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這事情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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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立強又給姚敬民打了電話:“按章辦事,直接報到保衛處吧。我現在就過去你們那裏。”
    戴立強也不想讓姚敬民難做,做人嘛,怎麽也得有擔當。既然要讓聶風幫他,他怎麽也得做點事情讓聶風他們看。
    反正別人問起,他說夏宇找他舉報盧景才等人,這一查,果然查出問題來了。
    “謝謝戴科。”姚敬民感激地說道。
    他之所以聽戴立強的話,是認為對方是一個有擔當的人,不會坑自己的老鄉。像這次的事情攤上錢誌剛,有點棘手。
    戴立強剛掛上家裏的電話,尋呼機就響了。一回電話,是夏宇。
    “戴科,聶總剛才跟我說了,這次牽涉到錢誌剛,你們能按章辦事就行,我會記著你們這一份情。”夏宇說道,“把一切推到我這裏來吧。”
    “夏宇,我把醜話說在前麵,我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戴立強無可奈何地說道。
    他也是有正義感的人,所以才會跟姚敬民說,把事情往上麵捅,至於上麵能不能處理,就不是他所能控製的。
    “我是當事人,現在就去保衛處,一定要讓學校給我一個說法。”夏宇感覺自己的力量太渺了。
    隻有自己強大了,人家才會在乎你的話,才不會欺負你。
    不管在哪個朝代,弱肉強食的道理一直存在。
    “好。”戴立強也想夏宇這個當事人在保衛處告狀,這樣事情就容易辦一些。
    人家學生強烈要求找出燒書的人,難道他們無動於衷嗎?學校,相對地方來說,還是純潔一些。
    掛了電話,夏宇給朱成壯打尋呼留言,說找到燒書的肇事者,他現在去保衛處。
    同時,夏宇也給輔導員周春培打傳呼。
    老師宿舍的樓下就有公用電話,周春培很快就回複電話:“我是周春培,哪位找?”
    “周老師,我是夏宇,剛才我聽保衛處那邊說,已經查到燒我書的肇事者,您現在有空去保衛處嗎?”夏宇問道。
    “是誰幹的?”周春培問道。
    “聽說是95級的男生。”夏宇說道。
    周春培一聽是二年級的男生燒他們三年級的書,不由火了。“好,我現在就過去保衛處,看他們怎麽說。”
    輔導員也有輔導員的競爭,如果他們所管的學生發生什麽事情,這學年的優秀就不用想了。
    所以,隻要不是他們關係好的輔導員,能踩一個就是一個,不能讓他們得到優秀。
    突然,夏宇想到自己現在能找到的關係還是弱了,社會上沒有人幫你,你就隻能挨打。
    夏宇來到保衛處時,周春培正對音樂係953班的輔導員蘇慶元冷嘲著:“蘇老師,還是你們班的學生厲害,中午不睡覺跑去燒我們班學生的書。剛才我已經給係領導打電話,看怎麽定奪吧。”
    蘇慶元以前與周春培一起追求過一個女老師,蘇慶元勝出,抱得美人歸,周春培心裏不舒服。
    現在有這樣奚落的機會,周春培哪會放過呢?
    剛才蘇慶元問了姚敬民,知道是自己班的盧景才和段承濤所為,低頭不說話了。
    姚敬民現在故意拖點時間,先不把錢誌剛的事情說出來,讓這兩個班的輔導員先過來,把事情鬧得差不多,大家都知道了,學校在考慮這件事情的處理上,也會有一定的顧慮。
    朱成壯帶著宋華春過來了,後麵還跟著他的兩個潮汕老鄉。“周老師,這種縱火的學生不能放過,一定要報到學校處理。”
    “對,這樣的人怎麽能當老師呢?開除他們。”夏宇大聲地說著。
    隨著夏宇和朱成壯一唱一和地大叫,附近一些學生過來圍觀。
    當他們聽到音樂係953班的學生燒人家94級師兄的課本,還把課桌都給燒了,議論紛紛。
    保衛處副處長符培正和羅迪過來了,他們黑著臉,好像誰欠他們幾萬塊似的。
    “姚敬民,你給我進來。”符培正把姚敬民叫進保衛處裏麵。
    這燒書的事情,符培正知曉一點內幕,錢誌剛托人找過他,還請他吃飯,暗示他不要管音樂係燒書的事情。
    這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如果說與錢誌剛無關,鬼都不會信。
    因此,符培正暗示自己的親信羅迪去調查這件事情,最後調查無結果,就擱在那裏不管了。
    學校也怕夏宇跟家長說,到時家長跑來學校告狀的話,影響不好,所以責令音樂係給夏宇換課桌和課本,事情就這樣算了。
    但沒想到現在又鬧出事情,還是姚敬民查出來的。
    “姚敬民,你還有沒有組織紀律?”符培正拍著桌子罵娘,“你還想不想幹?不想幹就回家算了。”
    “符處,姚敬民一向就是這樣不把你放在眼裏。”羅迪在旁邊煽風點火,“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種單獨行動,不向你匯報。”
    “符處,今天不是我們值班嘛,有個叫夏宇的學生說他的課本課桌被燒了,有線索,是音樂係953班的學生,說得有板有眼的,我見今天放假,不敢打擾你休息。剛好學校辦公室的領導過來有點事情,我就向他匯報了。”姚敬民打著哈哈。
    符培正臉色微變,問道:“學校辦公室的哪位領導?”
    這時,戴立強“姍姍來遲”地出現了。“姚隊長,外麵那些學生在吵鬧,你們查出結果了嗎?”
    符培正見是戴立強,沒有剛才那麽緊張。
    保衛處雖然屬於學校辦公室的綜合科管,但綜合科的級別沒有他這個副處長高,他給麵就給,不給綜合科也拿他沒有辦法。
    當然,如果是辦公室的副主任,符培正就不敢造次了。
    “戴科,是你啊。”符培正笑道。
    “符處,你來得正好,這事情怎麽辦?”戴立強問符培正,“剛才我也向我們韋科長匯報了,他說先征求你們保衛處的意見,再上報到辦公室分管領導那裏。”
    “我剛來,還不了解情況,姚敬民,你說一說。”符培正見戴立強在這裏,也不像剛才那樣對姚敬民黑著臉了。
    姚敬民暗暗鬆一口氣,如果沒有戴立強撐腰,他肯定被符培正罵得像孫子一般。
    人家是學校有編製的正式工,而他說好聽的叫合同工,不好聽的叫臨時工。
    領導不喜歡,隨時讓他們卷包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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