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一次流血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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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回家。
    瘦猴現在還在他家裏待著呢。
    許白琢磨著,也許瘦猴指不定也知道有關於『雙月同天』的線索,正好,時間也不早了,可以回去問一下。
    很快。
    許白和蘇萌道了一句明天見後,就順走了局裏的一輛巡邏車的鑰匙,驅車離開了警署朝著舊廠社區駛去。
    等到他剛剛把車停好的時候,高蘭打來了電話。
    “喂。”
    “你去哪了?”
    “家裏。”
    許白將車鎖好,朝著社區步行過去,一邊問道:“怎麽了?”
    電話那頭的高蘭忍不住的笑了一聲:“你都回家了,你還讓高義給你加班啊,有你這麽做老大的嗎?”
    許白嘴角上揚。
    “那行,我現在打電話,讓高義下班,怎麽樣?”
    “可別,回頭他要是知道了,不把我埋怨死,你好不容易又帶他一起玩了。”
    “這是工作,不是玩。”
    許白嘴角扯了扯,搖了搖頭,和路過的街坊鄰居們打著招呼,一邊說道:“放心吧,這案子沒啥危險,而且他也不出外勤。”
    高蘭搖頭道:“你知道我不是想說這個的,比起擔心他,我更擔心你。”
    許白哈哈一笑:“那你是多慮了。”
    高蘭表情認真:“不到一周,兩次住院,我可不認為這是我多慮。”
    許白聽著高蘭這句話,張了張嘴,很想反駁。
    但……
    他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這句話,畢竟,高蘭這話是實話來著。
    “這兩次是個意外,以後不會了。”
    許白如是說著,為了肯定這句話,嗯了一聲:“對,以後都不會了。”
    第一次住院,是因為他卡在了九級,剛剛接觸到這個世界的真實麵。
    第一次嘛,流血什麽的,是很正常的,如果第一次血都沒流的話,那才叫有問題呢。
    至於第二次,那純粹就是因為經驗不足導致的氣血虧空,這也很正常的。
    畢竟任何一個人,在有了第一次之後,都會甘之若飴,孜孜不倦的,所以,第二次住院也很正常。
    而在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經驗之後,基本上是不會有第三次了。
    畢竟事不過三嘛。
    許白和高蘭說了幾句話之後,便掛斷了電話,從懷中取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入眼。
    惡風撲麵。
    許白挑眉,看著抓著一黑漆漆平底鍋,準備朝他拍來的瘦猴:“你想幹嘛?”
    吱呀一聲。
    瘦猴雙手抓著平底鍋高舉過頭,僵在了原地。
    四目相對。
    “那個,白哥,我好像扭到了。”
    “……”
    許白放回手機之後,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
    半響。
    被許白攙扶著重新坐到沙發上的瘦猴,一陣齜牙咧嘴,看上去跟真猴子沒有什麽多大的區別:“嗷嗷嗷,輕點,白哥。”
    許白無視著瘦猴的嗷嚎,走到了客廳一角,給父母點了一根香後,這才從酒櫃中取出了兩瓶啤酒。
    “給。”
    “嘶……謝謝白哥……嘶。”
    許白打開手上的啤酒,喝了一口,坐在了沙發上後,靠在沙發上,隨即看向瘦猴:“行了,說吧。”
    瘦猴整個人也是靠著沙發,聽到這句話,看去許白,張了張嘴:“白哥,我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說起。”
    許白點了點頭。
    “行,那我問,你答。”
    “……好。”
    許白抬頭瞥了一眼瘦猴,靠在沙發上,想了想,隨即開口。
    先易後難。
    “孫琴雅的男人是蕭景南?”
    “是。”
    “蕭景南等級多少?”
    “……什麽等級?”
    許白看著一臉懵的瘦猴,挑了挑眉:“應該說,蕭景南的修煉境界?還是什麽人物境界?”
    鬼知道這些東西怎麽形容。
    對於遊戲等級,他很在行,但對於這什麽修煉境界之類的,他就一頭霧水了。
    瘦猴聽許白這麽一說,頓時了然了,皺了皺眉。
    “我不知道,但我曾經聽山清水秀四兄弟說過,蕭景南是通脈境界的超凡者。”
    “通脈境?”
    “對,竅穴全開,經脈如海,謂之通脈。”
    瘦猴解釋著,隨即有些好奇的看去許白:“白哥,你不也是超凡者嗎,你不知道嗎?”
    許白擺了擺手:“我和你們不一樣。”
    瘦猴張了張嘴,很想來一句,哪裏不一樣,但看著擺手之後,就摸著下巴,陷入沉思的許白沒敢問。
    許白挑了挑眉,看去瘦猴:“這什麽武徒之後,就是通脈境了吧?”
    瘦猴點了點頭:“對,十級武徒可升通脈,分為下武徒與上武徒,下武徒主要還是外練筋骨,強健體魄,五級武徒之後,才是開始為變成超凡者鋪路,內煉真氣,達到生生不息的程度。”
    許白哦了一聲。
    他現在二十級,換算過來的境界就是五級武徒,也就是說,通脈境的超凡者,等級最少也應該是三十級的樣子。
    嘶。
    等級差距超過十級?
    這麽說來的話,好像,這個得罪的蕭景南,的確是蠻恐怖的呢。
    許白目光閃爍著,他也沒有什麽渠道來獲取自己想要的信息,隻能靠自己這樣去摸索。
    他不是沒想過和安雅攤牌,或者跟國土安全局的那兩個人攤牌來著。
    但……
    風險係數太大,鬼知道攤牌了之後,會遇到一些什麽不可控的事情。
    所以,雖然自己摸索感覺很麻煩,但最起碼,什麽事情都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
    許白喜歡這種掌控的感覺。
    “行了。”
    許白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去瘦猴:“那說說『雙月同天』。”
    瘦猴微微一愣。
    “什麽雙月同天?”
    “……嗯?”
    許白揚眉,看著滿臉懵逼的瘦猴:“你不知道,你不是從那個什麽大荒世界轉世過來的嗎?”
    瘦猴滿臉苦笑:“白哥,我在大荒,就是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平民,不對,我特麽在那邊連個平民都不如,我就是個貧民。”
    許白表情詫異。
    “貧民?”
    “嗯。”
    “那你是怎麽跑到我們這個世界來的。”
    “我不知道。”
    “什麽?”
    瘦猴抬頭看去許白,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從出生之後是沒有大荒的記憶的,直到三年前,我才漸漸想起來的。”
    許白聽著這句話,看著手上空掉的啤酒瓶,起身,朝著酒櫃重新走去:“等著,我開罐啤酒,給我講講大荒的事情。”
    瘦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