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被退婚的作精白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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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輪太大了,以至於她花了些時間才找到星空餐廳。
    一路上,她都沒有看到其他人,遊輪上空空的,隻有幾個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站在各個角落,他們的共同點是都戴著耳麥,麵無表情,隨時匯報著眼前的情況。
    原主聽說觀察團也在遊輪上。
    但是虞昔並不確定,畢竟原主被淘汰之前沒見過他們。
    當虞昔出現後,路上的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往她這邊看過來。
    她邁著嬌嬈的步伐,款款走進星空餐廳。
    走進餐廳。
    才知道,星空餐廳這個名字的由來。
    整個餐廳上方就是星空,漫天的繁星看起來和真正的星空一樣,而且美不勝收,就像是在藏區看最美的夜空,每一顆星星好像都在發光。
    聽見腳步聲,裏麵的人自然也朝虞昔這邊看來。
    “看來我來的還不晚。”虞昔的語氣清冷中帶著些許嬌嬈,擺著曼曼身姿走進來,盡顯嬌氣作精本色。
    她掃了其他人一眼,好像沒把他們放眼裏。
    “是隨便坐嗎?”說這句話的同時,她就已經在林楓所旁邊坐下。
    她的舉動十分隨性,譚綿綿盯著她的衣服鞋子看了好幾眼,笑著說“我們都是隨便坐的。”
    服務員把林楓所要的水送了過來。
    虞昔看到了,挑眉說“我要一杯馬提尼,加一片檸檬加冰。”
    她說話的時候,看都沒看服務員,眼波流轉間,瞥向旁邊的林楓所。
    服務員應聲而去,其他人都看著這位一來就把這裏當自己家的女人。
    【這女人還真是隨便,真沒教養。】
    【好想快點到三天後啊,我要看她長什麽樣子。】
    【估計麵目可憎吧,最討厭這種頤指氣使的女人了。】
    【我賭她今天一票都沒有。】
    “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們已經做過自我介紹了。”譚綿綿看向虞昔。
    虞昔卻懶懶地靠著椅子“人還沒來齊,做什麽自我介紹。”
    她瞥了眼門口,“那得說多少遍,累不累啊。”
    譚綿綿“……”
    她嘴角抽動一下,她作為第一個來的,確實已經介紹了兩次了。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怎麽稱呼你呢,其他人還沒來,我們可以先聊聊天了解一下。”譚綿綿為自己挽尊。
    虞昔卻古怪地看著她,看得譚綿綿越來越尷尬。
    “你了解我做什麽?我又不是男人……”
    【噗……笑死,她也太直接了吧?】
    【雖然但是,好像說的也沒錯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都替譚綿綿尷尬了。】
    【確實,這可是戀綜,同性之間這麽了解幹嘛。】
    【你們不覺得她太現實了嗎?難道同性不能做朋友嗎?就知道雌竟,惡心。】
    也不是虞昔故意針對譚綿綿,主要是虞昔也不關心其他人的名字,她本來就知道他們是誰。
    而且原主本來就這性格。
    她此時在意的是坐在她對麵的盛子悅,她那未婚夫的白月光。
    即便看起來平平無奇,卻能讓她未婚夫為了她拋下一切,不惜與虞家反目,也要退婚。
    她的未婚夫——路西城,從小就是天之驕子,路氏集團繼承人,父親是總裁,母親是影後,外公是大書法家。
    路家整個家族都是豪門。
    虞家和路家比起來,一點不遜色,甚至底蘊更深,隻是經商這一塊略差一點,因為虞昔是獨女,除了她也沒有男孫繼承家業。
    兩家聯姻的話,虞路兩家都會有更好的發展。
    但是路西城卻不願意。
    全都是為了他的初戀白月光——盛子悅。
    她好像是什麽天才少女,在繪畫和音樂上都有極大的天賦,雖然出身貧寒,卻憑借自己的能力拿了全額獎學金考上了貴族學校,本來是要出國留學的,卻因為家裏太窮,又不願意接受路西城的幫助,覺得自己和路西城身份差距太大,一直排斥路西城的靠近,拒絕了他很多次。
    後來她畢業後留在國內上了大學,畢業在路西城的幫助下,進了一所貴族學院當藝術老師。
    她一開始並不知道是路西城幫了她,還以為是靠自己的能力進去的。
    發現後,她一氣之下離職,然後報名了《戀愛狼人殺》這檔戀綜。
    原因有二一個是為了甩脫路西城,另一個原因是為了節目的巨額獎金。
    牽手成功能得到獎金。
    又能讓路西城死心。
    可她沒想到,她走之後,路西城不惜為了她悔婚,然後追隨她來了這裏。
    她到底有什麽魅力呢?
