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京城大佬就這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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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曲市的殷曉生?那麽海曲市的佃基房地產的殷佃國你應該認識吧;是你什麽人?畢竟海曲市不算太大,這個姓氏也不多。”京城的李老爺子貌似認識我家老爺子。
“那是我爺爺,怎麽?李老爺子跟我爺爺還打過交道?”我這句話問的可就有學問了,怎麽說呢;這麽說吧!如果僅僅是認識,那還好說;如果打過交道,這裏頭的學問可就大了;因為什麽打得交道,打交道到什麽程度?所以,我才問出李老爺子是不是跟我爺爺打過交道。
“哈哈……不虧是那個老家夥的孫子;問話都這麽別具一格,請允許我用別具一格這個成語來形容你;因為你的性格讓我想起了你爺爺年輕的時候,跟你一樣,做什麽事情都是滴水不漏的。”李老爺子好像是想起了年輕時開心的事情,從他的笑聲裏透露出的是開心。
“哦?那這麽說李老爺子跟我爺爺是老交情了;隻是不知道這種交情是有好的,還是帶著一些別的東西在裏麵。”我並沒有因為李老爺子笑聲裏的東西放鬆了警惕,畢竟能夠爬到李老爺子那種位置上的人都是不簡單的,哪一個人的眼睫毛拔下來裏頭估計都得藏著八百個心眼子;換句話來說就是喜怒不形於色,很難從他們的音容笑貌裏看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圍棋裏有一種境界叫八風不動,估計就是為他們這類人專門整出來的一個成語。
“哎…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就壓了我們一頭;沒想到他的孫子也如此的不俗,孫華那個老東西的小子栽在你手裏不丟人;有時間來京城發展吧!京城裏才是真正的臥虎藏龍,那樣你的人生才有意思;偏安一隅之地會埋沒了你的才華,一個海曲市加上一個華北地區看著不小了;但是還不夠你施展的。”李老爺子應該是知道某些事情的人,從他的那聲歎氣我聽出來太多的東西在裏頭;有後悔、有惋惜、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李老爺子說的我怎麽不明白呢?我是土生土長的海曲人,我的根就在海曲;雖然外麵的世界很精彩,但是;花花世界迷人眼,燈紅酒綠亂人心啊!在海曲市我惹出來點事情我爺爺還能幫我處理了,出了海曲市我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我並沒有因為李老爺子點出來我的一些事情感而到震驚,相反我還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為什麽這麽說呢?巴蜀的太守官不小了,也是一方封疆大吏了,自己的兒子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為什麽那位沒有動作起來,肯定是有人把那件事情硬生生的給壓了下來了;既然李老爺子都清楚其中的內幕了,那麽該知道的也都已經知道了;至於是誰出手壓了下來,這個這個真的不好說。至於巴蜀省的那位應該也知道其中的真實情況,要是真的追究起來;他們家也討不了好處,因為其中的涉事人來頭太大了,大到一個省的太守都得心甘情願的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下去,而我隻是借了勢罷了。
“殷家小子,你爺爺應該告訴過你了;物極必反水滿則溢的道理吧!有些事情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有些事情是到了該揭開的時候了,殷家小子拋開我跟你爺爺老一輩的恩恩怨怨,我真的很看好你。”李老爺子城府深得很,到了現在一句話也沒說到正題上;既然他不開口那我也就繼續陪他玩一會吧!
“首先感謝李爺爺的讚美,小子真是受之有愧;其次是我沒有李爺爺說的那麽好了,我就是一個紈絝而已;以後能不能把我爺爺創立的佃基房地產繼承下來都還是說不明白的問題。”既然李老爺子還不說正題,那我就繼續陪他打會機鋒。
“殷家孫子,你怎麽就不明白你李爺爺的一番苦心呢?隻要你走出海曲走出華北,那可真是天大人鳥飛,海闊憑魚躍呀!華北地區太小了,你是真的施展不開的;而我在京城雖然不說有多少的人脈關係,但是扶持你還是可以的。”李老爺子順著我的話也把稱呼改了一下,順便還不忘了感慨一下壯誌難未酬。
俗話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也就是與這種級別的老頭子鬥起來才有意思。以前隻是跟一些半成精的小狐狸鬥,雖然樂趣是有了;但是總是覺著差了那麽點意思,今天跟這位京城的李老爺子鬥起來,我感覺差了的那點意思找到了。所以,這次我沒接李老爺子的話,而是掏出一支煙“啪”的一聲點著了。
我估計是李老爺子聽到我點煙的聲音了,自己也“啪”的一聲也點燃了一支;此時的電話還在接通中,但是我們兩人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這種時候比的就是耐心了,就像紮金花的時候沒有會先把底牌掀開;那樣的話就失去了話語權,而我跟李老爺子現在也是這種情況。看看誰先沉不住氣, 誰先把底牌掀開。說白了,就是在互相試探對方的底線。
很快一支煙抽完了,李老爺子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電話也沒有掛斷,我也不能在這幹靠著;於是跟dj打了個招呼,dj意會到了我的意思;讓調酒師給我調了一杯mojito,接著dj又放起了我最愛的那首曲子。
“隻要我略微出手,就已經是這個分段的極限了;我還是那句話,那年我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麽是對手。”隨著勁爆的舞曲,我如同一個專業的舞者在那跳了起來;看我不打電話了張曉瑜也走了過來,趴在我的耳邊跟我說話。
“你說什麽?怎麽不跟那個老東西打電話了,是因為我們累了要休息一會;這麽聊也聊不出個所以然出來,有些人老了分不清主次了;讓他靜下來想一想吧!”我顧左右而言他的罵了一頓李老爺子,接著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寶爺不愧是寶爺,罵人都不帶髒字;牛啊!”張曉瑜聽出來了我的意思,對我伸出了大拇指,一副我很佩服你的樣子。
“那是必須的,不給他的點顏色瞧瞧,那可不得讓他把孩子欺負壞了啊!就看不慣那些倚老賣老的人,整天仗著自己老就對別人指三道四的,我這是教他一點做人的的道理;以後讓他可不敢看清天下人了。”我跟張曉瑜沒正行的聊著,逗得張曉笑的花枝亂顫。
我感覺差不多了,跟dj打了個手勢讓他把音樂停下來;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京城的那個電話又打了過來;我看了一眼,直接掛斷;接著又打了過來,我還是掛斷;我這一番操作把張曉瑜搞得一頭霧水,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這是幹什麽?在等他電話,但是他打過來兩次你都給他掛斷了。”張曉瑜瞪著一雙大眼睛不解的問著。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在打散他的氣勢,你應該知道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的意思吧!”我也沒有給張曉瑜解釋太多。
當第三次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我沒接也沒有掛斷;就讓手機在那響著,我估計差不多的時候就把電話接了起來;果不其然,電話裏傳來了李老爺子粗重的呼吸聲。
“好你個殷家的小東西,你爺爺就沒教你尊老愛幼嗎?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啊!”接通電話李老爺子一通怒罵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爺爺怎麽教育我,跟你沒關係;老東西你還是先把自己管好吧!別哪天把自己氣的背過氣去,本來以為年紀大了的人會有教養的;沒想到也是這種揍性,如果你還是這樣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談的了。”說完,直接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