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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又三天後……
不知道幾天以後……
“我他喵的服了綁架你的那個黃毛小子旺,那有大老遠把人綁回監獄,然後不管不顧,這都快一個月了,連送口水給你的人都沒。”
我痛苦的躺在沙發上,深深懷疑我這一個月是怎麽過的。
“你生個啥氣呀劉哥,你剛剛的團沒開好我不是也沒怪你,下把讓我打野,我讓你看看啥才是真正的十步殺一人。”
眼瞅著都胖了一圈的小李子斜靠著牢牆,雙腿盤膝坐在幹草上,撥弄著手裏的平板。
“打你妹。”我手一揮,收走平板說:
“你知不知道你穿越來是幹嘛的,天天就知道打農藥,打農藥,我幹脆把你泡在農藥罐子裏的了。”
被搶走設備的劉遠也不生氣,順勢一趟說道:
“那我能怎麽辦?我選的靜觀其變,那這“變”不是還沒出現,可不就是隻能靜觀唄。”
說著撓撓一個月沒洗的油頭。
“哎,等下中午吃啥呀,昨天晚上的川菜不錯,辣的我渾身舒坦,我的菊花表示他也想再和川菜見一麵。”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看著劉遠就像老板看著已經被扣光工資所以無所畏懼摸魚的員工一樣心痛:
“你都不想想,一個月都沒人來管你,是不是不太正常。”
“嗨,這有啥。”劉遠一副這不是正常情況的語氣說道:
“我們門店擺了一堆綠植,有一天一個顧客提醒,我們才發現原來當時我們買的是活得仙人掌,不是塑料的。”
“啊?”我一時間沒想明白劉遠講的故事和我說的有啥關係。
“對,”劉遠一拍大腿。
“我們給別人講這個故事的時候他們也會問這有啥區別?你猜我是怎麽回答的?”
我連呼吸都停了,就怕劉遠的沙雕氣息隔著萬裏傳染到我。
“我說呀,真的仙人掌你幾年不澆水它也得枯萎,塑料的不會。哈哈哈。”
沒等到我回答的劉遠自顧自的繼續講故事,末了還一陣尬笑。
等到劉遠尷尬到笑都笑不出的時候我問他:
“所以,你講的故事說明了什麽?”
“嗨,還能說明啥?說明隻要人一忙起來啥都可能會忘唄。”
總算抓到機會的劉遠瘋狂賣弄所謂的道理。
“哦,原來人忙起來會忘記事情呀,我原來都不知道,謝謝你告訴我。”
我麵無表情的說。
“現在知道也不晚,離吃午飯還有多久?時間長的可以再來一把農藥,這把讓我打野。”
完全沒聽出來我現在已經很生氣的劉遠說道。
“農藥農藥,我幹脆喂你喝農藥得了。”
我的火氣已經壓抑不住。
“大哥你怎麽這麽大的火氣?莫名其妙的?”
劉遠反而一臉迷糊。
“我莫名其妙?哦,你不生氣,那是,你天天隻管吃喝玩樂。我呢?”我大聲控訴:
“我不單單要給你送飯送水,還要陪你說話,解悶,就連你馬桶都是我幫你倒掉的。”
說著我就心酸不已,誰還不是個寶寶,我在現實世界還沒給人倒過馬桶,這當了創世神,反而有了新奇體驗。
“而且你別忘了,咱們是要角色扮演,這個角色可以是英雄,可以是魔王,但肯定不能是肥宅,要不還用你來扮演?”
“老劉,閉嘴!”劉遠半坐著,突然打斷我的控訴。
哎呀喝,小老弟還想對我這個老大哥呲牙,看來我今天非得讓劉遠這小子知道什麽叫滿臉菊花開。
“我。”我一個字還沒說完劉遠就打斷我說:
“聽,你有沒有聽到啥奇怪的聲音?”
“啥聲音?”說著我把視角拉遠說:
“等下你要是敢告訴我說是你肚子的悲鳴你就,我他喵的!”
“咋啦咋啦?”劉遠急切的問我。
我剛想告訴他,就發現已經不用解釋了:
“你扒著窗口自己看看吧。”
聽到我的話,劉遠立馬墊著腳尖看向通氣窗。
隻見不遠的山丘上,烏拉拉一片衣衫襤褸的乞丐一樣的難民,一邊回頭丟盔棄甲一邊漫山遍野的亂跑過來。
看著源源不斷從氣窗不遠跑過去的難民,好一會劉遠才跟被狗咬了一樣迅速收回扒著窗欄的手,蜷縮著蹲在地上。
我都被劉遠的行為給搞懵逼了,對著蹲在地上的劉遠說:
“不是,正常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大聲呼救麽,你怎麽還躲起來了?”
