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秘的女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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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長他們走了。郎小白又拿起了照片,仔細地端詳起來。
郎小白看得雙眼炯炯發光。
“應該是陸舒前幾年的照片。怎麽會在王林探員的備忘錄裏呢?也許是王林查到了陸舒的可疑之處。如果是這樣,她跟案子有密切的聯係。
“對,有密切聯係,把我關進電話室裏的就是陸舒,將羅德才的半截手杖藏在沙發下的也是她。噢!好厲害的女孩呀!”
郎小白一邊思索著,一邊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端起來剛要喝,聽見有人敲門。
“請進!”
話剛說完,門被推開了。陸舒一腳踏了進來,看見郎小白正要喝水,不由地驚叫了一聲衝了過來。
“別喝!”
陸舒飛一般衝到郎小白身邊,用力打掉郎小白手中的杯子。杯子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你喝了嗎?喝下去了嗎?”驚慌失措的陸舒急切地問郎小白。
“沒,我還沒喝。到底怎麽啦?”郎小白吃驚地問。
“這水……這水……”
“水怎麽了?”
“水有毒!”
“有毒?”郎小白臉色變得蒼白。
“這毒水就是莫斯克、王林、付玉成父子被害的毒劑……”
“你怎麽知道?”
“是!那是……不!是第六感覺……”
陸舒的臉變得通紅,好像有些後悔,不該說出“毒”字。郎小白更加深了對她的懷疑。為了查個水落石出,便伸手去拿水壺。陸舒發瘋似地,搶過水壺,從窗口扔了出去。
奇怪,這裏麵一定有問題,不是所謂的第六感覺,一定有人在水裏放了毒。
郎小白飛速奔向廚房,從缸裏舀了一大杯水來到院子裏,倒給了司機養的小狗喝。
小狗舔了幾口,緊跟著就叫了起來,接著便倒在地上打滾。不一會兒就再也不能動了。
有毒,水缸裏的水有毒,這已經是事實!郎小白轉過身,對跟在身後的陸舒說:“的確有毒!可是,我要你告訴我,你是怎麽得知有人放了毒?”
郎小白拉著陸舒的胳膊,進了她的房間。
這是一間連接走廊的另外一棟房子裏的小房間。雖是小姐的閨房,可是,沒任何裝飾。陸舒一走進房子裏,就毫不在乎地站在郎小白麵前,任由郎小白目不轉睛地盯著,態度極為鎮靜,一點兒也看不出有絲毫害怕的表情。
“你還記得早晨發生的事嗎?”
“你指什麽事?”
“我在接電話時,你站在電話室門口。”
“嗯,可我一會兒就走了。”
“是嗎?當我打完電話,正要離開時,突然鐵門放了下來,把我關在了裏麵。”
陸舒一聽,嚇得瞪目結舌,假如她裝,那的確具有表演的天賦。
“我在裏麵大聲喊叫,為什麽沒人來救我?”
“當時,我在房子裏根本就聽不見。”
“我還以為會餓死在裏麵,但是,很快就想出了脫險的辦法。出於凶手的大意,沒把電話線剪斷,我就用電話通知了手下,他們很快就過來把我救了出來。”
“我一直等在這間屋子裏,所以連車子過來都不知道。”
“可是,你應該知道電話室有機關呀!”
“我早就知道。”
“誰告訴你的?”
“是原來的主人告訴我的。”
“那麽,你是知道鐵門的電鈕開關了?”
“不錯。但是,當時,我的確在這間房子裏,並沒去碰電鈕。“那鐵門會自己掉下來嗎?”
“那個機關相當舊了,可能因為年久失修,機器出了毛病掉下來的。”
郎小白對少女的機智和膽識,佩服得五體投地。接著說:“不,一點兒故障也沒有。我剛才檢查過了。鐵門是好好的,隨著電鈕啟動上下,根本不是機器故障而掉下來的。”
“這麽說,您認為有人故意把您關起來的嘍?”
“對!是我的敵人所為!”
郎小白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陸舒。陸舒的麵孔有點發紅,但還是毫不在乎地接受郎小白的詢問。
陸舒的話,有幾句是真的?聰明的郎小白也無法判斷出來。郎小白想了一會兒,又問:“剛才在客廳沙發下,發現了半截紫檀木手杖,那是羅德才的,你對手杖怎麽看?
“手杖?……”陸舒瞪大了眼睛。
她的驚慌,顯然不是戲劇化的。所以,郎小白認為她對手杖並不了解。
郎小白又從衣袋裏,掏出剛才向探長要的照片。看到這張照片的陸舒大叫一聲,差點昏了過去。
“你的照片,是我從安保局探長那兒借來的。你知道它為何被帶到安保局去的?”
“不知道。它是五年前,跟別的東西一塊被偷走的。”陸舒端詳了一會兒照片,說:“啊!那時,我是一個多麽幸福的女孩子,根本不知道社會上有什麽罪惡,但是,現在所遇到的,全是一些令人傷心和痛苦的。”說到這兒,便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對於女孩子的哭,郎小白感到有點束手無策,隻好站起來,在房裏來回走著。
當他走到書櫥前時,看到了裏麵的精裝本《西遊記》他停下腳步,注視著那皮質封麵。
郎小白看了一會兒,兩眼突然閃閃發光,好像發現了稀世寶物。他轉過頭,看見陸舒仍在哭,根本沒注意到他的舉動,便趕緊抽了出來。那本書顯得很破舊,與其他書相比,有點不協調,顯然是經常看的緣故。
“果然是假的。”
郎小白從好多書中抽出來的,是一本做得跟書一樣大小的皮盒子,裏麵裝了些紙張和信封。這些紙跟郎小白從院中撿到的纏著紅線的稿紙是一樣的。郎小白背朝著陸舒,偷偷翻閱著這些紙張,發現其中有一張,用鉛筆寫著:
第一封信:四月十五日晚上。第二封信:四月二十五日晚上。第三封信和第四封信:五月五日晚上和十五日晚上。第五封信和大爆炸:五月二十五日晚上。
“這是在搞什麽?這些字跟那張原稿像是同一個人所寫!”郎小白想要拿出那張稿子來比較一下。可是手伸進大衣口袋裏,才發覺稿子已不翼而飛了。
到底是誰偷走的?一定是陸舒,趁我把大衣掛在衣架上時偷走的。郎小白再次轉過去看陸舒時,她仍然捂著臉在哭。
對了,今天是四月十五號,紙上寫著“第一封信:四月十五日晚上”。今天晚上,也許會發生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