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去找西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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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怎麽回事,怎麽不玩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老唐罵罵咧咧的聲音。
    “老唐,我,我喜歡的女孩,喜歡別人了”
    說得好像陳雯雯喜歡過你一樣。
    路澤飛捂臉。
    老唐聽完,哼了一聲,“這種人,直接殺了就行,麵對情敵,就要心狠手辣一點,不過要做的隱蔽一點,如果不擅長這種事情的話可以雇傭我,我是專業的,給你打九九折。”
    路明非:
    “老唐,你的聲音能不能小一點。”路明非弱弱地說道,周圍不少人都用一種詭異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老唐,是路明非打遊戲結識的,自我介紹是賞金獵人,據說挖屍盜墓掘墳的事情都能幹。
    “怕什麽,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是未成年,就算被發現了,也不會有事的。”老唐繼續說道。
    未成年來網吧上網,周圍的人再次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老唐”路明非無語了。
    這時,耳機裏,另外一位一起打遊戲的網友開麥說道:“老唐,這就是你法盲了,我記得你是華國人吧,刑法中犯八大罪的隻要年滿14周歲就要承擔法律責任,在民法中,16周歲就開始承擔責任了,所謂的八大重罪是指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強奸罪、搶劫罪、放火罪、販賣毒品罪、投放危險物質罪和爆炸罪,你這個故意殺人罪,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老唐:
    路明非:
    周圍的路人:
    路明非在內心發飆,“我隻想安安靜靜地打遊戲啊對了,我哥怎麽知道我喜歡陳雯雯?!!!?”
    後知後覺的路明非這會兒才想起了哪裏不對!
    路澤飛看著路明非,對方耷拉著眉毛,做什麽事情都漫不經心,似乎永遠都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長相也隻能算是小帥,屬於那種不醜,但是極度沒有特點的人。
    尤其是現在石化狀態,更像是那種雕塑家隨便雕刻的沒有任何特點的雕塑。
    路澤飛沒有再去理會石化的路明非。
    夏彌沒有回信,現在最明智的決定是拉著自己那位衰仔老弟立馬離開。
    可這時,那名男子突然望向了他,一步一頓地向他走來,他眼裏的金色已經透過了墨鏡,閃耀著危險的光芒。
    網吧的光線有些昏暗,所以,仔細觀察就能注意到,對方的一雙眸子在昏暗的環境中亮著淡金的光芒。
    黃金瞳,屬於混血種才有的黃金瞳。
    網吧裏麵,所有人都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把鍵盤敲得劈裏啪啦。
    路澤飛吞了口唾沫,他能感覺到,對方已經鎖定了自己。
    他拍了拍石化的路明非,附耳說道:“在這裏等我,開了五個小時的臨時卡,夠你玩的了。”
    “大郎,你去哪兒?”
    “我t去找西門慶!”
    路澤飛黑著臉,在默默發揮了一波傳統語言優美國粹後,快速離開了網吧。
    路澤飛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到那名死侍從自己的大衣裏取出了一把剔骨刀,剔骨刀上麵還有未幹涸的血跡。
    “咕嘟”
    路澤飛吞了口唾沫,雖然從理論上講,他應該也是混血種,但是,無論是他的言靈還是能力,他都沒有怎麽掌握……
    沒有點燃黃金瞳的混血種,也就是力氣比較大的普通人而已。
    “嗬嗬嗬,怎麽不跑了?”
    男人的笑聲如同下水道中的老鼠一般,黃金瞳閃耀著。
    “嗬你妹呢!”路澤飛回過身來,盡量拖延時間。
    他不是不想跑,而是不想把後背留給敵人。
    再說了,他給夏彌發的求援短信是妖姬網吧,如果自己跑遠了,夏彌可能就找不到自己了。
    “你不怕我?”
    那個男人臉頰上有微小細密的黑色鱗片浮現,他的血統異變後,獲得了更為強大的力量。
    龍血讓他變成了全新的自我,讓他懂得了殺戮的快感。
    他仿佛要壓抑不住耐心暴虐的殺戮,手臂在龍血的影響下變為了龍爪,手臂上鱗片密密麻麻。
    天空下起了暴雨,時不時還有著熾白色的閃電如怒龍般劈出雲層,在整個城市的上空閃出一道亮芒。
    “這次的目標是一名b級混血種,重複一邊,這一次的目標是一名b級混血種。”
    混血種出現的刹那,這個城市裏有些人注定不能安眠。
    一位長相溫婉甜美的女孩帶著一群黑衣人無聲地行走在暴雨的城市中。
    這位女孩名叫酒德亞紀。
    隸屬於卡塞爾學院執行部,身份是助理執行官,奶媽組三人之一,長腿妞酒德麻衣的孿生妹妹。
    在原著裏,酒德亞紀與葉勝死的非常冤枉,應該是龍族裏麵死的第一對cp。
    他們兩個組隊去三峽執行【夔門計劃】,青銅與火之王康斯坦丁的骨殖瓶,就是他們兩個拚了命換來的,但這兩個死去的小人物並不知道,他們兩個隻是棋盤上被隨手拋棄的棋子。
    在一間總統套房中,室內中央詭異的出現了一個巨型的投影,投影的畫麵,正是通過酒德亞紀的視角實時反饋前線的景象。
    房間中,時不時地傳來一聲咳嗽的聲音,在那投影前麵,站著一名身穿黑色風衣,有著高大身材的男子,那挺拔的背影很難讓人想到那咳嗽聲就是從他口中發出。
    那咳嗽聲,就如同一位垂垂老矣,快要壽終正寢的老者,對方像是要把肺中的血都要咳出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一個應該躺在重症監護室裏的病人。
    他的臉上帶著黑色的麵罩,看不清麵容。
    一根半透明狀的輸氣管從其中延伸而出,那根輸氣管連接著旁邊小車上的氧氣鋼瓶。
    馮施耐德,執行部部長
    在其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大廈的門口,停著一黑色的瑪莎拉蒂。
    修長的機艙蓋弧線淩厲,像是條躍出水麵的鯊魚,防窺視玻璃阻斷了看向裏麵的視線。
    施耐德看向身後的老人。
    老人一襲瀟灑的銀發,與其格格不入的是身上的黑色訂製西裝,鋥明瓦亮的意大利皮鞋,抹了油能當鏡子用的頭發。
    以及,以及,以及,胸口的紅色玫瑰花!
    昂熱校長始終這麽臭屁。
    希爾伯特讓昂熱,卡塞爾學院飽受推崇與尊敬的現任校長。
    “校長,你為什麽這麽關注這個事情?”施耐德有些不解。
    “因為一個衰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