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管怎麽樣，等下載量破百萬以後，公司自是會對外官宣。”
    賴主管很感激自己慧眼識珠，培養的這位新人，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挺好的。
    “對了林曜。”張德華想到一個事：“你以前的作品，要和十一這個藝名並在一起嗎？”
    林曜想了想，搖頭回答：“不了，新的名字，新的開始，沒必要把作品都合並在十一的名下。”
    “來來來，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就別討論上班的事了，好好吃！”
    “我去買一杯速溶咖啡。”
    “我說子凡，你特麽把咖啡當水喝，遲早要出事的你知道嗎？”
    “一天三杯咖啡，美容又養顏。”
    “……”
    ……
    ……
    旁邊的星級酒店。
    某包間。
    寬敞的一個包間，隻有少數幾人。
    趙雅和她的經紀人，楊帆和李漢升。
    “舉杯，這一杯敬楊帆老師成功拿下風雲榜第十位，等熱度慢慢發酵半個月，適當衝擊一下第九甚至第八名。”
    李漢升舉起水晶杯，一飲而盡，暢快大笑。
    “李主管，說起來，你以前也是綻放出身的，剛才你和賴主管碰麵，居然沒有吵起來。”楊帆很會找話題，讓領導發泄裝逼。
    李漢升聞言，滿臉壞笑：“那家夥的職業生涯算是走到頭了，以前在一起共事我就認為我們的觀念有問題，他呢，一直想要培養新人，不自量力，培養新人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他都不明白。”
    楊帆應聲點頭：“培養新人確實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搞不好前腳培養起來，後腳人家合同到期就走了。”
    李漢升冷笑：“所以他活該被楊帆老師你擺了一道，而他還在那個小公司繼續呆著，剛才我看到他身後的一群員工，居然還有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這個年齡的詞曲人想要培養起來，他一個小小的主管根本吃不消。”
    趙雅聽到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美眸略微眨動。
    這不是說的林曜還能是誰？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趙雅覺得林曜很有才華，在校期間靠自己雙手就掙了十幾萬，等畢業出去以後，必然會光芒萬丈。
    然而現在看來，林曜就是一個笑話，他連江郎才盡都算不上，隻能算是曇花一現。
    笑話歸笑話，趙雅卻不會把這些情緒和話語表達出來。
    “趙雅，別喝這麽多，明早你還要出席一個重要活動。”她的經紀人在旁邊提醒，這也是經紀人的工作。
    “沒事，今晚我高興，風雲榜拿下前十名次，為我歌唱道路再一次添磚加瓦。”趙雅又倒了杯酒，起身回敬：“楊帆老師，李主管，我幹了，你們隨意。”
    經紀人知道勸不住，隻好坐到一旁去刷手機，因為工作需要，她要無時無刻都關注著趙雅的官網動態和這個月的風雲榜。
    這一看不要緊，但是她頭皮發麻了。
    前十的排行榜，一目了然。
    第十名哪還看得到趙雅的名字？
    “嗯？”經紀人怔住，旋即大喜，第十看不到，難道已經殺進第六第五了？
    順著前麵的排名繼續看，經紀人的心涼了一半。
    她已經在十一名的位置發現了趙雅。
    “趙雅……排名掉了！”經紀人熬了一嗓子。
    “什麽排名？風雲榜？”趙雅掛著笑容的俏臉，瞬間冷下來：“給我看看。”
    “風雲榜排名掉了？”連李漢升和楊帆都大感詫異。
    不應該啊，就算殺不進第九，保十還是相對輕鬆的。
    “真的掉了……”看清楚風雲榜排名的趙雅，花容失色。
    其實排名你追我趕，掉了很正常。
    可偏偏是綻放的作品把自己擠掉。
    林曜在這家公司，不知道為什麽，趙雅本能的就不想看到綻放好過。
    “掉了排名沒什麽，今晚讓宣傳那邊加班就好。”李漢升剛說完這句話就戛然而止，因為他也看清楚頂掉楊帆作品的是誰了。
    《後來》。
    是那個十一。
    這一幕，讓李漢升嘴角不停抽搐，前腳剛遇上賴主管他們，還明裏暗裏打擊了一下對方。
    結果眨眼的功夫就讓人家超了。
    特麽的！
    星級酒店慶祝跟玩一樣。
    慶了個寂寞。
    慶了個尷尬。
    “我去……”經紀人大呼出聲：“《後來》殺到第九了……”
    楊帆眼皮狂跳，仔細一看，還真是。
    怎麽可能？
    楊帆脫口而出道：“中午的時候，《後來》還隻是勉強進前一百名，半天時間就衝進前十了？”
    綻放的宣傳資源楊帆是清楚的，根本比不了初星這樣的大公司。
    那隻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清楚，便是《後來》靠質量取勝！
    宣傳為輔，質量為主！
    “這個十一究竟是誰？”李漢升怒色呈在臉上：“他們前陣子官宣，也是一首治愈係風格，老楊，丁源和張德華倆人，誰寫治愈風格比較擅長？”
    如果弄清楚了，李漢升不介意再挖一個人過來。
    隻見楊帆搖頭，表情狐疑：“我也拿捏不定，這倆人實力都挺強的，先別管這個，聽聽他這首歌質量到底有沒有這麽好。”
    “快，播放來聽聽！”李漢升也督促趙雅的經紀人。
    經紀人連忙點金《後來》，開始播放。
    作詞：十一（施人誠）
    作曲：十一（玉城幹春）
    “自己作詞作曲，有點意思，我大概猜出來是誰了。”楊帆一副看破真相的表情。
    李漢升追問：“到底是誰？”
    楊帆推了推眼鏡：“真相隻有一個……丁源。”
    丁源？
    趙雅冷冷地問：“老……楊帆老師，你為何這麽確定？”
    楊帆：“這小子作詞能力不僅一流，很多時候都是自己作曲，再給他兩年時間，晉升金牌不難，唯一的缺點就是，如果你不長期接觸他的話，會以為他是個高冷啞巴男。”
    說著他就要打開丁源的官網賬號，名下的作品，清一色可以看到，作詞作曲都是自己。
    少數幾首是讓別的作曲人協助。
    “這麽看來，這個叫丁源的就是十一，十一就是丁源，回頭我一定要把他挖過來！”
    李漢升剛說完，悅耳的歌聲開始感染著包間裏的四人。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李漢升默然，心裏嘀咕兩句：這是治愈係？怎麽聽著開頭味道不對啊。
    楊帆心裏也在驚疑：治愈風格開頭不都是主打溫暖嗎？難道這是全新的治愈係風格開頭？難怪會斬獲這麽高的下載量。
    隻有趙雅是明著開始點評：“亂來，治愈風格的開頭怎麽能偏向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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