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連夜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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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姝看著苦苦哀求的兩人,沉默著閉了閉眼睛,“我問你一個問題。”
“姐,你問,我知道什麽一定告訴你。”
她低頭,神色認真地看著她,“誰教唆你去賭場的?”
“啊……”江言言頓時卡殼,看了看一旁的林素。
林素皺眉,揮了揮手,“你說呀,你說了你姐姐才能幫你。”
“嗯……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呀。”江言言被逼的不得不說,“是丁達宇。”
文姝神色一變,一把揪住了江言言的手,“你說誰?”
“丁達宇,他騙我去的賭場,他給了我十萬,說是讓我隨便往玩兒,他幫我兜底,然後我就……”
文姝很快冷靜下來,“你什麽時候跟他聯係上的?”
“就一周前,他突然來找我。”
也就是說丁達宇回京市至少有一個周了,但是為什麽阮尉欽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知道了但沒有告訴她。
“你還在跟他聯係嗎?他還在不在京市?”
江言言搖搖頭,“不知道,我手機被賭場的那幫人搜走了,一直被他們關著,出來也沒來得及聯係他。”
文姝眉梢微皺,急聲問道,“你知道他住在哪裏嗎?或者你能夠聯係上他嗎?”
“姐,你找他幹嘛?”
“你不用管,你就說你能不能找到他。”
“額,他從來沒有帶我回家過,他說有人在找他,他在躲人,平時也是他主動聯係我。”
文姝頓時失望,丁達宇的警惕性很高,看來他是知道了阮尉欽在找他,所以才躲回來的。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以他回到了京市。
而且京市有人保他,這才讓阮尉欽一直沒找到他人。
目前文姝隻能這樣想了。
江言言兩人不知道她問這些幹嘛,便問道。
“姐,你問這個幹嘛?”
“對呀,這個丁達宇是誰呀?”
見江言言一臉愚蠢的模樣,她冷笑一聲,“你就沒有懷疑過是丁達宇故意騙你去賭場的。”
江言言聞言,卻有些不可置信,“可是他為什麽要害我?”
“這就要問那個指示他的人了。”原本文姝還以為是秦銘越故意給她下套,現在她突然覺得給江言言下套的人大概是燕知萱。
她沉吟片刻後,冷聲叮囑江言言,“你想辦法聯係上丁達宇,最好不要讓他知道是我讓你這麽做的,你就當什麽都不知道,聯係上他,第一時間通知我。”
江言言不解,“為什麽?”
文姝不耐煩應付她,站起身來往房間走去,“你要是不想一輩子背著那三千萬的債務,你就聯係丁達宇,不要多問。”
走到房門口,她頓住腳,“現在家裏沒事了,你們搬回去吧,免得被丁達宇發現逃跑了。”
“好,我們明天……”
“今天連夜就搬回去!”
留下這句話,她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文姝四肢發軟,腦子混亂又清晰,她本來以為丁達宇已經遠走高飛了,卻不想人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隻要能抓到丁達宇,她就可以為自己翻案,證明自己的清白。
文姝一覺睡到天亮,江言言兩人非常配合,已經回了家。
她睡了一覺後,燒退了,整個人也精神了很多。
來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抿了一口,給阮尉欽打了一通電話。
“丁達宇回京市了!”
阮尉欽一驚,“什麽時候?你怎麽知道的?他來找你了?”
“他來找江言言了。”文姝沉聲說道,“我已經讓江言言聯係他,也麻煩你幫著找找,我怕他偷偷跑了。”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她洗了個澡就去了燕知萱家。
她到的時候,燕知萱正在大廳修剪盆栽。
見到文姝來了,她笑吟吟問好,“姐姐,你來了,你病好了嗎?身體能活動?”
嘴上說著關心的話,但卻連挪一下屁股的打算都沒有,端坐在沙發上。
文姝站在兩米開外,冷冷淡淡地說道,“我病好了,謝謝關心,從現在開始我負責照顧你。”
“好,那就麻煩你了。”正好保姆拿著掃把過來準備打掃一下修剪在地上的花枝。
燕知萱見此,對著保姆說道,“阿姨,掃地這樣的事情就交給文姐姐吧,你去給我倒一杯熱水過來。”
保姆看了一眼文姝,又看了看燕知萱,“小姐,要不還是我來吧,我手腳快……”
燕知萱笑看像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阿姨,我現在就要喝水。”
“我來吧。”文姝上前一步,接過掃把。
她知道燕知萱會為難她,隻是掃個地而已,她不覺得有什麽。
“好,那就麻煩文小姐了,我去給小姐倒水。”
文姝將地上的花枝掃到一起,剛裝入簸箕。
一抬頭燕知萱又剪了一地。
她也不生氣,接著掃。
兩人就這樣一個剪一個掃,來來回回。
文姝突然淡聲提醒,“燕小姐,你再剪這盆花就要禿了。”
“是嗎?沒事,門外還有好多盆,我可以一個個慢慢剪。”燕知萱將身子往後一靠,不緊不慢看著文姝。
“文姐姐方便去給我搬幾盆進來嗎?”
正好保姆端著水回來了,“我去吧,文小姐做不來這樣的粗活。”
燕知萱皺眉抬頭,不悅地開口,“阿姨,你話太多了,以前怎麽不知道你有這個毛病。”
“我來就行。”文姝放下手中掃把,轉身出門搬花。
保姆擔憂地看著文姝的背影,“小姐,這樣會不會不好,要是秦總那邊問起了……”
“他問你就回答唄,我欺負她了?”
“沒有。”
保姆不敢多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躲到廚房,就當什麽都不知道。
文姝搬了好幾盆花進門,燕知萱又開始拿著剪刀霍霍花草。
“看姐姐一頭汗,很累吧。”
文姝沉默不語。
見她不回答,她也不生氣,笑吟吟的自顧自說道,“也是,以前姐姐就是一個坐辦公室的,哪裏做過這樣的苦力,累也是當然的。”
“不過以後姐姐還能不能會醫院還不一定,真是太慘了,搞不好工作都要丟。”
見自己不打斷她就打算一直說下去,文姝開口了,“如果你是想要用這些話刺激我,大可不必,我這些年在秦銘越那經曆的冷遇比你想象的還要多,不會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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