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可愛的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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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也有係統軍事化的管理，但肯定和人族不一樣。
卡尼婭尋思了一下，決定先找個人問問。
然後，就遇到了古邪。
嗯……就挺突然的。
古邪正好來到了京城，他要進入京城的詭穀靈境看看，就是那個有奇靈族的靈境。
為了幫張燁找血色腳印，這些天他已經走遍了很多個大型靈境了，詭穀靈境自然也不能放過。
正好，古靈集團在京城也有分部，他就順便在那三百層頂樓優哉遊哉地喝了個茶，準備消遣一下再出發。
畢竟張燁現在和她關係複雜，張燁不疼她，就疼小白，她就自己疼自己。
然後，她就看見長著一對惡魔翅翼的卡尼婭從他麵前高速飛過。
其實卡尼婭是有隱匿氣息，而且速度在三十倍音速左右，還無聲無息，按理說是不可能被發現的。
不過這也就對於那些十幾級的存在有用了，麵對古邪，卡尼婭無所遁形。
於是古邪就端著茶杯，出現在了卡尼婭麵前。
卡尼婭嚇了一跳。
以三十倍音速超高速飛行，前麵突然出現一個人，擱誰不嚇一跳？
她連忙停住，警惕地看著古邪。
她看不透古邪的實力，所以她斷定，這應該是人族大能。
沒想到自己這麽隱蔽，還是被人族大能察覺到了。
果然，人族深不可測啊……
古邪打量著卡尼婭，卡尼婭看不透她，但她卻能看透卡尼婭。
這氣息，分明就是魔族的氣息。
有惡意嗎？
古邪沒有感受到惡意，而且卡尼婭也沒有第一時間發起攻擊。
於是古邪優哉遊哉地端著茶杯抿了一口，道：“喝茶麽？”
卡尼婭頓時瞳孔一縮。
古邪說的，是正兒八經的魔族語！
而且是古魔族語！
怎麽會？！
眼前的這個人，怎麽看都像是個人類，雖然有種妖孽的氣息，但……她怎麽會古魔族語？！
那可是純血魔族才會的啊！
就連當今魔界，會古魔族語的也不多，而那些無疑都是魔界的中流砥柱，都是擁有古魔血脈的存在，包括卡尼婭。
卡尼婭的大腦飛速思考起來。
難不成……眼前的這個人類，其實不是真的人類，而是古魔族？！
要知道，以前的人族祖地可是上古戰場，神魔都在這個世界存在過。
而且這個世界的空間折疊了，折疊空間內還可能存在上古存活至今的怪物和一些種族。
以前魔族和人族在這片土地上合力對抗神明，所以若是有魔族在這片上古戰場存活至今，並且融入了人類社會，也並不是不可能。
那麽，眼前的這個人，是不是傳說中的上古魔族？
卡尼婭頭腦風暴中，而她不知道，古邪之所以會古魔族語，完全就是因為卡尼婭自己。
看到卡尼婭的那一刻，古邪就已經將她了解了個七七八八。
真當古邪說自己【無所不知】是假的？
雖然沒有那麽誇張，達不到概念級，但掌握古魔族語對於古邪來說，就和泡茶一樣簡單。
“您是……”卡尼婭小心翼翼地問道。
如果古邪真是上古魔族，那就是她的前輩，這一聲敬語叫得不吃虧。
而如果古邪不是，那她也一定是人族大能，實力可能還要在她之上，所以也同樣不虧。
橫豎卡尼婭都不虧，古邪虧麻了。
她才十八歲，剛成年，就被一個活了幾百上千年的魔族叫前輩。
不過古邪並不在意，而是手指一點，一盞茶杯就出現在了卡尼婭麵前。
卡尼婭一愣，看著古邪，而古邪則是頷首示意。
卡尼婭麵露猶豫，這茶……不會有毒吧？
看著不像……氣息也不像……這疑似古魔族的強大存在，應該不至於用下毒這種卑劣手段對付她吧？
於是卡尼婭一咬牙，將茶水一飲而盡。
古邪點點頭，道：“你覺得我是什麽，我就是什麽。”
這句話落在卡尼婭耳中，卻是變相承認了古邪是古魔族的意思。
卡尼婭頓時就有些激動了。
她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夠見到古魔族。
要知道那可是上界才有的魔族，而如今斷層出現，下界的魔族最多就是擁有古魔血脈，並不是真正的古魔。
但經曆過祖星戰場還能存活至今的魔族，一定是古魔族！
“晚輩見過前輩！”卡尼婭連忙行禮。
哪怕她是魔界魔主，那也隻是下界魔域的魔主，麵對真正的古魔族，她和螻蟻沒區別。
古邪眉頭一挑，前輩？
不過她聰明的小奶呆瓜一想也明白了，笑了笑，沒有解釋，也沒有反駁。
這也被卡尼婭當做了默認。
當然，卡尼婭也並沒有完全相信古邪是古魔族，畢竟這隻是她的猜測，對方也隻是會古魔族語言而已。
不過她自有辦法檢驗。
而且不管眼前這個存在是人族大能還是古魔族，她都不願意與之發起衝突。
否則打起來，她必須施展力量，那肯定就會暴露在異界視線中。
因此不論如何，都要先穩住眼前這個存在。
“來這裏，做什麽？”古邪問道。
“晚輩正在對人族的文化進行研究，並沒有惡意。”卡尼婭也不可能傻乎乎說出真實目的。
隻有確認眼前這人的古魔族，她才能告知自己的目的。
真正的古魔族，永遠都是心係魔族的，否則就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古魔族。
“哦？”古邪笑了笑：“不是為了血色凶獸？”
頓時，卡尼婭心頭一跳。
開玩笑，古邪可是知道血色凶獸這回事的，眼前的魔族實力強大，獨自進入人類世界，說她沒點事兒誰信？
結合連血色凶獸的傳說，她能很輕易地猜出卡尼婭的目的。
畢竟能讓這樣的魔族在意的事情，不就隻有她的小寶貝兒嘛。
古邪這樣想著，就好像她對張燁有著百分百的自信。
張燁就是這麽耀眼的存在，所有異族就該關注張燁，就該注意張燁，就該在意張燁。
不然你就不是合格的異族。
這就是古邪的自以為是，也是她的霸道。
見眼前存在已經挑明，卡尼婭也知道瞞不住，身上已經開始積蓄力量。
若眼前存在要發難，她就隻能應戰了。
不過，古邪並沒有出手。
而是招了招手：“跟我來。”
說著，她就自顧自地朝下邊的古靈集團高樓落去。
卡尼婭猶豫了片刻，也跟了上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