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留於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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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他隻是從嚴長毅專門為他演示的“君子”一劍中,得了一些感悟,有了這“少年”一劍之意。
    能否成劍、又能否融入小衍劍術中,路途尚遠,但終究是有了一些雛形。
    坐了一會罷,蘇行一個翻身站起,拍了拍背後的雜草,瀟灑的往山中木院走去。
    不久,推開院門。嶽篤和閆勝芳皆抬頭望向他,她們兩人也明白,蘇行專門將她們留到最後,定是有什麽事情交代。
    看著二女,蘇行臉上恢複平淡:
    “我建議你們二人這幾日都住在小玄山。”
    蘇行語不驚人死不休,二女都沒想到等來的是蘇行這麽一句話,麵露驚愕,嶽篤更是臉帶憤色的從椅子上猛的站起。
    閆勝芳掃了一眼周圍,剛剛上山時,也沒看見其他院子,如果住在小玄山,那麽豈不是隻能和蘇行共處一院之中。
    這進展是不是有些太快,而且還有一個嶽篤在
    蘇行無視兩女的驚愕,隨意的拉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麵,說道:
    “石寶村發生了大事,與玄葵教有關,你們都知道了。”
    閆勝芳點點頭,嶽篤麵帶慍色,似在等蘇行接著解釋。
    “兩峰造訪執法堂,你們也更清楚不過了。
    不巧的是,這兩件事中,都有我們的身影。”蘇行並不在意兩女的態度,繼續說道:
    “所以我們很危險。”
    “可是蘇大人蘇大哥,我們可是親手誅殺了玄葵教人,兩峰之事也以雙贏收尾,我們不是功臣嗎?難道是”閆勝芳似看了一眼周圍,才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背上,意指玄葵種。
    蘇行搖了搖頭,連司空堂主當時都沒發現三人的異樣,或許那“玄葵隱”之術真能讓他們瞞過結丹修士,所以他指的不是這點。
    “我沒有更多的信息,但那些人敢與元嬰宗門衝突,石寶村之變、猿木林之事,這些事情遲早會傳到宗門的,一場滔天大浪正在醞釀。”想起有些古怪的嚴長毅,蘇行接著說道:
    “我們幸運的從中攫取了一些東西,不幸的是我們是否能熬到海嘯過去。接下來的形勢會如何變化我不了解,但如果有變,矛頭很容易被引導直指我們三人,因為我們是最直接的參與者。
    更因為我是靈植夫。”
    指向嶽篤:“你是一階藥師”。
    指向閆勝芳時,停頓了一下:“你就算了,你叔叔說不定能保你。”
    於是最後隻看向嶽篤: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留在小玄山。”
    兩女很快明白了蘇行的意思,三人雖然在這玄葵教一事上有功。但此事幹係太大,事態發展不失控,最關鍵的是三人地位太低。
    區區一靈植夫,區區一階練氣藥師,卷入其中,會遭遇什麽?運氣好的話,或許有大人物直接定鼎此事,覺得他們殺了玄葵教人有功,將他們推出來作為表率。
    但更多的可能是如昨天一般,直接被下獄,甚至可能更糟。
    在時代的浪花麵前,他們承受不了那麽多。
    小玄山毗鄰霧惘山,乃鬱離峰重地。等在其中,如同海嘯中巋然不動的高峰,等風浪過去,事情定調,三人出來,再論賞罰。
    蘇行也想過要不要告訴神明仙子此事,但一來肖河已告訴他不要告知他人,還是當著神明仙子麵特意“輕聲”說的。
    二來,他殺了玄葵教人,此事對鬱離峰無益,反而隻是可能於他自身有益。所以幹脆放棄了這個念頭。
    閆勝芳思考了一下,還是選擇回去,既然蘇行已說丹草堂是安全的,那麽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留在此處當然不太好——她親叔叔知道後就不會放過她。
    嶽篤按理說倒是無妨,她已經是一名寡婦,於一些可能有的風言風語倒無所謂,說不定對蘇行的影響比對她還大。
    她聽完蘇行的話後,臉上一開始的慍色消失,反而似有些愧色。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
    蘇行臉色平淡的看了她一眼,對閆勝芳說道:
    “你既已無事,便早歸堂中。記得托你叔叔庇佑,此事不一定會往壞的情況發展,但還是小心為上。”
    閆勝芳看了一眼嶽篤,恭敬的點頭起身告辭。
    嶽篤同樣起身,蘇行卻淡淡道:
    “你留下。”
    她豐滿的嬌軀一顫,但還是低頭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等臉上帶著好奇但不敢多問的閆勝芳出山後,蘇行當先進入屋中,對身後說道:
    “進來。”
    嶽篤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進去了。
    屋內整潔,家具齊全,蘇行正坐在床上,看著她說道:
    “關門。”
    嶽篤臉上頓時湧現出警惕,雙手下意識的擋在高聳的胸前。
    蘇行見其沒有動作,自顧自的走過去把門關上,這個過程中,嶽篤一直警惕的看著他。直到門關上,臉上似湧出一絲慌亂。
    看著如同籠中小兔般受驚的嶽篤,蘇行麵無表情的在桌前坐下:
    “把衣服脫下”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登徒子!”嶽篤頓時麵有慍色的直視著蘇行喊了出來。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玄葵。”
    然後才聽見蘇行的後半句話。
    頓時臉色一僵。
    蘇行眯眼笑了笑,感覺對方怎麽老是誤會自己一般,於是玩笑似道:
    “你也不想你身上的玄葵,被別人知道吧。”
    嶽篤冷冷的看著他,但也似知道了對方並不是打算玩弄她的身體,於是緩緩掀起道袍下最裏層的白色褻褲,露出一截如藕般的小腿,小腿肚上,一朵黑色的玄葵花紋正在怒放。
    不過,這朵葵花遠沒有蘇行背後的細膩。
    在腿上,為什麽自己的在背上?難道是因為還沒完全種成嗎?
    蘇行想到,打量了嶽篤一眼,對方露出的小腿白的耀眼,與普通甚至有些粗糙的麵相形成對比,若不是他確認過,他甚至要以為對方是特意易容成如此其貌不揚的摸樣。
    收回思緒,蘇行淡淡道:
    “留在小玄山,我會分一間居室於你,或者你隨便選一處種一間屋果也行。”
    嶽篤將小腿重新蓋上,果然不愧是已婚之婦,隻要蘇行做的不太過分,並無太多羞澀和抗拒,但還是搖頭拒絕。
    蘇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微動,對方小腿處的玄葵頓時受到感應,似要爆發,而嶽篤直接痛苦的跪在地上。
    蘇行一放即收,冷冷說道:
    “你以為我在和你商量,你似乎忘了你的命是誰的?”
    嶽篤痛的咬牙,並沒有直接站起,似是在緩解痛苦,又似在借此表達自己對蘇行的臣服。她沉默一陣,顫抖著說道:
    “我的孩子,還在丹草堂庵廬峰,請主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