    原主也屢次思考這個問題,但是由於實在是想不通,才鑽了牛角尖,為了給這兩人使絆子,做了很多蠢事,結果反而促進了兩人的感情發展,讓盛子悅對路西城改觀,開始接受路西城的愛意。
    原主成了這兩人感情的試金石和墊腳石。
    她本是被捧在手心的珍寶,虞家的天之嬌女,卻在節目裏丟盡顏麵,被淘汰之後回到家,就性格大變,把自己關起來怎麽也不肯出來見人。
    虞昔仔細想想,路西城喜歡盛子悅的原因應該就是盛子悅和她這種女孩不同。
    她出身差,卻堅韌,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像一顆自強不息的小草,不像原主,什麽都有,要什麽有什麽。
    這些都是路西城看到的閃光點。
    反觀原主,作天作地,得不到就要鬧的樣子,和盛子悅形成對比。
    路西城才會越來越討厭她,更加珍惜盛子悅。
    這樣就形成死循環了。
    其實說到原主做了些什麽呢。
    虞昔都有些難以麵對。
    因為前三天大家都戴著麵具,她甚至不惜勾引路西城,結果路西城沒來,勾引錯了人。
    還被所有人知道了。
    以至於,就算揭開麵具後,她的臉比其他女嘉賓都要美,她還是被淘汰了。
    因為她對路西城太執著,到了死纏爛打的地步,也就斷了其他男嘉賓對她的想法,而且路西城也不想讓她留下,淘汰她就是最好的選擇。
    即便大家都知道她不可能是狼。
    ……
    虞昔的話讓氣氛變得微妙。
    盛子悅也在悄悄觀察她。
    盛子悅身邊沒有像虞昔這樣的女孩子,虞昔活得驕傲恣意,不像她,從小就要隱忍,忍耐久了,也就習慣了。
    在盛子悅眼裏,自己和她格格不入,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虞昔也讓她想到了另一個人——路西城。
    他們是一種人。
    任性妄為,想要什麽就有什麽,所以從來不顧別人願不願意。
    想到路西城,盛子悅的心情有些複雜。
    她來這裏就是為了擺脫他,可她為什麽會想起他呢。
    盛子悅搖搖頭,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
    此時餐廳外戴著麵具的一男一女正朝餐廳這邊走來。
    和他們同時過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恤的男人,
    這一男一女是龍鳳胎。
    姐姐叫藍柔,弟弟叫藍淵。
    藍柔穿著粉色的連帽衛衣,看起來年紀很小。
    她先和迎麵走來的男人打招呼。
    “你好,你也是嘉賓吧?”
    路西城“嗯。”
    因為戴著麵具,他們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覺得他的聲音好聽,氣質也不錯,穿的雖然簡單,但是渾身有一種矜貴的氣質,還有點書卷氣。
    “你個子好高啊。”藍柔一米五八的小矮個,在一米八六的路西城麵前簡直就像個小孩。
    不過她的弟弟藍淵也不矮,有一米八一。
    隻是和路西城站在一起,就被比了下去。
    看到姐姐和眼前這個陌生男人說話,藍淵始終沒吭聲。
    路西城疏離地說“還好吧。”
    “是真的很高哦。”藍柔懵懂地眨了眨眼,目光單純,充滿了善意。
    路西城“我們還是先進去吧,到時間了。”
    藍柔天真地嗯嗯兩聲,“一起走吧。”
    【又來人了!】
    【一下來三個,這下人是不是快到齊了。】
    【有意思了,都戴著麵具,我感覺要想分出來每個人都是難事。】
    【確實,能記住名字都不錯了。】
    【節目組搞事情,不能看臉,想讓大家先通過心靈美發展感情嗎?】
    【看新出的節目規則了沒?晚上好像是男女同住!!!】
    單看穿著和身形,虞昔就能分辨出來他們的身份。
    除了她的未婚夫路西城,另外兩人是龍鳳胎姐弟。
    姐姐藍柔,弟弟藍淵,兩人都是二十二歲,大學剛畢業的年紀。
    原主見過他們倆的臉,所以虞昔也知道他們長得很像,姐姐清純柔媚,眼神懵懂無辜,一看就人畜無害。
    弟弟五官秀美,眉眼雌雄莫辨,還有漂亮性感的嘴唇,性格卻陰鬱孤僻,從沒人見他笑過。
    記憶裏,原主一直圍著未婚夫打轉,跟他們倆沒有來往,所以了解不深。
    路西城一來就在盛子悅對麵坐下。
    因為盛子悅是短發,所以路西城一來就認出了哪個是自己的心上人。
    他緊緊盯著她,很快盛子悅也發現了不對勁。
    可是隔著麵具,她也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就是路西城,她沒想到路西城竟然也會來這裏。
    他來幹嘛?
    是為了她嗎?
    他為什麽一直陰魂不散呢。
    路西城的注意力全在盛子悅身上,壓根都沒看其他人。
    盛子悅有時候也奇怪,為什麽路西城放著那麽多大美女不去喜歡,非要喜歡她。
    盛子悅的心情複雜,可是心底卻有一絲欣喜,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人忽然變多了,氣氛有些尷尬。
    所有人都戴著麵具,所謂的第一印象,隻能通過談吐和穿著打扮去判斷。
    譚綿綿的注意力被路西城吸引了。
    剛才他一進來,譚綿綿就看出他與眾不同的氣質。
    但她沒有急著在他麵前表現,而是柔聲說“好像還差一個人沒來。”
    藍柔看了看其他人“是哦,好像是八個嘉賓吧?”
    譚綿綿“可能是找不到地方,遊輪太大了,等等吧。”
    藍柔看了眼牆上的時鍾,“可是時間好像已經到了,這麽多人等一個人也不好,我看大家應該餓了。”
    譚綿綿“可是,要不還是再等等吧,我也不餓,你們呢?”
    她看向盛子悅。
    還沒等盛子悅開口,虞昔抬手叫來服務員,“到時間了,上菜吧。”
    譚綿綿的臉色變了變。
    她剛說要等等,虞昔就直接讓上菜,明擺著打她臉。
    多少年沒見過虞昔了,路西城就算聽到她的聲音也不知道她是誰。
    隻是聽她語氣高冷,透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傲氣,他才多看了她一眼。
    而在場的其他人,也因為虞昔的氣場看向她。
    即便戴著麵具,她也高貴冷豔得像個女王,發號施令,毫不怯弱。
    仿佛這裏的一切,都有她主宰。
    服務員不敢耽誤,立刻叫廚房把菜端上來。
    “你是餓了嗎?”譚綿綿看向虞昔,“怎麽這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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