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時候遇見死路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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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酸死我了,這東西真的能吃?”劉遠坐在甲的房子裏,一邊吃不認識的小野果,一邊透過牆上漏洞看甲在人群裏麵和工友解釋著什麽。

    忍著酸澀,劉遠吃完不多的幾個果子,抬手看著胳膊上的傷口,果然在慢慢愈合,雖然看不到頭上和背後的傷口,可應該是和胳膊上的傷口一樣在愈合。劉遠滿意的點點頭,感覺我給的外掛還真不錯。

    無聊的劉遠站了起來,無視一雙幽怨頭上帶著箭頭的雙眼,扒著牆壁看看甲,得,圍著甲的人更多了,看情況這一時半會甲是回不來了。

    “去去去,老子現在要洗澡,你別盯著看了,不就搶了你幾個野果子嘛,等下老子給你炸雞吃。”說著衝牆外盯著自己的那個被搶果子的小子揮揮手,作勢驅趕。

    盯……

    劉遠無奈了,不管自己怎麽說,搶了人家的果子這是事實。要不就這麽脫了洗澡?

    不行,感覺好尷尬,劉遠還是無法在陌生人的目光下脫光光,左右看了看,除了桌板就是床板,一絲布頭都沒有,除了劉遠身上披著的床單,和木桶裏的毛巾。

    “哎,有了。”劉遠手一拍,自己反正要脫,把床單蓋在牆上不就好了。想到了就行動。

    背對著偷窺著,解開床單,雙手微微用力向上一提,一個完美的轉身,雙手抓住剛開始下落的床單,從床單在背後平伸變成在麵前平伸,完美的動作,一絲不該露的都沒露,剩下的就是上前,把床單上沿掖進牆上的縫隙裏。做完這一切的劉遠後退幾步,看見自己臨時建造的牆簾滿意的點點頭,回身準備用毛巾擦擦身上剛剛流出的血跡,就聽見對麵的牆後麵傳出一聲驚呼,隨後通過牆縫看見一個頭上帶著箭頭的小子屁滾尿流的跑遠。

    劉遠一頭黑線,都怪自己血流的太多,腦子不夠用,忘記了牆有四麵,擋了一麵還有三麵。不過現在也挺好,至少沒人盯著自己擦洗了。

    已經擦洗完,還有空把穿著的床單也稍微搓洗了下,躺在木板上的劉遠看著遠處的甲還在不停的說著什麽,遠遠的傳來聽著就是一陣陣的嗡嗡聲。算了,睡吧,那是不可能的。劉遠還沒心大到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個房子約等於隻有個頂的涼亭,)在群眾的注視下,(等著吧,等甲解釋清楚,那群難民肯定要一起來找自己,)赤身的躺著睡覺,(這個沒啥好解釋的。)

    扭頭看著搭在另一個木板上的床單,也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晾幹,無事可做的劉遠突然想到了什麽,扭扭脖子,動動肩膀。

    “哎,在線不?”劉遠私聊我。

    “啥事?”我看著劉遠的臉,實在是盯著一個光屁股的爺們好怪,哪怕劉遠披著虛假的美女皮我也能關明正大的看著全光的他。

    “你能看到我的血條不,回滿了嗎?”劉遠拉過旁邊還沒幹的床單蓋在自己身上,好像這才想到我能看到他的,知道尷尬了。

    “看不到,我之前給你說的血條隻是讓你容易明白打的比喻。”我撇撇嘴,早幹嘛去了,也是奇怪,早先自己捏人的時候,啥沒見過,但是一想到這個是劉遠操控的人物就感覺看著一陣惡心。

    “那我怎麽知道自己吃完果子以後,傷口全部長好沒?”

