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枯坐大廳無人問 驚,寒光一劍九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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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壯,壯,你去看看書畫那老頭來麽來,這太陽都跑到頭頂了,還不見人,玩人也不帶這麽玩的。”劉遠憤怒的朝門口的壯大吼,讓壯再一次去看看書畫是否已經忙完了。

    是的,劉遠已經等了半個上午了,說是半個上午是說劉遠從下轎子到現在的時間,其實要說應該是一整個早上,因為劉遠來這裏的路上也用了半個上午。到了一個小議事廳以後劉遠迎來的就是沒見過的管家摸樣的人,那人直接就讓劉遠坐在空空蕩蕩的漏風大廳裏喝水,直到了現在。

    就在屋子裏唯一的活人壯被劉遠支走後,劉遠突然感覺頭頂一陣惡風襲來,抬頭隻見一柄明晃晃的劍朝著自己的眼睛就直直的刺了下來,劉遠哪裏見過這陣仗,刺客劉遠見多了,甚至自己也當過各種各樣的刺客,可是那都是在遊戲裏,現實中普通的社會廢物絲哪裏遇見過有人刺殺自己的情況,不過好在劉遠也是經曆過生死陣仗的老兵了,一聲尖叫還是可以發出來。來不及閃身的劉遠下意識的雙手擋在自己的臉前。

    左手在前,瞬間感覺被冰冷的劍給刺穿,還沒感受到血液順著手掌低落的觸感,在後的右手再次被冰冷的寶劍刺穿,劉遠能做到的隻有尖叫和看著劍尖一點一點的刺向自己的眼睛,一點一點的接近,一點一點的……哎,這劍怎麽停了?

    劉遠發現自己也沒有被老劉時間暫停呀,手上的血滴還在不停的滴在自己的臉上,癢癢的,濕濕的,黏黏的,可是這劍確實是不動了呀?劉遠的嗓子開始癢疼了,胸口也因為一直尖叫喘不過氣,劉遠腎上腺素也因為劍沒有繼續刺入眼睛變得停止分泌。停止尖叫的劉遠疑惑的退後一步並抽出自己的雙手,臉前的視野裏麵變得開闊,劉遠眼前出現一個翩翩白衣的劍客。

    “都說劉遠你不知疼,不會死,看來流言一點都不錯。”一個小年輕,一直平舉著短劍,等劉遠自己抽出自己的手,那少年才收回短劍,瀟灑的一抖,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手法還劍本身就是寶劍,就見劍前麵沾上的血跡被瞬間抖落,清冽明亮的短劍被年輕人瀟灑的收回腰間的劍鞘裏。

    劉遠不認識對麵的年輕人,但是劉遠認識劍呀,那和書廿當時大戰劉遠和旺用的劍差不多的劍,說明這故作姿態的騷年肯定也是書家的小崽子。認定對麵人的身份劉遠就硬氣了,隻要對麵的不是書家的對頭來刺殺書家人的刺客就好,要不然劉遠害怕對麵不管不顧的就把自己也殺了,那該多麻煩。

    “小子你誰呀?算了,我不想知道你是誰,跪下道歉,要不然,咱倆今天隻有一個可以豎著走出這廳子。”說著,劉遠沒辦法保持硬氣的氣勢,因為手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距離上次吃東西還是大早上,現在早就不能恢複傷勢了,劉遠打算從身上撕下一片布條用來止血,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手掌的肉筋被傷到了,雙手就是用不上力。劉遠四顧,幾張桌子,幾把椅子就是大廳的全部東西了,劉遠暗罵,這書家座子上連一塊桌布都沒有,沒辦法的劉遠隻能再次死死盯著對麵的家夥,出門找東西是不可能的,剛剛劉遠自己放話了,隻有一個能豎著出去,現在劉遠馬上就跑出去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麽,那劉遠寧願流血留死。

    對麵的書家青年這時候不再看戲了,說出了從出現到現在的第二句話:

    “那個,劉遠,用幫忙麽?”說著,青年微微拔出短劍,同時用下巴示意劉遠剛剛沒有撕開的衣服。

    “哦,好,你給這兒劃開,讓我撕下一條布當繃帶,哦,一條不夠用還要一條,你給這兒也劃開。”劉遠撐著衣服,指揮這青年用劍在衣服上割繃帶。

    雙手用不上力的劉遠最後還是在對麵青年的幫助下才包紮好了雙手。借著這個契機,兩人間的氣氛也沒有那麽劍拔弩張了,收拾停當以後,劉遠大聲的喊壯,打算讓壯打點水洗洗身上的血跡,然後再送上點吃的好恢複手上的傷。

    “那個,劉遠,你不用喊了這附近的人都被驅散了。”旁邊坐著的青年說道。

    “啊,驅散了?幹嘛要驅散他們?還有,你叫啥,剛剛幹嘛見麵就給我來了一劍?”劉遠聽見青年的話,疑惑的扭頭問道。

    “咳咳,”那青年假咳幾下這才說道:“驅散那些外人當然是要和你說些隱蔽的話,至於我叫什麽,那就恕我不能說,我來是幫一個人傳話的,但是要是你知道了我的名字,說給族長大人知道,我就不妙了。”那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裏的人見麵互通名字是最基本的禮貌。

