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說她來是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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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房的車內。自然是駱思雅的父親負責開車,駱思琴坐在副駕駛,姑奶奶和駱芷馨坐在後排。
    來的時候,姑奶奶坐的是大房的車,畢竟大房是今晚宴會的東道主。走的時候,換作往常,肯定還會坐大房的車,但是這次,選擇了二房的車。
    這其實是一種信號,不過大家又不瞎,已經看出來了。
    “姑媽,小張做事,真的是越來越得體了。看他和小雅在一起,不禁讓我想到,我年輕的時候……”駱芷馨說道。
    “誰說不是,若非他一上來就把單買了,肯定是一堆麻煩。年紀輕輕,就如此識大體,如此有心胸,難得……實在是難得呀……”姑奶奶誇讚道。
    “我一直就覺得,小雅的眼光不錯,以前總帶不回來男朋友,這一帶回來,就能給人驚喜。”駱芷馨馬上說道。
    “這還不得靠我,之前你們家小雅還看不上人家。看看現在,都把人家當成寶了,怎麽稀罕都不夠。特別是喝交杯酒的時候,那小模樣……你注意到沒……含羞帶臊的……還一臉的甜蜜……”姑奶奶竟然也邀功。
    駱芷馨笑盈盈地說道:“哪能看不到……當初……不是有點那個事兒嘛……”
    前麵開車的丈夫,也趁機邀功,說道:“這還不是都虧了我……咱閨女哪能這麽幸福……”
    “開你的車,哪來那麽多話!”駱芷馨立刻說道。
    丈夫不在出聲,倒是聽的駱思琴滿肚子莫名其妙。怎麽個事兒呀?你們也不說的明白點,不知道我好奇嗎?
    姐姐之前看不上張瀚,駱思琴是清楚的,要不然不能送給她。
    可看今晚又是跳舞、又是交杯酒時的小浪勁,肯定是好上了。
    人倆好上,跟我爸和姑奶奶有啥關係?
    我爸幹了點啥?他能幹啥?平常除了聽媳婦話,好像啥也不行呀……
    車子一路進到半山別墅區,姑奶奶讓他們給送到山腰哥哥那邊。等老太太下了車,駱父才開車返回他們的別墅。
    這時候,駱思琴忍不住問道:“爸,我姐和張瀚的事兒,你都做啥了?”
    不等她爹回答,駱芷馨直接沒好氣地說道:“跟你一個小屁丫頭有什麽關係!”
    駱思琴立時露出悻悻之色,跟著說道:“我說就不說唄,發什麽火……對了,今晚張瀚怎麽尋思的,還把賬提前給結了……他要是不結賬,駱思穎那邊不就慘了嘛……1600萬多,夠他們家喝一壺的了……”
    “什麽張瀚?叫姐夫!”駱芷馨叫道。
    “好好好……姐夫、姐夫……那個……我的意思是……我姐夫不是閑的嘛……人家請客,顯到他了……裝什麽大尾巴狼結賬啊……”駱思琴很是不高興地說道。
    當時聽到1600多萬的時候,她都激動完了,真想看看大房大出血的樣子。沒曾想,讓張瀚輕鬆化解了。
    “你懂個屁啊!你姐夫結賬的事兒,如果沒有後麵的尾聲,大房也得給咱們低頭。可因為有了後麵的事情,她們直接就得心悅誠服了。這叫格局,從今以後,你看著就好,駱思穎肯定不敢再亂喊亂叫了……”駱芷馨得意地說道。
    “是啊……看她那騷包樣,自己的男朋友沒了,在給姐夫敬酒的時候,都巴不得紮姐夫懷裏……一看就是沒見過男人的樣子……”駱思琴說道。
    “那她還不敢!用不著你操心!”駱芷馨沉聲說道。
    “行行行……反正不該我的事兒……”駱思琴搖頭晃腦地說道。
    車子開進別墅院中,那輛奔馳c200已經停在院中。三口下了車,朝張瀚的車內看了一眼,並沒有人。料想張瀚和駱思雅已經回房,他們也進到別墅自己的房間。
    ……
    沒錯!
    張瀚和駱思雅已然回到臥室。
    一進門,張瀚就道:“我去洗漱。”
    人跟著朝衛生間走去。
    “你著什麽急呀?”駱思雅撒起嬌來。
    “有什麽事嗎?”張瀚柔聲問道。
    “人家……好像喝多了……腿軟……”駱思雅說著,朝張瀚的身上一靠。
    張瀚順勢將她橫抱起來,柔聲道:“我先抱你上床……”
    “不嘛……”駱思雅勾住張瀚的脖頸,輕聲說道。
    “那、那上哪……”張瀚納悶地說道。
    “人家不是也得洗漱嘛……”駱思琴撒嬌地說道。
    “那……你先洗……”張瀚說道。
    “你這個笨蛋……”駱思雅的手捏了一下張瀚的肩膀,扁著小嘴說道:“人家都醉了……自己怎麽洗……我現在,自己連衣服都沒勁脫……”
    那小聲音,別提有多扭捏,聽的張瀚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這個時候,隻要不是傻子,都明白該怎麽做了。
    張瀚抱著駱思雅進到衛生間,放落在地後,就要將禮服的拉鏈拉下來。
    駱思雅低著頭,輕聲說道:“看把你急的……你先去給浴缸放水……人家想泡一泡……”
    “遵命。”張瀚馬上進到裏麵。
    偌大的浴缸,別說泡一個人,就算泡四個都夠。裏麵一共四個出水管,張瀚放了水,又聽駱思雅說道:“把邊上盒子裏的玫瑰花瓣放裏麵,旁邊還有蜂蜜,放一包。”
    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啊……
    張瀚找到玫瑰花瓣,撒進去一袋,又打開蜂蜜包,將蜂蜜倒了進去。
    等他出來,就見駱思雅靠在洗麵台前,側著臉,一雙妙目正滿含春意地看著他。
    駱思雅沒有說話,張瀚也沒有說話,這次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
    臻城音樂學院。
    在一間雙人寢室中,萬怡寧正在吃晚飯。
    她吃的十分清淡,不難看出,本來略微有點黑的肌膚,此刻臉色竟然有點蒼白。
    “寧寧姐……還是那麽疼嘛……”在萬怡寧的旁邊,有一個女孩子,是她大學期間最好的朋友,名叫施夢露。
    “吃完藥,強了點……”萬怡寧說道。
    “你這個,也太嚴重了……每個月都看你這麽遭罪,太叫人心疼了……”施夢露說道。
    “就這麽幾天,沒什麽的……”萬怡寧堅強地說道:“你看管弦係的秦沐影,每次都跟我一起來……那疼的比我還厲害……我兩天後還能去上課……她起碼得三四天後才能去上課……”萬怡寧說道。
    “對了,你說她,我還想起個事兒……”施夢露說道。
    “什麽事?”萬怡寧問道。
    “今天我在食堂看到她了。”施夢露說道。
    “看到就看到唄,怎麽了?”萬怡寧不解地說道。
    “我之前聽她寢室的人說,秦沐影前幾天一直在喝中藥,說是治療這個的。當時我沒當個事,她以前又不是沒喝過,反正都沒用。以前不都說你們倆像有心靈感應似的,一個來另一個肯定也來,一塊請假的嘛……她今天跟沒事人一樣,你說她來是沒來……”施夢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