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她又不是傻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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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兒,女兒,是媽不對,你快讓景承別打了,你爸病還沒好,你弟弟還小!
    女兒啊,媽求你了!”
    然無論陳蓉怎麽叫喊著求情,司恬都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
    剛剛打她的時候可沒手下留情,這會兒求情,她又不是傻麅子!
    陳蓉見女兒無動於衷,忙跑上前拉景承。
    可她哪裏有景承那麽大力氣,被甩到一旁好幾次。
    最後實在沒辦法,‘噗通’一聲,跪在了景承的麵前。
    “景承,我求求你,別打了,你就為你沒出生的孩子積點德吧。”
    此話一出,景承舉著木棒的胳膊頓了頓,最後終於放下了。
    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司恬,慢慢走過去。
    “真的沒事?”
    “嗯,沒事。”
    聽到對方說沒事,景承這才佞笑著看向陳蓉。
    “好,就當我積德,你們趕緊滾,以後別再來找恬恬麻煩,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終身隻能在炕上躺著。”
    景承手裏拿著木棒用力的揮了幾下,嚇的嶽丈和小舅子紛紛往大門外爬。
    陳蓉也跟著灰頭土臉的跑了。
    如此,景承終於緩了口氣。
    轉臉看向微微發愣的司恬。
    因為剛剛被打了,臉上不僅有擦痕,頭發也都亂了,胳膊上,大腿上也都擦破了。
    可仍舊擋不住那張過分美麗的臉。
    怔了兩秒鍾,景承快速低下頭,伸手扶著人往屋子裏走去。
    走到門口,回頭掃了眼院牆,那些看熱鬧的鄰居立刻驚慌的散開。
    將人扶到房間後,景承先是打了盆水,蹲在廚房裏簡單的洗漱了下,掃了下身上的灰塵。
    這才走進屋內,也不忘將毛巾打濕讓司恬擦擦。
    看到恬恬坐在火炕邊正在梳理頭發,眉頭微微蹙了蹙。
    “今天這樣的事,我保證以後都不會發生,你好好保重身體。”
    隨後從褲兜裏掏出幾張皺皺巴巴的錢。
    兩張十塊的,三張五十的,還有幾張五塊,一塊的。
    “這些錢給你,最近這段時間,我很忙,不能回家,你自己去買點吃的用的。”
    景承雖然不太喜歡司恬,畢竟對方是用計懷上孩子的。
    但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他忍了。
    作為男人總不能讓孩子和孩子母親餓著。
    聽到這話,司恬趕緊接過錢,微微點點頭。
    隨後想到什麽似得,輕輕的問了句。
    “你……餓了嗎?”
    司恬也不知道這倆人平時是怎麽相處的,隻能沒話找話。
    誰知對方卻‘嗯’了聲。
    司恬:啊?!
    司恬頓時怔住了,她就是客氣了下!
    遂即有些不情願的放下手中的木梳,心道自己真是沒事找事,家裏啥都沒有了,上哪找吃的。
    然還是任命的來到廚房,東找西翻。
    最後在角落的麵袋裏盛出半碗麵。
    生火,刷鍋。
    動作麻利的給景承做了碗疙瘩湯。
    家裏啥都沒有,疙瘩湯裏隻放了點鹹鹽。
    可景承吃的卻很香,大口大口的吞著,沒說任何嫌棄的話。
    司恬看著對方,糾結了陣子,這才小聲的說道。
    “我……身體不麻利,一會兒你能不能幫我買點米麵,雞蛋還有菜回來。”
    景承端著碗的手頓了幾秒鍾,心中雖然驚訝今天怎麽上杆子跟他說話,平時都是怕的,躲的遠遠的。
    可還是很痛快的應承。
    “好!我一會兒就去。”
    吃完後,把碗筷刷幹淨放在碗架櫃裏。
    許久,才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了句。
    “疙瘩湯很好吃,謝謝。”
    這些天一直在港口那邊背重貨賺錢,沒好好吃過一頓飯。
    雖然疙瘩湯有點淡,但確實很好吃。
    “啊?不……不用謝,應……應該的。”
    司恬也不曉得為什麽,總覺得景承身上有股子生人勿進的戾氣。
    景承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見對方真的沒什麽事,打算去商店給家裏添點糧食。
    誰知,還不等他出門,派出所的同誌來訪了。
    老陳和老王看到景承,無奈的搖搖頭。
    “你怎麽又犯事兒了。”
    “有人告你打人,而且打的很嚴重,你需要跟我們回一趟局子做口供。”
    景承動動唇角沒說話。
    有些事沒辦法解釋,反正是他動手打人。
    站在一旁的司恬見此,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好像景承和這兩個派出所同誌很熟悉。
    可還是很客氣的招呼兩人,讓進屋坐。
    老陳瞅了老王一眼。
    老王立刻會意。
    “不坐了,所裏讓快點帶人回去。”
    隨後摸摸腰間的手銬,最後隻是擺擺手並沒有拿出來,“走吧。”
    話落,直接將人帶走了。
    景承回頭看看站在門口的司恬,眸光微閃。
    小聲的跟兩個派出所的同誌嘀咕了幾句,這才站定腳步,衝著門口的女人說道。
    “你放心,在家安心等著,會有人來給你送糧食的。”
    聽到這話,司恬終於放心了。
    無論原身和景承如何,至少這位大佬看在孩子的份上,對她還是挺大方的,也很顧念。
    “好!”
    景承聽到對方的回應,轉過身,幹脆的離開。
    脊背挺的很直,步伐十分隨意,好似這種事發生了千百遍似得,對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懼意。
    司恬長長的吸了口氣,一改先前的唯唯諾諾,抬手按在自己的手腕脈搏處,幾分鍾後,見自己真的沒什麽大礙,挺著腰板關上院門。
    慢慢的走進屋子。
    入眼,黑咕隆咚的廚房,廚房左右側各一間屋子。
    屋子裏什麽都沒有,哪怕是廚房,不過就是一口灶台,一個碗架櫃,還有一個破了口的半人高的水缸。
    窮不算什麽,然髒就讓人受不了。
    也不曉得叫司恬的原身是怎麽在這種環境裏生活的。
    灶台上的油泥都快要一寸厚了,廚房的窗戶玻璃上麵也掛著一層。
    除了臥室稍微幹淨點,其他地方慘不忍睹。
    文中對於原身司恬的描寫很少,作者隻用了幾筆帶過。
    因為是男頻文,所以著重描寫了容貌。
    美,美的不可方物。
    為了能讓自己擺脫父母的控製,不惜纏上景承,用計懷孕。
    導致景承即便娶了她,但從來沒給過一個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