    “行,這些都不重要,你告訴我,你幹嘛見麵就給我來了一劍。”劉遠想到現在自己渾身都是血全是對麵的書家不敢說名字害的,就又有點生氣。

    “哎,不是都說劉遠你不怕疼,不會死麽,我就是想親眼看看是不是真的。”對麵的青年又有點不好意思。

    “我是不怕疼,但是不代表我就喜歡被人隨便來上一劍呀,”說著劉遠舉起自己的手,說:

    “就不說疼不疼的事,你看看,這手上的傷,還有這渾身的血,我洗澡不麻煩呀,而且你們書家也有病,哪有伺候洗澡的都是大媽來的,要用年輕的女仆,年輕的,好不好!”說到最後,劉遠的怨念又爆發了。結果對麵的書無名還以為劉遠是生氣自己給了一劍,連忙解釋道:

    “其實我來就是為了驗證下劉遠你是不是能讓族長長生,才不是無聊了給你一劍的。”

    劉遠都聽糊塗了,這話題怎麽聯起來的?自己明明是在譴責對麵不說名字沒禮貌,怎麽就成了對麵驗證自己有沒有資格的前提了?

    “你啥意思?不是,我意思是你驗證完了嗎?不會等下還要刺我幾劍吧?”說著,劉遠側身遠離無名青年,並且擺出防備的姿態。

    無名青年涮的站了起來,劉遠呲溜一聲整個人下意識縮在椅子上,對著不說名青年虛張聲勢的說道:

    “你想幹嘛,我可告訴你,你們書家書廿可是被我打敗過,你惹急了我,我都不知道我能幹出什麽來。”

    結果書不敢說名字直接一個躬身,說道:

    “我代表……我代表我自己懇請劉遠你可以離開書家,請不要教會我們族長長生,要不然,我們書家就要毀滅了。”

    恩?縮在椅子上的劉遠一臉懵逼,這又是什麽個情況?

    “你在開什麽玩笑?哦,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在玩什麽惡搞遊戲?攝像機,攝像機架在哪兒呢?”不就是開玩笑麽,劉遠也會,這不,劉遠就用出惡搞綜藝梗。

    “你在說什麽,哦,劉遠你是不是不相信?”書家小夥沒聽懂劉遠的話,但是從劉遠的眼睛裏看出了嘲諷。

    “信,我怎麽不相信你說的,我還要問問你,你是怎麽知道我揮揮手就能讓書家灰飛煙滅的?”劉遠信小夥的話就有鬼了,現在的人,哪個手機沒有國家反詐騙pp,這麽粗略的騙術劉遠又不是兩歲小孩子,怎麽可能上當。

    這麽明顯的嘲諷語氣,書無名怎麽可能感受不到。

    “哎……”書無名緩緩直起身子,假裝老成的歎口氣後,坐回原來的位置,作勢思索下,對一直看著自己表演的劉遠說道:

    “其實也不怪劉遠你不相信,但是,你聽我講講這其中的緣由,你就會明白了,我說的一點都沒有誇大。”

    劉遠看著戲精附體的青年,示意書無名請開始表演吧。

    “說之前,劉遠你是知道我們書家的族長製度的吧?畢竟,這對所有家族都不是秘密。”青年開始進入和劉遠聊天的誤區了,剛上來就用疑問句開頭。

    “啊?不是老子傳給兒子麽?這還有啥製度,又不是公司。”劉遠第一次聽說家族傳承還有啥製度,就連古代的皇帝死後不也是用遺詔指定個兒子當繼任者麽。

    “不是不是,我們書家可不用那種腐朽的製度,既然劉遠你不知道,那我大概和你說下,這也是我剛剛話裏的前提。”青年調整下坐姿,看的出來,這時候青年應該是習慣要喝口什麽的,可空空的桌子上,隻有劉遠前麵有杯蜂蜜水。青年舔舔嘴唇,隻能接著開口道:

    “我們書家是一個保持上進的家族,家族族長的選舉也是上進的一種。我們把每一輩人視為一個階層,如果有意競爭族長的就可以建立自己的圈子,然後和其他的競爭者角逐族長的位置了。就比如,現在我們的叔父輩已經有了幾個族長人選,就等著老族長退位以後就可以做最終的競爭了。而我同輩的族長競爭者現在還在積累功勞,建立圈子,等著父輩們當上族長,我們這第三代才會開始血腥的競爭族長候補的位置。”

    “哇,你們族長的競爭可真血腥,聽起來有點像是養蠱呢,可是,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劉遠聽了半天,也沒發現自己在裏麵能扮演什麽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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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已經過半了,當我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個月隻有二十八天,所以早就過半。想起以前的時候,同事有個年前就說要離職,可是年後了還在上班,我疑惑的問他怎麽還在,他說,二月隻有二十八天但是拿的卻是整一個月的工資,這便宜怎麽也不能不占呀。我大為震撼並表示這個職場小知識我會記一輩子。

    書家的劇情馬上就要完結了,雖然說是馬上,但是也還要仔細的鋪墊一下矛盾衝突,要不然,人物的行為動機會不合理。所以,反正就是馬上就要開始真正的冒險了(?′`?)

    看在我這麽巧妙的劇情安排下,怎麽不得給我一些鼓勵?(?′`?)求求了,你的所有支持對於新人來說都特別的重要!!!(?′`?)(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