“呼救?你覺得外麵的那一群是好人?裝都不用畫,可以直接去演喪屍。”
劉遠蹲在地上和我私聊說。
“瞎說,是不是好人你一眼就能分辨?”我反駁劉遠關於外麵都是壞人的判斷,說道:
“再說了,好人壞人又有什麽關係,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改變,是改變好不。反正你又不怕死。”
劉遠倒是聽進去了我的建議,回答道:
“哎,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說著就再次探到窗口前開始大聲呼救:
“救命,救我出來,哎,大哥,你等等,用你的鎬頭幫忙把這個柵欄撬掉放我,哎,你別跑,別跑!!!”
一邊呼救一邊劉遠還試圖對拿著農具的難民進行單獨的求救。
可是就連能轉頭看看柵欄後的劉遠一眼的流民都不多,直到慢慢的流民都跑沒影了。
劉遠也一邊喘氣一邊大口的喝著我給他的冰可樂,我也是沒話說了,這波求救劉遠也是真賣力了,可問題是還是沒能改變現狀。
“哎,別喝了,先別喝了,你看看,那個,就那個不高的那個,是不是就是旺那黃毛小子?”
我在劉遠休息的時候還在看著外邊的景象,結果看到一隊人慢慢沿著剛剛難民跑過的路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不高的身影我隱約覺得像是旺,就是搶了劉遠沙鷹並把他關到這個監獄的那個黃毛小子。
“哪呢,哪兒呢,讓我看看那個把我打暈的小子在哪兒呢?”
劉遠再次趴在窗口前,費力的看向遠處的那一堆披著兜帽全副武裝的人。
“左邊那個,個子不高那個,你看是不是就是旺?”
我給劉遠指指位置。
“哪個?哦,可不是就是旺,那小子化成灰我都認得。”
這一句是和我說的。
“嘿,旺!”這句是朝著外邊的旺喊的:
“打暈了我就跑,你敢不敢把手槍還給我,咱倆再單挑一次!!!我尼瑪,哎呦。”
看見旺對著自己舉起手槍,劉遠立馬嚇得雙手一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下也不敢囂張。
“旺,怎麽回事?”
這時候我用監控視角聽到小隊的談話,應該是隊長一類的角色在問旺事情的原委。
“凱隊長,那個小子是我之前綁來打算向家裏要贖金的肉票。”這是旺的聲音:
“後來不是發生這事,我給忘了這小子的存在,也不清楚沒有吃喝他是怎麽活下來的,還這麽有力氣。”
“他剛剛說的手槍是什麽東西?”凱隊長接著開口問。
“嗬,也不知道那個小子是從哪兒學來的稱呼,他所謂的手槍就是神之銃。”
說著旺把我給劉遠的沙鷹在手指上熟練的轉了幾圈又利落的插回腰上。
“哦,那看來你帶回來的小子等忙完要好好的招待下,他肯定是來自一個古老的神之侍奉家族。”
最後凱隊長用這句話結束了問答,整個隊伍開始繼續說是追趕不形象,更像是放牧的態度沿著難民蹚出了的路前行。
聽完這番對話我反而愣了。什麽情況?聽起來這裏的人並不陌生槍支,甚至還給槍支起了專有名詞,神之銃。
我回憶起旺剛剛見到劉遠時的場景。雖然當時旺並沒有對手槍有什麽明顯的驚訝表情,但是也沒有表現的對手槍特別熟悉,隻是在劉遠要射擊的時候把手槍搶在手裏轉圈而已。哎,我當時怎麽沒有注意到,如果是真沒從來沒有見過手槍,會把它當武器一樣繳械,並且轉的那麽熟練,要知道一個幾公斤的鐵疙瘩要轉的那麽熟練並不是第一次接觸的人可以辦到的。
“劉哥,劉哥你在嗎?”還在懷疑人生的我被劉遠的呼喊打斷。
“咋啦,有事?”我看向劉遠。
“我有救了。”說著劉遠用手示意我看向與劉遠一牆之隔的地方:
“這個老伯說隻要給口吃的就能來救我出來。”
“還有這種好事?”
