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我知道幼崽的阿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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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別人的伴侶,早就氣衝衝的去找那小畜生算賬去了。
她就知道,狼奎表麵上對自己百依百順,實際心裏還沒有忘記阿糖,不然為什麽這麽長時間了,一次都不願意和自己交配。
害得她連懷幼崽的機會都沒有。
狼雲眼裏閃過一絲不甘。
憑什麽所有好處都落在阿糖一個人身上!
她忽然想到那個叫虎燊的雄性。
聽說他帶著族人去打敗了蟲族部落,還帶回了不少物資,要是能和這樣的雄性成為伴侶,那她以後就不用愁沒食物了。
說不定還能比阿糖過得更好。
對啊!狼奎不和她交配,她就找別的雄性!
想到這裏,狼雲眼裏迸發出激動的光芒,她腦海中已經浮現出自己將阿糖踩在腳底的畫麵了。
狼青看著一時皺眉,一時傻笑的狼雲,臉上的恨意一閃而過。
他心裏已經設想了上百種把狼雲弄死的方法,最後還是默默的縮回了角落裏。
他現在餓得連幻出狼爪的力氣都沒有,任何設想都是徒勞的。
……
第二天。
狼雲等狼奎出門狩獵後,就來到虎燊居住的山腳下。
虎燊正拿著蘇糖送來的新衣服出門,準備去河邊洗澡。
阿糖送的衣服,總覺得要把自己洗幹淨了才能換上。
來到河邊,找了個幹淨的石頭把衣服放在上麵,虎燊準備脫下身上的獸皮下水。
雙手剛放在腰間的獸皮上,他忽然眸色一冷,目光淩厲的掃向身後的樹。
抬腳踢起地上的石子,伸手一握,甩向那棵樹。
“咻!”
一道破風聲猶如利劍一般刺過來。
狼雲麵前的樹瞬間被砸出一個洞,石子牢牢的嵌入。
她頓時嚇得腿軟,要不是前麵還有樹擋著,她差點直接跪下去。
要是這石頭再偏一點,被砸出洞的就是她的腦袋了。
“誰在那裏?”
聽到虎燊的聲音,狼雲回神,趕緊從樹後麵走出來。
“是我,虎燊,我沒有惡意!”
見是個臉生的雌性,虎燊冷峻的臉上露出疏離之色,拿起石頭上的棉布衣服轉身就要走。
狼雲見狀,小跑著追上去,攔在虎燊麵前。
“等一下,你先別走,我……”
“有事?”虎燊一臉漠然,後退與之拉開距離問道。
“虎燊,聽說你打敗了蟲族首領,救回了許多被蟲族獸人關起來的雌性,你很厲害。”
狼雲一臉崇拜的看著眼前的雄性。
之前一直沒注意,現在她才發現,原來這個雄性長得這麽好看,身上的肌肉結實,整個灰狼部落都挑不出一個比得上虎燊的。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虎燊一個雄性,就能抵十個。
狼雲雖然和狼奎成為伴侶了,但真正發生點什麽的,隻有第一次。
此時的她就像是開過葷的和尚,遲遲沒有吃到第二次肉。
狼雲偷偷打量著,隻覺得臉紅心跳,有些羞澀的開口,“虎燊,我想和你……”
“不是我。”虎燊麵色冷漠的打斷她。
狼雲一愣,一時沒反應過來虎燊在說什麽。
就聽虎燊接著道,“救回雌性的是阿糖,並不是我。”
狼雲黑人問號臉,重點是這個嗎?
她在誇他,他聽不出來嗎?
又一次聽到阿糖的名字,狼雲咬了咬牙,心中擔憂,難道虎燊也喜歡阿糖嗎?
怎麽什麽事情阿糖都要插進來一腳!
“沒事的話就讓開。”虎燊見她聽到阿糖的名字就變了臉色,皺了皺眉,抬腿就要走。
這個雌性給他的感覺很不好。
“等等,虎燊,我知道阿糖以前的事情,還有她家幼崽的阿父。”狼雲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聞言,虎燊腳步果然頓住。
“你知道阿糖家幼崽的阿父是誰?”虎燊轉過身,目光淩厲,透著幾分冷意。
除了他,和從萬獸山帶來的獸人,外人不可能知道幼崽的真實身份。
叛徒還未鏟除,他沒有帶走幼崽,也沒有透露幼崽的身份,就是為了保護幼崽的安全。
這個雌性是怎麽知道的?
難道他是獅天的獸?
“我當然知道!”見虎燊果然對蘇糖的事情感興趣,狼雲連忙點頭。
“幼崽的阿父是誰?”虎燊眸光發寒的問。
狼雲腦子一轉,故意添油加醋道,“阿糖家幼崽的阿父是個流浪獸人,她的幼崽也是流浪獸人的幼崽。”
“她家幼崽可凶殘了,我臉上的抓痕就是它們抓的,小小年紀,就會傷害雌性,長大也不是什麽好獸,和它們的阿父一個德行。”
虎燊眉頭微擰。
流浪獸人?虎崽凶殘?不是什麽好獸?
狼雲眉飛色舞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虎燊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以前阿糖偷偷跑去森林,和好幾個流浪獸人交配過,說是幼崽隻有一個阿父,誰知道是幾個呢!聽說貓族獸人能夠同時生下好幾個雄性的幼崽呢!”
“我家狼奎本來也喜歡他,後來因為她實在太放浪,和流浪獸人,這才跟我在一起的。”
她故意引導著虎燊往歪處想。
流浪獸人的印記在化形之前是看不出來的,反正虎燊又不會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嗎?”虎燊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直接越過那些詆毀的話,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信息,“這個叫狼奎的雄性,也喜歡過阿糖?”
“是的,我家狼奎還曾經舍命跳下山崖救阿糖呢,可惜她根本不願找伴侶,就想和流浪獸人鬼混,甚至還收留了流浪獸人在家裏。”
狼雲一邊說著,一邊嘖嘖搖頭。
一副為阿糖惋惜的樣子。
虎燊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胡說八道的狼雲。
阿糖和大青的關係他再清楚不過。
聽著狼雲一句句往阿糖身上潑著髒水,虎燊周身的氣壓越發低沉。
狼雲還以為虎燊知道阿糖的真麵目後生氣了,心中暗喜,一邊靠近一邊討好的開口。
“虎燊,你也別太難過,阿糖她就是這樣的雌性,這世上又不是隻有她一個雌性了,啊啊……”
不等狼雲近身,虎燊黑著臉一腳震碎狼雲腳下的地。
兩人本就在岸邊。
土地崩裂,狼雲瞬間失足落入水中。
這一段河水並不湍急,河中央的水不深不淺,不至於淹死獸人,但河裏都是淤泥,不會遊泳的獸人也沒那麽容易爬上岸。
狼雲就像個落水的旱鴨子,一臉狼狽的在水裏撲騰。
“救我,虎燊,救救我……”
虎燊看也不看一眼,轉身徑直離開。
想洗個澡換上阿糖送的新衣服,都能遇到這種髒東西。
真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