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注意,時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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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法,我們馬上就要有大動作了,就怕徐中天的出現讓我們不太好辦啊。”
下麵一眾黑袍人都開始擔憂了起來。
白須老者冷哼道:“這些都是小問題,這些據點裏的人雖然說有些用處,但他們知道的東西實在是太少。”
“就算徐中天抓到他們,也根本不用擔心會暴露我們的計劃。”
“而當我們真正開始行動的時候,這些人的作用也微乎其微,隻要我們將那件事情做好,那麽接下來也就沒有什麽能夠難到我們的事情。”
“屆時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那便第一時間撤離星龍帝國!”
聽見這話,下麵的一眾人也都安靜下來。
白須老者突然說道:“那個林寒,現在還在長氣學府嗎?”
“在!”
這時,一位黑袍站出來說道:“自從他一個月之前蘇醒,屬下便派了不少人去跟蹤他,這一個月他一直在完成一些小任務,並沒有做別的事情。”
“而林寒的師父也在前一段時間內出現在邙山縣邊境,疑似是奪取天災之源。”
白須老者皺起眉頭,“這對師徒可是給老夫帶來了不少的麻煩,這一次行動的拖延也和他們有著直接的關係。”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留!”
“你們其中有誰想要去長氣學府將林寒給老夫處理掉,若是能夠找到他那師父的蹤跡,在我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拖住他們!”
“為了以防萬一,就當是牽製他們的注意力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更加的沉默。
他們雖然不要命,但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送死。
誰都知道長氣學府之中有聖階強者坐鎮,若是誰想要在長氣學府裏動手,那麽生還的幾率幾乎為零。
這一行,幾乎就是必死之局!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走出來一人,說道:“護法,這一次就我去吧!”
“你不怕死?”白須老者問道。
“當然怕死。”黑袍人陰笑著說道:“但是我也想要試試,我的能力能否在聖階的手下逃脫!”
“好!”
白須老者讚歎道:“等你走之前,老夫會贈予你一件傳說級的裝備祝你,若是你能夠活著回來,我會和教主申請讓你進入血池修行的!”
黑袍人連忙跪拜在地,“多謝護法栽培!”
其餘人聽見血池一詞都紛紛的投去羨慕的目光,甚至在心裏麵覺得為了搏一搏血池的使用機會,這個險也不是不可以冒。
但他們也都沒有多言。
畢竟,與這家夥的能力相比,他們的能力可是真的沒有一點生還的希望。
星龍帝國,北方,某處村落。
徐中天走在路上,身上的衣衫已經有些破損,其上麵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跡。
這幾個月以來,他一次長氣學府都沒有回去,一直在北方尋找血月教的蹤跡,但凡被他發現,全部就地格殺!
他身為長氣學府的主任,自然而然也是星龍帝國的官員,有著這方麵的權利。
遇見血月教之人,不必留手!
各個帝國對於血月教的態度都非常的統一。
徐中天走在村落之中,看著一些人忙碌在外麵忙碌,這時,他的身邊走來一位老朽。
“你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老朽拄著拐杖停在了他的身邊,疑惑的問道。
“南方。”徐中天平靜的說道,繼續觀察著周邊的情況。
“南方啊,我年輕的時候也去過一次,那裏的風景是真的好看啊,天氣也暖和,若是有錢的話真想要搬過去住啊。”
老朽笑嗬嗬的說著。
徐中天平靜的點了點頭,“這個村子多少年曆史了,怎麽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這個村子都三百多年曆史嘍,你沒聽說過這個村子也很正常,除了我們村子裏的人,很少有外人來。”
“閑雜大城市發展的那麽快,怎麽會有人注意到我們。”
老朽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看你們村子裏也有不少的青年人,怎麽不去城裏打工,難道一輩子守在這裏嗎?”徐中天疑惑的問道。
老朽笑了笑,說道:“去城市裏打工壓力太大了,還是在這個小村子裏好,安安靜靜的,種種地也能夠生活的不錯。”
“一看你就是大城市來的吧,我建議你在我們這裏住上兩天,說不定你也會喜歡這裏的。”
“嗯,老人家你先忙吧,我繼續逛逛。”
徐中天一邊說著,一邊繼續走向裏麵。
這時,一個年輕人從一旁跑來,模樣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熱情的說道:“大叔,你也是第一次來這個村子嗎?”
徐中天微微皺眉,回答道:“嗯,你不是本地人?”
“嗯,我還是學生呢,前一段時間執行我們學府的任務不小心發現了這裏,我發現這裏的生活很適合我,昨天我便來到了這裏想著試試生活一段時間。”
年輕人笑著說道。
“你是哪個學府的?”徐中天問道。
“就是一個小學府,我就是一個尋常的箭手,五大學府肯定是看不上我這樣的人。”年輕人撓了撓頭,然後說道:“不過那些尋常的學府卻很想要將我招收進去。”
“我從小就出生在孤兒院,所以就找了一個能免去我學費的學府。”
“本來想著在大學裏學點知識,但發現了這個地方,發現要是能在這裏一直生活倒是也不錯。”
徐中天點了點頭,“這個時代能有這種想法的年輕人還真是少了,大家都想著往大城市走,你卻想安靜的過完這一生。”
“沒有什麽太大的追求。”年輕人笑著說道。
徐中天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心態是不錯,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馮洋,大叔你呢?”
徐中天緩緩說道:“我叫徐中天。”
這時,原本在田間做農活的弄人聞言,紛紛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不過徐中天沒有在意,而是說道:“馮洋,如果這個村裏有一天消失了,你怎麽辦?”
“消失了?應該不能有這一天吧。”
“我是說如果。”
“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