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咱們說好的,結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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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麵的雖然被塗掉了,不知道寫的什麽,但後麵的內容,我剛才看了下。”
    因為擦的不是很均勻,還會有些印跡在上麵。
    剛剛在書房,景承對著燈光,看了許久。
    內容是用鋼筆寫的,有足夠的力度,信紙上就會有被壓下去的痕跡。
    “後半句寫的什麽?”
    司恬拿起信紙,也對著燈光晃了晃,的確能看到一些印跡。
    不過想要湊成完整的後半句話,很不容易。
    “我隻看清兩個字,不過看這種東西,我覺得冷衝應該有經驗。”
    話落,景承立刻走出房間,去二樓找冷衝。
    人才到二樓,就看見冷衝剛回來。
    “晚飯也不回來吃,去哪了?”
    “沒事,你找我?”
    對於冷衝不想說的事,景承從來不多問。
    “確實有點事,來我房間一趟。”
    隨後,冷衝跟著景承來到三樓。
    當他看到司恬拿出一封信遞過來的時候,愣了幾秒鍾。
    “你能看清楚這最後一行,後半句的印跡嗎?”
    “我試試。”冷衝連問都問什麽原因,直接拿過信紙。
    對著燈光看了看,又拿出鉛筆輕輕的在上麵畫了畫。
    差不多二十分鍾後,將信紙放在景承和司恬麵前。
    然後去一邊的桌子上拿起張白紙,在上麵寫下了半句話。
    ‘咱們說好的,結親家!’
    看到這句話,在場的三個人頓時愣住了。
    尤其是景承,能寫出這句話,證明當時,陳老爺子與那位大人物的關係確實很好。
    而且,按照這個方向看,對方也想與陳老爺子聯係,但最後或許是老爺子不願意,對方這才不繼續寫信了。
    看到景承愣住了,冷衝拍拍對方的肩膀。
    “我先回去了,有些累!”
    才一轉身,卻被司恬叫住了。
    “冷大哥,你受傷了嗎?怎麽感覺氣息不是很穩。”
    “小傷!沒什麽大礙,已經處理了你歇著吧。”
    話落,直接轉身離開,根本沒給司恬反應的機會。
    “冷大哥這是咋了?”
    聽到妻子的問話,景承搖搖頭,最近冷衝時常出去,具體做什麽,他也不知道。
    以前冷衝就是如此,他也從不多問。
    曉得對方心中有成算,做事有度。
    可最近,這樣的情況似乎多了些。
    “等明天我問問。”
    聽到大佬的話,司恬忍不住笑出聲。
    “喲,舍得問了,對於冷大哥,你不從來都說讓他天高任鳥飛嗎?”
    曉得小丫頭取笑自己,景承也沒在意。
    “你覺得,姥爺會聯係這位大人物嗎?”
    “會!”
    聽到司恬肯定的回答,景承猛的抬起頭看向對方。
    “他堅持了那麽多年都沒聯係,怎麽會突然改變主意啊?”
    “沒辦法啊,誰讓姥爺也是個疼女人的男人呢!”
    以前,姥姥也從來沒因為這件事與姥爺打架過啊。
    甚至對這種事都不聞不問,姥爺自然也就不會放在心上。
    按照自己心中所想,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可現在不一樣了,姥姥因為這件事與他打架,景承,你知道嗎?
    我姥姥可從來沒因為這樣的事,與姥爺爭吵過。”
    要不是因為這次的事,嚇壞了姥姥,姥姥也不會拿出這封信。
    “算起來,這封信年代久遠,姥姥也挺沉得住氣的。”
    聽到妻子的分析,景承覺得有點不靠譜。
    他認為老爺子那麽不想與對方牽扯,定不會妥協的。
    誰知,還沒等晚上,大家休息,陳老爺子就通知大家一個驚天的消息。
    大人物的兒子,將從上京過來。
    聽到此消息,景承啞然。
    “看吧,我就說姥爺一定會聯係的。”
    別看平日裏,姥爺有點大男子主義,但也是真的疼媳婦。
    隻要是姥姥要求的,姥爺絕對有求必應。
    從年輕時候就這樣,到年紀大了,怎麽會變呢!
    “不會真的要結親家吧?如今陳家也沒有未出閣的女孩啊?”
    以前倒有個,現在剩的那個,也嫁給自己了。
    想到這,景承終於放下心。
    “誰說沒有的,二舅家不是還有個?”
    提到二舅,景承的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二舅家也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
    年紀和陳川,陳柳差不多。
    但他們從來沒回過高家屯。
    司恬印象中,也從來沒見過這兩個所謂的哥哥姐姐。
    “你的意思是,如果這件事讓你二舅知道,那不得……”
    下麵的話,景承沒說完,但司恬和景承全都能想到。
    二舅和二舅媽那貪婪醜陋的嘴臉。
    “好了,這麽晚了,別想了,睡覺吧。”
    看看身邊已經睡著的小寶貝,司恬嗬氣連連。
    雖然白天也休息了一陣子,但仍舊累。
    景承見妻子臉色滿的疲態,點點頭。
    這一夜,司恬睡的極不安穩,可能是因為被硫酸潑的,留下心理陰影。
    做了好幾場噩夢。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這才沉沉睡去。
    一旁的景承聽到妻子均勻的呼吸聲,睜開眼睛。
    昨晚,他總能聽到妻子的啜泣聲,偶爾,還會揮動手臂。
    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吵醒妻子。
    看來,被硫酸潑,還是給妻子造成了很大影響。
    景承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沒想到,接下來的連三天,每天晚上司恬都會做噩夢。
    有的時候還會被夢魘魘住。
    當然這是事後,妻子說的。
    景承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應該想想辦法。
    兩天後清晨,景承起的很早。
    人才來到二樓,就聽到走廊裏有腳步聲。
    側身一瞧,發現是大師。
    景承立刻站直身體,立在走廊的牆壁旁。
    “大師,起這麽早?”
    木塵看了眼景承,隨後將手裏的東西塞在對方手裏。
    “這是?”
    “這是安神的,恬恬最近休息不好,把這個放在她的枕頭底下。”
    “哦,謝謝大師!”
    木塵和木玄的存在感很低。
    平日裏也不和大家一起用餐。
    蔡鳳雲都是單獨做一份,然後送到二樓。
    所以時間久了,大家似乎都忘記了木塵和木玄的存在。
    要不是剛剛遇見,景承也忘記這茬兒了。
    “去吧。”
    木塵催促了聲。
    景承也沒敢耽擱,拿著手裏的東西來到三樓自己的臥室。
    手裏的東西像個香囊,但因為比較小,而且也不是放在布袋裏,所以景承也弄不懂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