    “你傻呀,調回痛覺,不疼不就是沒傷了?”我打斷還想繼續說啥的劉遠,不耐煩的告訴劉遠方法。

    “唉,有道理,廣告不是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麽,我這就調回痛覺試試,不過看傷口應該都是長好了。”劉遠說完斷開私聊,打算把痛覺為零調回一點感受一下。

    這次倒是吸取上次的教訓,劉遠害怕自己看起來是好了,其實還是一身傷,調的痛覺太多會死。隻見坐起身的劉遠,用右手握著左手固定,雙手放在大腿上放置抖動,彎腰低頭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大拇指一點一點的接近小拇指的指環。

    我懶得看劉遠的慫樣,正打算繼續看看甲是怎麽舌戰群工,就聽見斯~,一聲超大的倒吸冷氣的聲音,全球變暖原因找到了。

    立馬轉頭看劉遠,好家夥,隻見劉遠也不知道是怎麽在平坐的狀態下一蹦那麽老高,隨後啪嗒一聲,沒了動靜。上前一看,好嘛,暈了。

    我一臉納悶,這又是咋啦?連忙倒退錄像,隻見當時的劉遠小心翼翼的用萬無一失的姿態,大拇指輕輕的撥動指環,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劉遠全身一個哆嗦,大拇指還沒來得及挪開,就又向下滑動了一段距離。好家夥,真漢子呀,我暗自給凱比了個大拇指,這才不到一半的痛覺劉遠都被疼暈過去了,同樣傷勢的凱,沒有劉遠的吃東西回複傷勢,還沒事人一樣的又跑又跳,還打算再次穿越崩山區,這不純純的真漢子?

    “天怎麽黑了?”劉遠睜開眼,先是愣愣的看了半天屋頂,這才慢慢的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在監牢裏麵了,身子下的也不是幹草而是硬木板。不過劉遠明明記得閉眼前還是早上或者說是淩晨,怎麽看外麵的天色已經都又黑了。

    “你醒了?”我放下手裏的遊戲手柄,看著已經清醒的劉遠說道:

    “哎,你別動指環了。”

    劉遠停下準備去調整指環疼痛度的手,改為點按私聊狀態,問我:

    “哎,我現在全好了?一點也不疼了。”

    “你猜是你突然傷全好了真實還是你被疼暈了,我幫你把指環的刻度調成零真實?”聽見劉遠天真的問題,我停下去拿肥宅快樂水的手,一臉真誠的反問劉遠。

    “哎,我算是知道,那個被我搶了果子的小子為啥看到我的後背加屁股就被嚇得屁滾尿流了。”劉遠喪氣的說道。

    “你才知道?你以為幾個野果子就能讓你滿血?哪個遊戲敢這麽設定?哦,除了古早的像素遊戲,畢竟那時候的主角都是隻有幾滴血的狀態。”

    我嘲笑劉遠癡心妄想。

    劉遠不理我了,轉頭下床,撿起掉在地上的床單,也不管床單沾上的灰土,胡亂一披,轉頭就跑向門外,四處打量,選擇一顆遠處的大樹就跑了過去。

    “老爺,你醒了?老漢。”甲看見劉遠出門,立馬從遠處過來,一邊靠近一邊跟劉遠打招呼。

    劉遠擺擺手,腳步不停,現在對於劉遠來說,找個地方開閘放水最重要。

    片刻工夫,劉遠整理著床單從樹後慢慢走過來,同時心裏無比慶幸自己不是女人,要不然,撒個尿哪能抖抖就完事了。

    “老爺。”停在原地的甲看到劉遠走了過來,剛想打招呼說點事情就被劉遠打斷了。

    “我快餓死了,有吃的,哦,我忘了,現在沒啥東西吃,嗨,那甲,先給我找點水,我洗洗臉。”劉遠本來想招呼甲給自己找點吃的,畢竟上一頓還要追溯到山崩前在河邊吃的漢堡炸雞,可想起來現在的情況,還是要點水洗洗臉比較實際。

    回到甲的屋子,趁著甲去打水,劉遠開始私聊我:

    “大哥,給點豆漿油條啥的墊吧墊吧,我這是傷員,現在也不好吃太油膩的了。”餓了找大哥,之前一個月都是這麽過來的,劉遠都把這當公司福利之一包三餐了。

    “我覺得吧”一邊說,我一邊努力咽下嘴裏的鴨腿,放下手裏的鴨腿飯,我擦擦嘴,向要飯的劉遠解釋道:

    “今後我還是少給你東西,我總感覺這有點像玩遊戲開修改器似的,哦,現在也不用討論了,你的甲給你拿飯來了。”

