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懲惡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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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花對被收徒無感,倘如清貧倒是需要飯票,現如今銀錢太多,反倒不想拜師混飯吃。
傀儡師姐妹無異樣,把朱大花當自己人,希望留住後享福,迫不及待地想要多這個師妹。
推開草房子的薄木門,對門的桌椅之後是屏風。
知屏風後有人,朱大花沒輕舉妄動,非是自己找到收信人,感覺是收信人找上門,讓人不安心。
薑回豐說信送到時就是回去的時候,係統任務沒完成,如何能走。
比起說是修仙實則亡命的修士,係統的可信值要高很多,畢竟前者除了幺蛾子沒給過多少,後者卻救了很多次命。
心情有點矛盾呢。
“師傅,我們回來了。”
傀儡師姐妹往屏風後邊去,而後急忙探查附近,終是一無所獲回來。
對朱大花道,
“師傅昏迷不醒,我們懷疑是修真家族做的,得盡快回去複命。”
“那兩個人我們可以留一個給你,但是朱士權我們要帶走。”
給了選擇,又沒給。
“他傷那麽重,扯去那家族是要給他治療麽?”朱大花無法處理這些不上心的事情,希望朱士權醒來,要麽還是叫朱士武來呢,摸出通訊符來。
傀儡師姐妹上車,一人抓著白鷺的雙腿,一人勾著他腋下甩蕩起,重物落地聲伴著牛車轉向,
“玩笑話,修仙家族要的是仙人屍體,確定是朱士權。
這個你搬的進去嘛,勸他莫傷心,‘死道友不死貧道’要懂得起才行。”
“師妹,照看一下師傅,我們去去就回。”
貓崽困在朱士權的身上不下來,傀儡師去抓它起來,反倒是被咬了一口見紅的。
兩人掰扯不下貓崽,手帶掌風扇貓崽的頭,“胖仔好不識好歹,跟著去當乳鴿。”
幾番都沒把貓崽取下來,反倒是姐妹渾身貓抓痕跡,甚是狼狽。
牛車再不耽擱,原路返回。
白鷺聽到車走遠,滾地葫蘆一樣起身,撞到坐門口的朱大花,不妨一屁股坐到地上。
“朱姑娘,我覺那貓崽是你的伴生靈獸,給別人欺負,你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好讓人心寒咯。”
“你好臭哦。”
朱大花一語紮心,白鷺聞著身上屍水的臭氣頭昏腦脹,險些又暈厥過去,但雙眼戒備此地,乃是被追殺長成了習慣。
“去洗幹淨,我在此地無事。”
朱大花正做心理建設,外來的麻煩事真叫人抵抗,白鷺跟一桶泔水一樣礅在院頭,讓人更加頭昏腦脹。
“為我哦,多謝。朱姑娘,不知為何,你在此地確實令我安心。”
白鷺一笑,翻起身匆匆而去。良久以後,空氣中仍不減半分酸臭。門口呆不下去,朱大花轉身進屋。
草房子內部家具很少,幹淨到不像是人在住。
屏風後邊,是怎樣一個收信人?
別的姑且不論,跟薑回豐有關的人,很可能是個美人。
關係之類的,朱大花不去亂猜,實力沒得,最緊要的物質一定管夠才行。
達到築基初期,看什麽都像開了透視眼:每一樣東西都有一團氣,家具綠色木氣,地麵升上深棕色土氣、人的形狀跟熱成像似的。
各自顏色都有,與靈魂的細膩如絲帛相比,靈氣略顯粗糙跟密集的泡泡質同,倒是不會搞混淆。
沒見靈石和法器的寶光,讓人倍感失落。
屏風後的軟榻上躺著一個女人,信封懸在她上邊發光發亮。
信送到了,收信人貌似有點不方便收信。
朱大花揣手斜靠屏風,三步距離,那是清閑與麻煩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
如不是繼承金刀門有望,連問都懶得問,管她幾時醒來,反正信是送到了的。
“係統,她是咋了?”
【非主線,一千劈柴次數】
“那算了。”
劈柴次數還要給朱士權吊命呢,花費雖小,每時每刻,積累下來也不小了。
朱大花轉身就走。第六感不對頭,淌這水折本免入。
白鷺洗刷幹淨,找不到衣服,傀儡身上的舊衣服不喜穿,竟然穿了傀儡師姐妹的女裝,看的朱大花五味雜陳在心裏打翻。
身邊男子要不要都那麽好看,襯她跟個土財主一樣,個人魅力本就不多,對比起來更加慘不忍睹。
看到朱大花未走,白鷺露出爽朗的笑容,展開長臂模仿花孔雀炫耀尾巴,“好看不?”
“跟我看無用。”
白小媚的老父親,貌似分魂轉世另外一人。朱大花確定他是另外一人,等於無辜。
不無辜傷他,也不想多看到,太好看容易挫傷誌氣。
白鷺不解其意,但不為他美色傾倒之人不多見,朱大花可以當朋友看,但最重要的作用,是金主。
念及此,白鷺幾乎什麽苦都吃了,見之不怪,道,
“你空手出來,莫不是什麽也沒拿,那姐妹心狠手辣,我們懲惡揚善,她們不在搬空她們家才對。”
說完跑進屋子裏麵。
一會兒不聞翻箱倒櫃聲音,朱大花念及裏麵躺著的是女子,心裏放不下進去看。
但見白鷺扒了女子外衣,褻衣漸寬露出紅色鴛鴦肚兜。
白鷺見有人進來,原來是朱大花眯了眼睛。
笑道,“朱姑娘,沒見這衣裳貴?”
“你真是個敗類。”朱大花一頓老拳招呼,給白鷺拖下地連帶腳踹。
幾輩子都不當好人,也別總在老娘麵前礙眼呀!
“朱姑娘,你打我作甚?那是兩個妖女的師傅,肯定是個老妖怪,我這麽做沒有錯!”
白鷺講話理直氣壯,貌似有那麽幾分道理。
朱大花也不與他掰扯,“我跟她都是女的,我看不得這樣的景象,懂得起。”
“哦,原來如此。”白鷺不覺得冤枉了,反倒是心情有點好。
將女子恢複原樣,朱大花發現信沒有了,本來懸在上空,目光頓時瞥向白鷺,氣氛不善起來。
“又怎麽了?”白鷺委屈道。
“有東西不見了。”
“什麽東西?”
白鷺洗幹淨一張精巧的帥臉,神色單純無比不似作假,如不是那行為手法老練,還真被糊弄過去。
“信。”
“朱姑娘也看得見。”白鷺如見家人,噌地站起身,抓過朱大花的手握在手心,“家人啊,我總算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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