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尋找最高權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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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完基本情況,她就用命令的語氣讓陳曉星進行實驗。
    實則她在催眠陳曉星實驗的這個克隆體。
    這個克隆體被催眠之後,在陳曉星完成實驗過程後,就開始自述夢境。這倒是陳曉星實驗中慣常進行的操作,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但這個克隆體實際上陳述的不是夢境。而是他來的地方。
    但很可惜,他不知道來的地方的位置。隻能描述出環境。
    小萌沒說話。麵無表情地走了。像當初臭臉特.工那樣。
    沒得到有用的信息。她需要再想別的辦法。
    她又一次利用自己的權限查閱了信息庫。她本可以詢問負責人就可以知道這些克隆人的源頭。但是如果能不驚動任何人就得到信息,就不要驚動。隻要做了,就有痕跡。會不會被發現大概取決於自己是否足夠小心以及,運氣。
    但最好還是不要寄希望於運氣吧!
    這些信息並未列入絕密,倒是輕鬆查到了。
    她走出地下基地,再次開車出發。
    這次又是兩天的行程才到。這次她不用找地點,所以直接就去了地下基地。
    她叫來負責克隆項目的人,問他:“這個項目誰批複的?”
    “最高權限的人批複的,具體信息不知。”
    “那誰交給你這個任務的?”
    “內部郵件!”
    “嗯!我知道了!”
    內部郵件想必已經刪除。完全不用考慮。沒有那個人的任何信息透露出來。看來難度不小。
    這次和領導人那次不一樣。至少她找得到對方的照片、視頻等資料。
    但這個最高權限的人,一點信息來源都沒有。
    除非她能確定地點,離得近,也能靠冥想預知信息。但也無法確定對方的地理位置。
    藏得還真夠深哪!
    她得再想想,還有什麽辦法可以獲取到這個人或這兩個人的信息。
    下麵的人無法聯係到他,那麽必然是他主動來聯係下麵的人。而他會聯係誰呢?
    那個負責意識導入實驗的人。
    所以她得回去。暗中監視意識導入實驗的負責人,看看他是通過什麽發布實驗狀態消息的。
    很快她又啟程把車往回開。到了之後略作休息就再次叫來了實驗負責人。
    “你負責的任務信息如何向上傳遞?”
    “這涉及機密,我不能告訴你!”
    “我是最高權限!”
    “但我這是任務機密,什麽權限都無效。”
    小萌笑笑。無非就是你清醒時問和你不清醒時問的區別罷了。
    於是她對他施展了催眠。
    “我建議你告訴我,因為我確實有足夠的權限。”
    於是風鈴眼睛快速眨了兩下,說道:
    “實驗報告放在監控看得到的地方即可。報告標題即為傳遞的信息。”
    “很好!感謝你的配合!”
    小萌解除了他的催眠。
    如果他運氣好,沒人特意看他倆談話的視頻。若他運氣不好,也看著像是他主動提供的消息。
    這次她沒把視頻替換掉。同樣的道理,如果可以不驚動別人就獲取到信息,當然不要驚動。以她的權限,在地下基地詢問任何信息都不違規。
    如果風鈴以任務機密為由不告訴她,她也無可奈何。但他若是說了,誰也不會找她麻煩。
    他與風鈴談話時肯定有人在看監控。但監控看不出問題。除非特意去聽他們談話,否則他們連風鈴已經泄密都察覺不到。
    一般情況下,這種監控會被存儲,以供以後發現問題時查看。但若沒有發現問題,也不會有人一直監聽。因為監控室裏要同時盯著很多監控。同時看還行,誰能做到同時聽?
    何況以她的級別找風鈴詢問信息,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沒人會那麽閑,放下工作去監聽他們。
    若她換掉監控,萬一被發現,可就畫蛇添足了。
    這天開始,她天天在監控室盯監控。重點是風鈴的實驗報告標題。她很有耐心,每天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幾乎不眨眼地看著。
    她發現每隔一個月風鈴送上一份報告。報告標題都是第某某次實驗失敗總結。
    每次這份報告出現時,監控其中的一個屏幕會有圖像抖動現象。這種現象一般人察覺不到。因為太微小了。但她敏銳地發現了。她的眼睛當然和別人一樣,但她的腦部對各種波的信號都比常人敏感。
    這裏既然出現抖動,那就是有幹擾信號出現。幹擾信號來源,想必是無線的。因為有線的可以循線查得到。而無線的,除非恰好在無線信號出現時就拿儀器檢測,應該是沒辦法的。
    小萌不可能真的在監控室裏用儀器來檢測,太顯眼。那用什麽辦法找信號源呢?