說著我看見一個黑瘦的老頭躺在緊靠監牢牆壁的地上,頭上正好就是劉遠的氣窗。現在老頭還在扮演死人,可是偷瞄剛過去的凱旺小隊的右眼出賣了他。
“行,你讓他趕緊放你出去,我這就給你一點麵餅子。”
“救了我就給點麵餅?你好歹給人個大肉餅呀,這樣會顯得我比較值錢些。”
一邊嘰嘰歪歪,一邊劉遠探頭去和老頭說話。我懶得理會他,給他一個大麵餅就繼續去思考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這邊,得到劉遠承諾的大麵餅以後,老頭用標準的做賊姿勢,一步三回頭的慢慢來到了劉遠的牢房外麵。
“後生仔,先把麵餅給我這個老人家。”
雖然眼睛死死盯著麵餅,可是老頭卻根本就離牢門遠遠的,明顯是防備著劉遠隔著柵欄傷害自己。
“哇,你當我傻呀,先給你你吃完就跑了怎麽辦,先救我。”
劉遠倒是並沒按照老頭的要求給餅子,看來以前玩遊戲的時候沒少長教訓。
“老頭子已經費力打開了好幾道大鎖了,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幫你打開最後一道門,你要先給我吃的,讓我漲漲力氣才使得。”
老頭拒絕先開門,後吃餅。
“得,那就是沒得談了,反正讓我先給你餅是不可能的。”
不管怎麽說,堅持自己的底線就不會被騙,劉遠深知網絡行騙指南的所有套路,這麽多年的互聯網不是白混的。
“這,這。”
老頭這了半天也沒啥好主意。
“哎,這樣,你要吃的,我要出獄,吃的我有,但是出獄並不一定要你來動手,你把你手裏的鋤頭給我,我就能弄斷這個鐵鏈子。”
劉遠想了想,倒是有了個主意。
“哎,不行不行,我的鋤頭可是老頭子我今後吃飯的家夥,可不敢給你。”
看起來下一秒就能餓死在這裏的老頭還在操心今後的生存,你不得不給老人家的憂患意識點讚。
說著老頭轉身麵餅也不打算要了,直接就要走。
“唉唉唉,老哥,別走,你先聽我說。”
劉遠看見老頭不打算再進行交易了,趕忙上去隔著柵欄招呼老頭再給個機會。
看見老頭雖然停了下來但也沒有上前,劉遠趕忙對老頭解釋道:
“老哥,我不要你的鋤頭,我就是用用,用完就還給你。”
“老漢不叫哥,老漢名字是甲,因為老漢家裏行大,所以父親為老漢起名甲。”
劉遠想起遇見旺的時候的場景,發現這裏的人好像都對自己的名字很在乎的樣子,而且哥也不是叫的名字呀,隻是一種尊稱,沒有再往下深想,順坡下驢說道:
“那甲,你看我有個提議,就是我把麵餅放在這一頭,你把鋤頭放在那一頭,然後咱倆去拿各自想要的東西,咋樣?”
劉遠想到電視裏壞人交換人質的場景,靈機一動做了個變通。
“那老漢覺得不妥。”
甲老頭聽完立馬回答道。
“為啥呀,這不是很完美的交換麽?”
劉遠衝甲老漢喊道。
“按照小哥你說的,那老漢的鋤頭不還是被你騙走了?”
甲老漢理直氣壯的說道。
劉遠聽到也愣了下,哎,好像是這樣的。
明明一個很簡單的,我給你食物,你幫我開門,怎麽總是能走到死胡同裏麵。場麵一時間陷入沉默。
萬萬沒想到,最後劉遠還是被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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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是感冒,朋友說我是喜羊羊,我說那好吧,你說的對。朋友又說,如果你是感冒,那你可太是喜劇人了。因為感冒的人並不影響變成喜羊羊。
要不是因為我嗅覺失靈,我高低要把我的屎味巧克力送他家裏去。現在不行,因為我已經無法分辨哪個是巧克力味的屎,和屎味的巧克力了。
好痛苦,為什麽我不能在我的五百平米的大床上被小姐姐照料。反而要忍受頭痛,鼻腔痛,顯示器上都是我咳嗽出的吐沫。為什麽還沒有富婆小姐姐打賞包養我,你們到底都在矜持什麽,就不能直接點,你告訴我電話號碼,我告訴你我銀行號碼,咱們今晚就鑽一個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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