    “喂,老劉,劉哥,偶爾因為遊戲難度不合理小開一下修改器這很合理吧,你至少給我個大肉包也行呀。”

    說話途中,甲推門進來,劉遠顧不上甲,依舊雞爪狀專心私聊我,想多少要一點好處。

    “老爺,你在幹什麽?”甲看見劉遠跟中風一樣,雙眼上翻,左手雞爪倒是也沒太吃驚,畢竟自己的老爺嘛,什麽都有可能,隨口一問,不等著劉遠回答,自顧自的又說道:

    “老漢給老爺留飯食了,老爺先吃飯還是先洗臉?”說著把一手端著的木碗放下,又把另一隻手端著的裝水木盆放下,看不出,甲這個小老頭手還挺有勁,單手扣著裝水的木盆一點沒看出吃力。

    “當然是先洗臉,哪有先吃飯再洗漱的說法?”說著劉遠也聞到食物的味道,看了看碗裏的東西,恩,啥也看不清,畢竟屋裏沒火把,但是類似麥子玉米煮水的味道告訴劉遠,這碗裏肯定是糧食,能吃。

    “那老漢幫老爺擦臉。”甲說著就去擰毛巾。

    “去去去,我才不要老頭幫我擦臉,我自己來。”接過甲擰的毛巾,劉遠開始擦臉。

    “哦,那老漢給老爺說說這一天重要的事情。”說著甲接過劉遠擦完臉遞過來的毛巾。

    “哦,今天白天又有啥事發生了?嗬,還好不是給的筷子,這黑燈瞎火的,還就是勺子能把東西送嘴裏。”劉遠坐下,坐在之前坐過的那個小木箱上開始吃野菜糧食粥,一邊吃還一邊嘴不停:

    “嗨,你還別說,肚子餓的時候還真是吃啥都香,這跟昨天的那碗花花綠綠豆子粥一樣的吧?”

    “額,是,不過裏麵還有。”甲話沒說完,劉遠就打斷甲的話,說道:

    “恩,這是啥?”劉遠感受嘴裏的味道和口感,不確定的說道:

    “青菜?你們連蔬菜都有了,哎不對呀,你不是說糧食都吃完了嗎,這是哪來的?”

    到這兒,劉遠才發現不對勁了,這碗飯是怎麽變出來的?

    “老爺,老漢正要跟你說呢。”甲看著劉遠,因為甲是背著屋外有限的光亮,劉遠看起來甲的整個人都是一片黑。

    “哦,你說。”劉遠咽下嘴裏的食物,又一勺塞到嘴裏,同時無比清晰的話語傳出。(劉遠的超能力,嘴裏吃著東西一點不影響說話,有人還記得嗎(。^▽^))

    “白天的時候,書大人的仆人找了過來,他們帶來了一些食物,同時詢問這裏的情況。”甲開口說道。

    “那現在那些人呢?”劉遠停下手裏的勺子,看著一臉漆黑的甲急切的問道。

    “一人回去報信了,還沒回來,一人在等老爺醒來,等著老爺的召見。”甲如實報告。

    “就倆人?還回去一個?”劉遠再次詢問甲,同時語氣也不如剛才那麽緊張。

    “是的,老爺,現在要召見嘛?”甲認真的扮演老爺最稱職的管家,一副秘書安排行程的舉動,感動的劉遠訥訥無言。

    “稀裏嘩啦,霹靂呱啦。”劉遠端起木碗,飛速的刨著菜粥,幾口吃完,雙手把木碗往桌子上一放,對著甲小聲吼道:

    “見見,見個屁,你沒告訴那個人我醒了吧?”前邊吼著,後邊又變得小心的詢問。

    “老爺,老漢沒說,可是剛才老爺出門的時候,使者應該也看見了。”甲沒明白劉遠這又是為啥,可是聽見劉遠的詢問,還是認真的回答。

    “那還等什麽?那人在那個方向待著?”劉遠焦急的問。

    “在那邊的屋子。”甲伸手一指。

    “還好還好,走,現在咱們悄悄的走,別驚動別人,你行禮呢?哎,算了,你反正也沒啥值錢東西,直接走吧。”

    看到甲指的方向正好是屋門的反方向,劉遠就心下一鬆,從門口出去不會被那人發現,也正好現在天黑,屋裏還沒點火把,那不悄悄跑還等啥?