    簡單。
    她回到自己這些天臨時索要的住所裏。以她的權限,監控不能照到她,這是為了防備高級別機密在她布置任務等情況下被普通特.工獲取到。
    她在這裏用儀器,誰知道?她隻是檢測來源,又不去幹擾。
    現在她知道了報告放置的時間規律,又有了儀器的幫助,很快就得到了定向。心裏想,還是科技更好用啊!難怪當初蔣萌要把自己當實驗對象,天賦雖好,無法穩定使用也怪頭疼的。
    蔣萌本就是她的基因來源,所以從生物學上來說,她倆是同一個人。她在稱呼蔣萌時,便無需特意去用個尊敬點的稱呼。比如媽媽什麽的。小時候夢裏那次是個意外。她當時太小,不懂。隻知道血脈相連,潛意識裏就把她當成了媽媽。
    她又查了一次信息庫,把所有的特.工信息看了一遍。毫不意外地發現,那個方向沒有什麽特.工的駐點。應該還是權限問題。
    隻有一個方向的情況下,還是不好找。順著一個方向走下去,能繞地球一個圈。
    所以她按照信號的時間規律,每次隔大致相同的距離來試錯。比如三公裏。
    第一次在地下基地,第二次在那個方向三公裏外,第三次再推三公裏。以此類推。
    如果信號減弱,就往回走一半的距離重新測試,也就是零點七或零點八公裏。也以此類推。
    聽起來簡單。但由於一個月才能測一次。如果距離非常遠的話,比如在另一個城市,也需要好些年了。
    所以其實不一定是三公裏。也可以定得數字大一點。反正就是試唄!
    還好並不太遠。她第一次是在三十公裏外測的。第二次是在八十公裏外測的。第三次則是在六十公裏外測的。最後定位在大概五十五公裏左右。
    她又開始精確定位。在這五十五公裏處方圓三公裏找。那其實也和大海撈針一樣。三公裏範圍得有多少樓房、地下室?怎麽找?
    都已經查到這裏了,怎麽可能放棄?
    她回了一趟自己的住處,拿來了刺激大腦的儀器。晚上住在車裏,把車窗簾子拉上,躺到車後座去,再次開到最大檔位睡覺。
    這次她獲取到了有用的信息。確定出一個大致的位置。
    早上起來,她拔掉儀器,去吃了個早飯,然後逛街。逛累了就回來,定了個酒店,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白天繼續逛街。半夜爬起來行動。
    她一到目標住處附近就發現了三個特別強烈的腦波信號。應該是負責警戒的人。那是類似於第六感的一種感覺。但她隻是能感覺到,無法定位。所以她沒有急著出現。
    連續三個夜晚她都到這附近就下了車,然後在暗中觀察。算是摸出了這三個人的大概警戒位置。
    最後一次,她觀察完就回去休息。睡到天大亮才起床。然後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學生模樣,背著一個嶄新的女士皮包,手裏抱著一份簡曆。頭發紮成馬尾。耳朵隻戴著耳釘,手腕上則是廉價的金屬手鏈。
    她把車開到附近後,坐了公交車過去,然後假裝問路,到那棟樓下走進了樓洞。
    樓裏一個警戒的人員假裝下樓,正巧碰上。
    那人看著就是個正常上班族,胳膊下夾著一個公文包。她上前問道:“請問江河貿易公司在這裏嗎?”
    那人疑惑地說:“沒聽說過,你是不是弄錯了呀?這裏是家屬區,怎麽可能有公司?”
    小萌說:“哎呀!那人給我發的定位就是在這裏。這會電話也打不通。”
    說著,她還給對方看了她的手機聊天記錄。
    那人一看,還真是這裏。他好心地說:“你別是被騙了吧!現在騙子會洗腦。專門騙你這種找工作的大學生,你一進門就不讓走了。這裏絕對不會有公司,你看這環境就知道了。快走吧!另找份工作比較好!”
    小萌於是千恩萬謝地下樓走了。
    然後她就在樓下又轉了幾圈才走。
    二樓陽台有人一直看著她。這人一副社會精英模樣。
    一會,那個假裝上樓的人過來,和他一起看了一會,說:“我問過了,是個被騙的大學生。你看,還在那裏轉呢!”
    那人說:“嗯,小心無大事。”
    這時臥室裏出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他說:“快吃飯了,你倆誰去買?”說著無意識地向下掃了一眼。說:“哎!這人怎麽看著有點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