第9章 方家內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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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子塵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表情十分輕鬆。
    “想怎麽弄死我?是把我沉海喂鯊魚,還是開卡車撞死我,把我碾成肉餅?”
    “嘔……”
    這話一出,方鬆年還沒反應,旁邊的那個男生反而捂著嘴,像是要吐。
    “你怎麽啦?”
    見夜子塵的眼神看過來,那個男生連忙解釋,
    “對不起,我早上吃的就是肉餅……嘔……”
    他一邊說,一邊往廁所跑。
    夜子塵無語,想象力太豐富也不好。
    方鬆年梗著脖子,強硬的家世讓他依然有底氣跟夜子塵硬剛,“我們方家一旦出手,絕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別以為會點三腳貓功夫。就能稱王稱霸,我是早上沒吃飯,體力不支,才沒打過你。
    你有本事現在就弄死我,要不然以後絕對沒你好日子過。”
    這人三番五次的提起方家,夜子塵終於想起來下山之前,師姐跟他提過的幾個家族。
    其中,方家赫然在列。
    方家的內功心法有問題,雖然修煉之後能讓人以一敵百,但是功力越深,對下麵的影響就越大。
    也不知道方家的老祖宗,修的是不是無情道,搞得他們家子孫後代練了這個心法以後,無比清心寡欲,想硬都硬不起來。
    方家的內功心法也是夜子塵此次下山的任務之一。
    所以夜子塵眼珠子一轉,話題突變,“我能治好你身上的毛病,想不想試試?”
    夜子塵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方鬆年的下半身。
    “你這可真是樣子貨,中看不中用。”
    “我去你大爺!你再給老子說一遍!”方鬆年勃然大怒。
    夜子塵不跟他對罵,反而說,“別嘴硬了,當了二十年的童子雞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
    改明兒要是見鬼了,一泡童子尿撒出去,你可比別人多一道保命符。”
    “你身上的毛病,不是你故意放慢功法修煉就能延緩的。”
    “從你開始修煉的那一天,就注定你不能人道,除非有人能幫你打通被堵住的那根筋脈。”
    見夜子塵說的這麽深層次,方鬆年有些半信半疑。
    他懷疑的看向夜子塵:“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知道如此隱秘之事?”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夜子塵,你未來四年的室友,同時也是能讓你重振雄風的人。”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是誰家的人?師從何門?接近我有什麽目的?”
    在這一刻,方鬆年顯現出了大家子弟的敏銳與謹慎。
    “我能有什麽目的,就是剛巧碰到你這個病人罷了。
    廢話少說,機會就這一次,要是不想治,那你就當一輩子的太監吧!”
    太監這個詞戳痛了方鬆年的自尊心,他口不擇言的罵夜子塵:
    “你才是太監,你全家都是太監,你媽撅著屁股被人……”
    “啪!”夜子塵甩手就是一巴掌。
    “嘴真髒。”
    這一巴掌,傷的是方鬆年的臉麵,但對於被侮辱長輩的夜子塵來說,遠遠不夠。
    於是夜子塵在方鬆年的手腕上一點,方鬆年就發出淒厲的慘叫。
    “啊!我的手……你廢了我的手?”
    從外觀上看,方鬆年的一雙手還完好無損,但剛才的劇痛真真切切的告訴他,他的手不能用了。
    “別害怕,就是廢了你的筋脈而已。”
    夜子塵彎下身子,拍拍方鬆年的臉,語氣稀疏平常,仿佛說的隻是一件小事。
    “別人都說先禮後兵,我剛才好心幫你治病,你不領情,那我就隻能來硬的了。”
    夜子塵的指尖沿著方鬆年的經脈劃過,語氣猶如寒冬大雪,讓方鬆年如墜冰窟。
    “你的手筋和你的小弟弟,都隻有我能治,如果想恢複如初,就拿著你們方家的內功心法來找我。”
    “三天之內,我要是沒看到東西,你就會成為一個真正的廢人,以後吃飯要讓人喂,上廁所得讓人扶鳥……”
    方鬆年被刺激的神情癲狂,他心中恨意噴薄,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夜子塵。
    “別這麽看著我,其實做這個交易反而是你賺了。”
    夜子塵舌燦蓮花的忽悠方鬆年,“你們方家練功的人都不能人道。
    這時,唯獨出了一個你,既能修煉功法,又能延綿子孫傳承香火。
    那你們方家的重擔,會落在誰的肩上呢?”
    這個世上從來不缺野心家。
    方鬆年也不是沒夢過這些事情,隻不過他即非嫡長,又不是武功最高的。
    所以家主之位根本輪不到他來做。
    但如果他能生育呢?
    就算他當不了家主,那他多生幾個兒子,他的兒子們作為方家為數不多的新生兒,還怕家族不會竭盡全力的培養他們嗎?
    方鬆年開始動搖了,他有些意動,“你真能治好我身上的毛病?”
    “我發誓我可以,但前提是你要用內功心法作為交換,我不做賠本買賣。”
    夜子塵都發誓了,方鬆年便狠狠心咬咬牙,“那行,我三天之內把內功心法拿給你。”
    “從現在開始計時。”夜子塵敲了敲手腕上的表,“倒計時72小時,快去吧!”
    方鬆年瞬間就像被擰了發條的鍾一樣,分秒不敢耽擱,抬腳就往外走。
    至於他的前女友詩蕊,已經被他忘在了腦後。
    詩蕊看了這麽一場大戲,也不著急離開,反而意猶未盡的問夜子塵,
    “你們剛才說的那些……”
    “噓!”夜子塵微微低頭,神秘兮兮的警告她“不該問的別問,我不會對你做什麽,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畢竟你跟他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他就能眼睛眨都不眨的推你去送死。”
    詩蕊立刻被嚇得汗毛倒立,直起雞皮疙瘩。
    她連忙擺擺手,“我不問了,我這就走!”
    她奪門而出,剩下兩個室友也連忙表示:
    “你放心,我們什麽都不會說的,就算別人問我們也不說。”
    夜子塵笑了笑,兩個室友心下一鬆,立刻揭過此事,十分殷勤的幫夜子塵打掃床鋪。
    “我來幫你鋪床單!”
    “累了吧?我給你倒杯水喝!”
    在兩位室友的“服侍”下,夜子塵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而與此同時,方家宅院裏。
    鬼鬼祟祟的方鬆年被人一腳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