    “老爺,老漢。”甲被劉遠的舉動搞得不知所措,還想說啥,就被劉遠打斷道:

    “小點聲,甲。”劉遠一邊貓著腰慢慢向門口移動,還轉頭朝甲比個小聲的手勢。

    “不是,老爺,老漢是想說,為啥要跑,還必須偷偷的跑?”甲學著劉遠低聲詢問道。

    “你傻呀,凱把山洞遺跡崩塌說成是我幹的,雖然我知道並不是我,可我沒法證明呀,不跑?不跑等著被人家打死吧,我才不相信他們會把我交給警察,然後讓我接受公正的法律宣判。”劉遠跟甲解釋道。

    “啊,不是老爺把山給搞碎的?”甲吃驚的詢問。

    “看,連你都這麽想,我落到那書家人手裏還能好?”說著話,劉遠已經超過甲的身位,轉頭看著甲,甲臉上的神情已經可以被屋外的星光微微照亮,看著甲臉上的糾結,劉遠停頓了瞬間,接著回頭朝門口挪去,開口對甲說道:

    “哦,我忘了你還有自己的生活,那這樣,念在你叫我半天老爺的份上,等我跑了你再去告發我,行不?”

    “不是,老爺,老漢都立誓是老爺的奴仆了。”甲好像也下定決心,跟著劉遠超門口挪去。

    這時候的劉遠雖然嘴上沒在開口可是心裏卻暖了不少,而甲呢,雖然是下定決心跟著劉遠逃跑,但是一下子就要跟自己過去的人生做割裂心裏還是跟一團亂麻一樣。

    所以,當兩人摸著黑踉踉蹌蹌跑了很遠,這才意識到一個致命問題,路呢?

    “不是我說呀,甲,你們都在這兒幹了這麽久的活了,你們都沒想到要是穀口被封,怎麽逃生嗎?”劉遠靠著大樹,一邊平複氣息,一邊埋怨甲。

    “老爺,老漢幹好自己的活計就好了,想這個幹嘛?倒是老爺不知道路,那一路上帶著老漢跑這麽快幹嘛?”甲一想到今後要跟著這種不靠譜的人混,就暗自問自己,現在回頭好像還不算晚是吧?

    “不是,難道你們就不擔心你們幹完工作以後,對方為了滅口,把穀口一封,你們逃跑都沒地方,留一條後路難道不是盜墓賊的必備手段?”劉遠也不幹了,哪有跑路的時候發現隻有一條路,路口開在敵方大營裏麵還要悲催。

    “老爺,老漢是搬山工,不是盜墓賊。”

    “那有啥區別,目的不都是偷別人的遺產?隻不過你搬山是手段,盜墓是目的而已。”劉遠不滿甲的反駁,不客氣的說道。

    “咳咳,那個,其實我知道一條路。”

    劉遠也不吵了,甲收回自己打算說的話,一起抬頭看著頭頂的樹杈。

    就見一團黑影從樹上飄了下來,雙手脫下頭上的兜帽。

    “怎麽會是你?你沒死?”劉遠震驚。

    這個人是誰呢?下一章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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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章能看到的小夥伴那恭喜你了,你開了vp,是的,這章就能發vp章節了??ヽ(°▽°)ノ?撒花!

    說實話,看到這個消息我下午的瞌睡都沒了,吃完下午茶,刷完短視頻,我一口氣寫完一章,狀態超級棒。正好,故事情節也來到轉折點了,接下來我打算進入日常的打怪升級路線,打打小怪,收收小弟,裝逼的同時收獲無數後宮。(口嗨不代表現實,請以書寫內容為準。)

    其實設定的時候,我本來打算是根據書友互動來寫,比如書友說劉遠應該是啥職業,我就讓劉遠專職啥職業,書友打賞我多少票,我就給劉遠開多少票的金手指,可是我忘了,我寫的書根本就沒人來互動。就像高人氣主播,靠念彈幕聊天就能完成一天的直播,而我死命的打遊戲不說還要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傻樂,就算根本沒人在你的直播間。算了,心酸,騷話想不出了,就這樣。(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