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你到底什麽時候開始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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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郝酒酒說不關注就真的不關注了。
古劍也給了鹿霄琢磨,而在自己昏迷的這三年多內,仙峰的事務被夏青侯還有無厭長老等人打理的井井有條,不需要她再多做些什麽。
一切看上去都很好了,郝酒酒不需要有什麽煩惱,要是按她以前的做事風格,現在這麽好的情況,當然是開開心心摸魚了。
可惜,現在的情況很不一樣啊。
距離宗門大比即將結束,原女主昭昭醒來的日子也逼近了,郝酒酒倒是不著急,隻是很好奇會發生什麽事情。
自從自己醒來之後,每一次出現在人前,都能感受到一股陰翳的視線跟著自己,視線的主人是誰,不用猜也知道。
郝酒酒略疑惑:“三年,這個家夥的變化就這麽大的嗎?不是男主嘛,而且也不是走什麽偏執黑化路線的,現在真的一個反派啊。”
昊天沒有開口,樹樹忍不住回應郝酒酒的這句話,情緒激動:“那不就是酒酒你說過的熱情小太陽救贖陰溝裏的老鼠的劇情嗎?”
昊天:“???”
小太陽和老鼠?
郝酒酒,你給這孩子倒是說了哪些故事,看了哪些話本?
郝酒酒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話,稍稍一愣,隨後大笑:“這個比喻哈哈哈哈!樹樹,你真是個人才!”
樹樹搖搖樹葉:“沒有啦,而且酒酒,我不是人。”
郝酒酒立刻改口:“那就是難得一見的好樹才(材)!”
昊天聽到這句話,不由自主地看向樹樹,心裏也難得讚同了郝酒酒說的這句話,雖然此樹聒噪,不過材料確實不錯。
確實是……好樹才(材)。
小小的插曲過後,昊天開始例行催促:“你該修煉了,這些暫時都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你自己說的,手下敗將而已。”
“我知道。”郝酒酒點點頭,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我就是好奇嘛,而且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昊天:“什麽問題?”
郝酒酒:“你說……昭昭醒來的那一天,身為師叔,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需不需要前往關心一番。”
昊天:“……去看看人睡了這麽多年有沒有睡傻嗎?”
樹樹:“當然啦,這可是你的勝利時刻!”
昊天:“……”
祂看著郝酒酒麵上認真思索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難不成,你真的打算去!?”
“當然啊,你以為我是那個沒禮貌的青瀾啊,你也不看看我郝酒酒現在在望仙門裏麵的聲望有多高,心胸多寬廣!”
昊天:“……”
昊天:“可那些都是假的。”
“胡說!”郝酒酒一本正經反駁道:“那才是真正的郝酒酒,一個心胸寬廣,有情有義……且傾國傾城的奇女子!”
昊天:“……”
這個人,又開始自戀起來了。
祂算是發現了,自從郝酒酒醒來之後,臉皮也比以前厚很多,能不能心魔再來一次啊,這小子真的需要一些限製!
人,就是不能太自由!
和昊天短暫的交流完之後,郝酒酒摸摸自己的下巴,真的開始思考起這個舉措的可行性,她目前對昭昭的印象還停留在打破心魔搞出來的屏障裏麵那個形象,雖說這模樣是真的又甜又純,可是說出口的話,難聽死了。
“其實我對女孩子還是很溫柔的。”她嘟囔了一句,從以前到現在都這樣,隻是上輩子碰見的奇葩少,其實這輩子也少,就是一個昭昭而已。
至於之前的什麽花花啦,小青梅啦,都是小意思,孩子都還小,掰正很容易,主要是之前沒啥衝突,這個就不一樣了。
而時間也就在郝酒酒思索這個沒營養的問題之中悄然溜走,直到太陽攀升到頭頂,昊天終於忍不住打斷郝酒酒的思索,趕緊讓她修煉的時候,外麵傳來幾道“師父”聲。
郝酒酒麵露驚喜:“喲,我的小徒弟們回來了。”說著,一個翻身便跳下了床,朝著門口走去。
昊天:“……”
當初,誰說要卷死所有人的?
是哪頭豬說的?
郝酒酒打開門,確實,站著自己的幾個小徒弟,不過,隻有兩位,還是沒參加比試的兩位。
夏青侯先拱手:“師父。”
青嵐:“師父。”
“嗯。”郝酒酒點點頭,有些疑惑:“怎麽隻有你們兩個?”
凝兒和霄兒呢?
夏青侯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比試太過激烈,師弟師妹們太認真,一不小心,就將擂台給炸了,然後都被那震動的餘波炸暈過去了。”
郝酒酒:“???”
“擂台終於被炸了?”無意識之間,郝酒酒開口說出這番話。
那擂台看著那麽脆弱,炸了也很正常啊。
夏青侯和青嵐:“……”
師父不應該問問師妹(師姐)和師弟的情況如何嗎?
“師父很希望擂台被炸掉?”青嵐直腸子,想什麽就問什麽。
郝酒酒意識到自己說的不錯,笑著打補丁道:“沒有,為師隻是很震撼。”震撼那擂台真能塌而已。
後麵二字,咬字很清晰。
這樣啊。
夏青侯和青嵐得了一個理由,也沒再怎麽問下去,而且繼續說著比試的情況,他們二人認為,雖然師父沒到現場去,但是還是需要知道現場的情況的。
尤其是二位師弟師妹的情況,對於他們的實力,都要有一個認知。
郝酒酒也很安靜,聽著大徒弟說的這些,其實事情也不多,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賠錢了。
郝酒酒沉默了,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聲音逼成一條直線:“此事可當真?”
青嵐點點頭:“不錯,師父,就跟大師兄說的一樣,那邊要求咱們賠償,說是比試期間損壞很正常,但是這是一整個擂台被夷為平地了,這情況不一樣。”
這是青嵐為數不多一口氣說這麽多話的情況了,顯然她也被這件事情深深震撼到了。
夏青侯在旁邊默默點頭,其實他覺得他們說的有道理,不過有道理又能怎麽樣,比試期間的任何器材或者場地損壞,憑什麽要選手負責?
他當時就想拍板來著,不過猛然想起,現在師父已經醒來了,明月峰主事的是師父,此事應該和師父商量。
“不行。”郝酒酒果斷道。
夏青侯心裏想:果然。
“這不就是訛錢嗎?憑什麽讓我們賠,自己做那個豆腐渣工程還好意思將責任都怪到我們身上,修仙修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