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金箍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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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四爺咽了一口口水,盯著這屍蛻有些發愣,張小含想到的他也想到了,他們很有可能會和這陰屍在下一個葬地室中相遇,到時候就可能不是棘手的事情了。
“路四爺,我們要找的那杆定水金箍柱你知道在那個葬地室嗎?”蘇延擔憂地問道。
但是回答他的卻是路四爺的搖頭,他歎了一口氣道:“不知道,我們甚至不知道那定水金箍柱的大概方位。”
這話簡直就跟宣判了死刑一般,蘇延的臉色頓時就蒼白了。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因為不知道定水金箍柱的確切方位,就意味著他們就跟一無頭蒼蠅一樣必須在整個大葬地裏麵亂撞,必須找遍所有的葬地室!
這是倒金尋物裏最可怕的一種情況,尋常倒金行動中土夫子是為了求財,隻要目標朝著主葬地室就行,或者拿到足夠價值的明器就會見好就收。
但是倒金尋物卻不知道葬地的確切方位的話,那麽他們就不得不去找尋所有的葬地室,那就是說一切的雷區他們都要觸一遍!
這個說話的空當,忽然想起來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大家夥為什麽剛剛見到那黑棺的時候,臉色極為怪異呢?
眾人無話,張小含湊近蘇延問了一下剛剛的情況,蘇延的回答卻讓他大吃一驚,這座黑棺是憑空出現的,原本並不在裏是那人麵百足蜈蚣闖入後才出現的。
這個說法也就意味著這裏有什麽東西把這黑棺給移到這裏來的!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機關詭術也很有可能是陰屍妖物!
正當張小含思考這問題的時候,這時候那個戴著黑色鬥笠的女人突然開口道:“四爺,能對那定水金箍柱進行定位嗎?”
這話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不少人立即抬頭,看向那鬥笠女子,張小含也心裏有點希望了,那女人給他一種特別靠譜的樣子就跟玖哥一樣。
“何出此言?”路四爺臉色有些詫異地望向那鬥笠女子。
鬥笠女子可能是因為放出了那人麵百足蜈蚣,所以導致氣血有著巨大的虧損,腳步有點不穩,有些勉強地站直身子:“那定水金箍柱聽著名字應該不是普通的陪葬品吧,應該是一類法器吧?”
路四爺臉色嚴肅的點點頭“確實,這定水金箍柱是東晉氣人茂海業製造的一奇物,有鎮葬地之效用。”
“四爺請詳說!”鬥笠女子道。“既然是法器之用,那麽以這個法器的特殊性必然是左關整個葬地局,或許我可以推出一二來。”
這番話話說的張小含對這女人的評價簡直是上升了好幾個台階,要是每次行動都有這麽靠譜的人就好了,但是這也隻能是異想天開,尤其是當今道法倒金界人才凋零,培養一個高手必須要擁有極其深厚的傳承,也需要數十年的時間,尤其是倒金倒金這一行更是需要幾個甚至十幾個大型的陵葬地才能養得起,光是啃書是沒有用的,不過相對於倒金倒金來說道法界就要好很多,因為現在隨著都市的興起,妖祟爆發的越來越多,道法界也有壯大的趨勢。
路四爺想了一下,整理了一會兒思緒後,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眾人後,咳嗽了一聲道:“這個其實也是我安排的不對,這個還應該從長江大葬地的九子連環索陣說起,要破九子連環鎖陣必須盯住九子連環鎖中至關重要的五行鎖才有機會破四象鎖。其中金木水火土需要依靠五種屬性的機關法器,我們找到了金木火土三種機關法具,但是水屬性的機關鎖具一直差強人意,無論如何推演都無法破局,但是我們使用了同樣是茂海業製造的定水金箍柱作為推演時卻完美解決了九子連環鎖陣。這定水金箍柱如我剛才所言,是茂海業製造的一種水屬性的機關鎖具,其中蘊含水法,有五種變化之理,依靠金箍柱的運轉能夠演化五種專門設計的水法。”
張小含作為林家嫡傳,也算是道法界中的一新秀,路四爺這番話他自然聽得懂,為什麽七家實驗了其他或弱的水屬性機關鎖具卻無法破解九子連環鎖陣,就是因為茂海業自己設計了九種獨特的水法運行,則必須依靠他自己設計的定水金箍柱來作為鑰匙才能破局,因為這定水金箍柱是蘊含著這五種水法運行的。
不過這種手段確實厲害,張小含打心底裏佩服,本身將術法印刻入法器中就已經是極為苛刻了,現在還要依靠法器的機械轉動來將術法進行五種不同的運行,真乃天人之作!
這茂海業真的不愧是東晉奇人,張小含實在是心服口服!
路四爺繼續道:“這定水金箍柱我們查閱了許多史料,基本上能夠摸清楚他的作用,顧名思義,定水金箍柱能夠定住奇門諸多變化裏麵的水相,”
路四爺這麽一說大家夥心裏基本上是明白的差不多了。
“請問您有什麽解決的辦法?”路四爺轉向那鬥笠女子問道。
鬥笠女子經過一點時間的休息基本上體力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張小含看她的樣子感覺還是覺得剛剛那一次施法絕對是對她造成了巨大的血氣虧損,這是單單靠恢複體力是解決不了的。
“正如四爺剛剛所言,這定水金箍柱是專門為定住水相所製作,那麽在爭整體奇門中找到水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鬥笠女子道。
但是此話一經說出就引來了幾聲輕笑,一瞬間場內的氣氛就有些尷尬了,就連張小含都覺得這話是不是太過幼稚,且不說探清楚這葬地的奇門根本不是一兩個人就能辦成的工程,再說萬一此葬地的奇門有天機掩飾,那這麽做幾乎等於窺探天機,極其容易引來天機的反噬甚至是天道的懲罰——天譴!
“虧你也是前輩,這話說出來不怕笑掉大牙,以目前來說我們所見這葬地的規模,其奇門又怎麽可能是我們所能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