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罰單抄成連環畫(求追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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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噠,噠,噠!
    穿著一件白色高領西裝,冷豔的臉龐上堆滿了清冷之色的安雅踩著高跟鞋,帶著內檢辦公室的三名同事直接走了過來。
    許白眯著眼睛,看著走來的安雅。
    蘇萌看到之後,先是一愣,隨即站在了許白的身旁。
    坐在自己椅子上,透過屏幕反光看到這一幕的陳山一秒回到電腦桌麵,然後,下意識的起身吹了一個口哨。
    瞬間。
    正在重案辦公室的同事將目光齊刷刷的投來,在看到安雅等人之後,沒有任何對視,均是不約而同的往許白這邊靠攏。
    無他。
    內務檢查辦公室,和聯邦執法機構一樣,先天性的,都是他們的敵人。
    甚至,有些時候,內檢的仇恨值,還在聯邦執法機構之上。
    原因很簡單。
    聯邦的執法機構,最多隻是喜歡搶他們手上的案子,而他們自己的內務檢查辦公室有些時候更喜歡把他們給送進監獄去。
    安雅麵無表情的瞥著朝著許白靠攏過來的探員,看了一眼之後,隨即將目光落在了許白的身上。
    “許白探員。”
    “安組長。”
    穿著有些發白西裝的許白,環抱著雙臂,看著似乎每天衣服都不帶重樣的安雅:“有事?”
    一名站在安雅身後右側,穿著一件咖啡色西裝,身材有些瘦小,感覺身材應該不到一六無,臉上甚至還有些青春痘的男人看去許白,直接開口:“許白探員,我們內檢接到投訴,劉強的律師投訴你在審訊過程中濫用職權,過度……”
    話語未落。
    男子就看到了許白將自己腰間的配槍給取了出來,然後看都不看的直接卸下彈夾朝著他這邊甩來。
    “你幹……嘭!”
    “啊!”
    沒了彈夾的配槍如同精準的導彈一樣,啪的一聲,就直接甩在了男子的臉上,然後,掉落在了地板上,發出哐當一聲。
    男子慘叫了一聲,捂著自己流血的鼻子。
    站在安雅身後的一名模樣平平的女探員見狀,從口袋裏麵取出了一張手帕遞給了流血的同事。
    許白將彈夾朝著後麵陳山的辦公桌上一丟,看去安雅:“你不就是想和上一次一樣,收走我的配槍嗎,沒事,給你。”
    捂著自己流血鼻子的男子,回過神來,朝著許白憤怒的指著手指:“許白,你敢襲警!”
    許白直接嗤鼻一笑。
    一旁的陳山還有身後的同事,聽到這句話,都不由自主的笑了。
    許白用著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流血男子:“襲警,多新鮮,搞得好像這裏誰不是探員一樣。”
    頓了頓。
    許白臉上露出一絲恍然的表情,看去流血男子:“哦,對了,你們特麽的還真的不是探員。”
    真正的探員去冒著風險在槍林彈雨當中抓犯人。
    而眼前這些內務檢查辦公室的呢?他們是穿著西裝革履的坐在辦公室喝著咖啡然後專門盯著自己人下手,恨不得搞死自己人。
    流血男子憤怒的全身發抖。
    “野蠻,蠻子,我要投訴你。”
    “隨意。”
    許白如是說著,轉過身,扭頭看去站在他後麵人群中的一人。
    “李立。”
    “白哥。”
    許白看去人群中的李立,手指著流血的男子:“看到他沒有。”
    李立點頭.
    “看到了。”
    “跟交通辦公室的同事說一下,給我個麵子,從明天起,一天三張罰單,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白哥!”
    李立大聲的說道:“你就瞧好了,敢對你呲牙的,一天三張罰單太少了,我們給他全家開成連環畫。”
    瞬間,周圍的同事聽到李立的回答,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說許白在局裏眾多同事當中也享有著急公好義的名頭,就單單說這一次,當內務檢查辦公室找麻煩的時候,其他部門的同事都是先天性的站在一起的。
    誰讓內務檢查辦公室,在他們這些一線部門當中,就是一個純純的反派呢。
    許白微微一笑,隨即轉身,看去流血男子:“你們安組長喜歡找我麻煩,我知道,但沒辦法,誰讓她等級比我高,但你一小雜魚,也想踩著我上位,你腦子裏麵灌的都是水嗎?”
    流血男子表情很難看:“你……”
    “夠了!”安雅沉聲朝著流血男子嗬斥了一下,隨即看去許白,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對找你的麻煩沒有任何興趣,我們辦公室隻是負責處理問題,有人投訴,我們就要調查。”
    許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嘲諷的角度:“然後呢,我配槍剛剛已經給你們了,可惜,你們的人沒有接住,自己不小心把鼻子打破了,反而還要投訴我使用暴力。”
    說著。
    許白一臉無奈的搖頭,歎了一口氣:“安組長,看來你們辦公室的探員,坐辦公室坐太久了,連身為一名探員該有的反應素質都沒有了啊。”
    安雅對於這句話絲毫不為所動,看著被一辦公室同事撐著腰的許白,直接扯開話題:“許探員也不是第一次接觸我們辦公室了,老規矩,在調查沒有結束之前,配槍上交,然後不得參與任何犯罪案件的調查,直到我們調查結束。”
    說完。
    安雅直接轉身,在轉身之時,瞥了一眼一旁留著鼻血,但眼神還很憤怒盯著許白的流血男子,皺了皺眉,不過沒說什麽,直接轉身離去。
    流血男子一臉憤憤的看了一眼許白,然後,無能狂怒的冷哼了一聲,轉身,連忙跟上了他們組長。
    很快。
    如同高嶺冷風一樣而來的安雅,再一次如同風兒吹走一樣,消失在了重案辦公室的大廳當中。
    “陳山。”
    許白收回目光,看去陳山:“那個號碼能定位嗎?”
    陳山搖頭:“不行,我剛剛查過了,這個號碼屬於預付費的手機,沒有任何記錄,現在也沒有啟動。”
    一旁的蘇萌壓低著聲音:“師傅,你不會是懷疑,安雅姐……組長是那個吧。”
    許白看了一眼蘇萌,然後搖頭。
    “沒有。”
    “……真的嗎?”
    “嗯。”
    安雅最多是個冷麵虎來著。
    內奸?
    不太可能,畢竟,以安氏銀行的體量,還不至於讓安家的掌上明珠直降身份的當個內鬼的。
    但……
    跟著安雅過來的那三個人,就很難說了。
    尤其是那個流血的。
    許白眯了眯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