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無懈可擊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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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用不著生氣,我都習慣了。”
    方登的眼裏有點暗淡,方家人口眾多,他爸又排在中不溜,才華能力也不是很出眾,並不是很得他爺爺奶奶喜歡。
    等到他出生時,上麵又已經有兩個哥哥了,爺爺奶奶對他就不鹹不淡,可有可無的。
    當然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方家被欺負的時候,他爸媽從來不說幫著他。隻有一次五舅偶然間過去找他媽有事,然後聽到一群人對他冷嘲熱諷,起因隻是他沒打過大他兩歲的堂哥。
    而他爸媽坐在旁邊一聲不吭。
    五舅很生氣,直接就把他從方家帶去了林家,從那以後他就幾乎是跟著姥姥一起了。
    林寶悅聽到他說‘習慣’兩個字就更火了,此時也才明白為什麽以前五叔想讓她教方登。
    她冷冷看向方雲華,嗤笑,“我教方登那是因為他是我弟弟,我跟你有關係嗎?為什麽要教你女兒?就因為這個你說方登阻礙了你女兒的路,怎麽?你女兒是廢物嗎?非得靠別人才能把學習提上去?自己不會學?
    嘴這麽欠,心這麽歹毒,連自己侄子都能隨便汙蔑,你這樣的人就算能幫我都不會幫。”
    “你”
    “你什麽你?吃飽了撐的跑我店裏來撒野?滾出去!”
    說完林寶悅扭頭叫兩個兼職生,“盯著她,把她請出去。”
    她這番動作下來,整個咖啡館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扭頭看向林思蕊和方雲華。
    方雲華氣的渾身發抖,第一次,這還是第一次她被一個年輕女孩這麽在公共場合當麵羞辱。
    伶牙俐齒,沒有教養!
    她張嘴正要說什麽,突然啪的一聲,臉上砸過來一張卡。
    那張卡先是砸到她臉上,然後再掉落到身前的桌子上。
    方雲華懵了一瞬,等低頭看清砸她的是送給林思蕊的那張美容卡時,更氣了。
    她扭頭瞪著林思蕊怒吼道,“林思蕊”
    “叫什麽叫?卡我還給你,以後你也不要再來找我,更不要找我侄女麻煩。你知道的,我媽我大姐和我五哥都很看重她,要是讓她們知道你欺負寶悅有什麽後果你應該可以猜到吧?”
    林思蕊說完冷冷瞥她一眼,沒多做停留,主要是不敢留,拿了包很快的離開了咖啡館。
    心裏沒有懟了方雲華後的爽快,隻有沉甸甸的壓抑,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隨後方雲華也在眾人的注視下屈辱的走了出去。
    她們走後,方登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這麽多年壓在心口的石頭突然間就沒了,第一次,他笑的這麽如釋重負。
    “笑什麽笑?跟個傻子似的,我這裏現在缺人,你沒事就在這兒兼職吧,樓上能住人,你要是不想來回跑就住這兒。”
    方登一聽當即就同意了,反正他也確實沒什麽事,每天除了睡覺就是打遊戲,要麽就約著同學一塊踢踢球。
    他對旅遊沒興趣,因為性格原因也沒有幾個好朋友,放假後能做的事確實有限。現在林寶悅給他安排了這麽個事,真的是沒理由不答應。
    晚上,林寶悅接到了木子打來的電話,“有件事最近我跟你哥在討論,你幫我倆參考下,你說泡泡的戶口應該上在我戶口上,還是你哥的戶口上?我的戶口在京都,沒遷過來,你哥的在安城,我想遷過來跟你哥一個戶口本,這樣才算一家人嘛。但你哥說京都的戶口金貴,讓我先不要遷。你說呢?”
    林寶悅有點無語,“你是不是傻?這事還用的著討論?都說了京都戶口金貴,那泡泡肯定是上到你戶口上,以後考學也比其它城市有優勢。”
    泡泡是木子和明振遠的兒子,這是小名,木子起的。
    林寶悅曾經問她為什麽叫泡泡,她說好聽。
    行吧,你覺得好聽就行。
    “在京都考學有優勢?”
    木子一臉茫然,她沒關注過這一點,一直覺得全國考學都一樣,但其實是不同的嗎?
    “肯定有優勢了,你就把泡泡戶口上到京都,高中之前可以在安城讀,等到高中的時候你再帶他回這邊就行。”
    頓了下,林寶悅才繼續道,“你爸是老師,如果有可能的話,這方麵的事情你可以向他打聽下。”
    “還是算了吧,我問別人。”
    “不過這個倒不急,現在還小,距離上小學還有幾年呢,你可以回來把戶口給他先上了。”
    “行,那我跟你哥商量下,最近抽時間回去一趟,等定下來通知你。”
    掛了木子的電話,正好開門聲響起,肖一舟回來了。
    今晚肖明宏有個特殊病例,肖一舟也很感興趣,所以跟著觀摩了一晚上,此時才結束回來。
    “跟誰通話呢?”
    肖一舟一邊換鞋一邊問。
    林寶悅就把木子要回來給泡泡上戶口的事說了下。
    肖一舟漫不經心的聽著,走過來一把抱住她,湊到她脖子處又親又蹭的,跟個狗一樣。
    林寶悅怕癢,推著他讓他去洗漱,“臭死了,一身的汗味,還有消毒水啊,你幹嘛?”
    “一起洗。”
    “我已經洗過了。”
    “再洗一次。”
    肖一舟已經把她給抱了起來,一手輕鬆托著她屁股,一隻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很利落的把褲子給脫了,然後抱著人轉身往浴室走。
    “不要胡鬧。”
    林寶悅不給他得逞的機會,臨進浴室從他身上逃了下來,她才不要一直,太那個了。
    大概是以前憋的太久了,這家夥就有些把持不住,這兩個晚上都要到半夜才能睡,如果不是林寶悅實在累的動不了,他可能還想。
    “你個騙子,不是說好等畢業再那個的嗎?現在在幹嘛?”
    明明是控訴的話,但因為太累,說出口就顯得軟綿綿的,一點沒力度。
    肖一舟將她攬在懷裏,低頭在她雪白的肩膀上輕輕咬了口,低喃道,“我要是一直在你麵前表現的跟柳下惠似的,那不是說明你魅力不夠?還是我不行?”
    媽蛋,這借口還真是無懈可擊。
    林寶悅不理他了,閉上眼睡覺。
    “放心,我會注意的,在你危險期的時候絕對不動你。”
    好在女人一個月有兩個安全期,他不用憋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