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拒絕太後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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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大家齊齊將目光放在戴著麵紗的顧錦嫿身上,眾人議論紛紛,這女子究竟是誰?
靖王府小郡主叫她娘親,難道當年的顧錦嫿生完孩子並沒有死?
晚宴上突然多了一個話題,那就是南宮夜帶來的麵紗女子究竟是何人。
南宮夜卻絲毫不在乎,他當初對那醜妃絲毫不在乎,以後也不會在乎,靈兒想要叫誰娘親就叫誰便可,隻要她開心。
眾人看不見的角度,南宮夜瞥了南宮瑩瑩和南陽侯府小世子趙長宴一眼,雙手緊握成拳,他強忍住沒有當場教訓他們。
當然,長公主都吃了悶虧受了教訓,南陽侯府小世子也免不了被家人拉走教訓了一頓。
南宮靈兒拉著娘親一頓撒嬌,有娘親護著真的是太好了。
“娘親,靈兒今日很開心,以後娘親日日和靈兒在一起好不好?”
一旁的南宮夜臉上好似醋壇子打翻了一般,自己帶大的女兒,竟然轉身投入別人的懷抱。
他忍不住開口詢問女兒,“那麽多女子,為何靈兒一眼認定她做你娘親?”
南宮靈兒用眾人聽不見的音量,悄悄告訴父王。
“因為她就是靈兒的娘親,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靈兒認得娘親的味道哦。”
南宮夜略一皺眉,心中不禁疑惑,這顧錦嫿究竟是何身份?
他轉身看了一眼顧錦嫿,發現她那雙透徹澄亮的眼睛很是熟悉,好似在哪裏見過一樣。
突然,他想起,當初自己那醜妃雖然極醜,可不得不說她的那雙眼睛和這神醫一模一樣的好看。
但是他見過麵紗之下的這張臉,傾國傾城之色,和顧錦嫿的容貌天壤之別。
他卻並未將顧錦嫿那張醜陋的臉和中毒聯想到一起,自然也不會懷疑顧錦嫿是在萬毒穀解毒恢複了容貌。
顧錦嫿自然想要和女兒日日在一起,她拿起一塊精致的糕點放入口中,糕點入口即化,她忍不住連連點頭。
隨後,她拿起一塊遞給女兒,南宮靈兒立刻接過品嚐。
太後身邊的流蘇姑娘帶著幾名宮女向皇上和皇後行禮,表明來意。
“顧神醫,太後娘娘用過您的藥方之後,感覺病症有所減輕,她還誇讚姑娘好醫術,這是娘娘賞賜您的,還請姑娘收下。”
幾名端著托盤的宮女立刻上前,將托盤上的紅色綢布掀開,裏麵全是金銀珠寶,令在座的不少夫人和小姐們看直了眼。
就連南宮夜都有些驚訝,沒想到顧姑娘竟然得了皇祖母的另眼相看。
多年以來,皇祖母被頭痛症纏繞,她經常去寺廟吃齋念佛,深居簡出,她定然是讓顧姑娘幫她治療頭痛症了。
顧錦嫿眼露笑意,立刻行禮謙虛道。
“謝太後娘娘賞賜,隻是舉手之勞,不敢收下太後娘娘這麽貴重的賞賜,還請流蘇姑娘帶回去。”
流蘇在太後身邊待了十幾年,頭一次見不接賞賜的,她十分驚訝。
“這是太後娘娘吩咐的,還請姑娘收下,莫要為難奴婢們。”
流蘇福身又行了一禮,試圖勸神醫收下賞賜。
顧錦嫿自然不會收下,太後的人情隻能賺一次,若是收下這些金銀珠寶,以後想要從太後這裏對付柳輕煙,恐怕沒有那麽簡單了。
於是她表明,太後的頭痛症不會隻診治一次就能徹底拔出的,以後還有很多機會,流蘇隻好讓隨行的宮女將東西帶回長樂宮。
太後得知之後,連連誇讚顧神醫難得。
晚宴結束,眾人離開皇宮,各自散去。
顧婉兒緊緊盯著南宮夜,待她看到南宮夜身邊的麵紗女子,隻氣得咬牙切齒。
在晚宴上,自己如此辛苦表演,可是提前苦苦練了三個月的舞蹈,竟然沒有得到南宮夜的一個眼神,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沒想到自己在萬毒穀遇見的麵紗女子竟然能夠進了靖王府,若是讓他們兩人朝夕相處,隻怕她會近水樓台。
她在心中想著,這女子不得不防!
而正在上馬車的顧錦嫿,往人群中一瞥,立刻看見顧婉兒那幽怨十足的眼神。
嗬嗬,以皇上對顧婉兒舞蹈的驚豔眼神,隻怕顧湘兒再也無緣入宮,而顧婉兒根本就無法獲得南宮夜的喜愛,這對姐妹注定無法心想事成。
正在這時,戶部侍郎路過靖王府的馬車,他嗬嗬一笑,向南宮夜行了一禮。
“微臣見過靖王,聽說王爺好事將近,微臣這就先向王爺道喜了。”
南宮夜臉色一滯,不由疑問。
“什麽好事?喜從何來?”
戶部侍郎頓了一下,臉上似笑非笑,有意無意的看向南宮夜和顧錦嫿兩人。
“王爺莫要害羞了,馬上整個京城都要傳遍了,王爺您要取新王妃了。”
什麽?
南宮夜和顧錦嫿皆愣住了,這是什麽時候傳遍的事情,他們兩個怎麽不知道?
“胡鬧!”
南宮夜臉色一陣黑一陣紅,憋了半天就說出兩個字。
而顧錦嫿更是想要快些和南宮夜這個男人撇清關係,這個男人重視容貌,品行有缺,她已經死過一次了,自然不會同一個地方跌倒。
“大人誤會了,我來自萬毒穀,是為小郡主解毒的,隻是郡主中的毒比較特殊,非一朝一夕便能完全解了的,所以才會同小郡主一起住進靖王府,待小郡主的毒解了之後,我自會回萬毒穀,和靖王並無關係。”
那戶部侍郎也是個愛打聽消息的,臉上表情有些不信。
“可是大家都聽到了,小郡主可是喊你娘親呢,這還能有假?”
“小孩子的話,不算數的,大人莫要誤會。”
顧錦嫿低頭算是簡單行了一禮,便上了馬車,留下南宮夜和戶部侍郎麵麵相覷。
坐上馬車之後,南宮夜心中有些不忿,被大家誤會,他還沒有急著撇清關係,她倒是撇的急,好似自己是什麽髒汙沾上了她似的。
“本王就那麽上不得台麵,讓顧姑娘如此急著解釋我們的關係?”
他輕咳一聲,看得出他臉上的表情十分不自然,也不知心中在盤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