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冰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得拍(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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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對女的沒興趣。”
    薑女如是曰。
    朱大花滿目鄙夷,在炙熱的目光中,將不死果氣化蘊養潦草貓。
    這待遇,不可謂不頂級,但貓都是神經病,不可能會領情。
    不多時,潦草貓支愣了起來,死貓一樣吐出的舌頭收了回去,瞪著一雙銅鈴眼不知身在何處。
    探究地張望,發現近前的朱大花,整個貓彈簧般蹦了出去。
    得的一聲,尤在耳旁。
    【潦草貓健康值絕佳】
    【宿主與潦草貓的關係:-170/200】
    “我因該要關心它嗎?”朱大花並不想接受這種任務,潦草貓的存在隻是為了隱藏一身寶貨,如果可以,她更想用器物代替此貓的存在。
    這貓跟神經病似的。
    不光如此,還是窮奇,對凶獸不能太好,否則它第二絕技用到她身上,將造成災難。
    放縱熊孩子,那可是大罪。
    【不必哦,係統早有準備,就算跌破最低,潦草貓也無法背叛你,最多損害宿主的魅力值】
    魅力值不是屬性點嗎。
    果然,還是對潦草貓禁言吧。
    恢複健康的潦草貓,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它老婆,強行認的,對方恨它到打上筠台。
    貓步顛顛地跑到廖園園身邊,周身都是粉色的特效,
    “老婆,吃果果。”沒有用完的不死果,被它凝結了出來,大約半個拇指那麽大的一顆,叼著就跑過去。
    朱士權當然知道貓不是在喊他,但是直跑過來,瞄準的也隻有廖園園。
    丫的,跟老子搶女人。
    七步進入範圍,朱士權張開嘴巴,火的漩渦像是丸子,噴出數米長焰。
    潦草貓兩後腳站立,懸著兩隻前爪蹦蹦跳跳,繞圈到朱士權後方偷襲,不想被巨闕打飛。
    其實廖園園落地並未失去意識,刺痛令腦子一片空白,從多日以來的盤固的法術效果從解脫,竟能欣喜到仿佛重生。
    但是朱士權的靠近,讓這感覺隻持續了半秒,該死的效果再度發生,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遂裝死。
    以為的潦草重傷,不死也不至於馬上就好,可卻聽到健康的喵語,奔她而來,當時,拳頭就硬了。
    練氣成度的朱士權果然不是對手,但廖園園也沒指望他能做什麽,畢竟她築基都辦不到的事情。
    見到四位金丹真人一起,都打不贏窮奇,心理也沒什麽不平衡的。
    朱士權其實感覺腰緊了,低頭雖沒看到廖園園的臉,也是笑容上臉。
    潦草貓被打飛,半截拇指大的不死果掉地上化作煙霧消散。
    朱大花漠然而看。
    冰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得拍。
    朱士權的進度也太快了吧,什麽時候發生的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看到潦草貓,仿佛一切也解釋的通,倒黴貓把它中意的人推出去了呀。活該。
    “哦,倒是不錯的地方的,我決定好了人家。”
    薑女一臉神秘的微笑。
    “哪兒?”朱大花幹脆地將納戒都收下,金丹修士的道體化作海量靈氣升逸。
    靈氣所去之地,這回成了天空。
    但是要比以前緩慢很多,潦草貓誕生前,靈氣逃逸的速度超高速,潦草貓誕生之後世界存在稀薄的靈氣時,靈氣上升的速度像一片很重的雲,且遇上無風的天氣。
    苑瓊真人出關飛來,戰鬥已經結束。
    金丹真人沒了,戰利品朱大花獨吞了,可,薑女還在!
    小孩臉上滿是不悅:你為何不殺她!
    “薑嬰,你來的可真慢,事情已經結束,是這麽回事:
    窮奇虐殺四位金丹,你出手把窮奇抓到了並且封印,交給朱大花曆練。
    對此,你有什麽意見嗎?”
    薑女甚至還問人意見,她都決定了一切還想當個好人。
    對此苑瓊真人以沉默對抗,但也在宗門匯報中如言記載,將功勞全記於名下。
    “金丹真人在下界沾染了一身習氣,喝酒賭博,導致孑然一身,沒有什麽留下的東西,連法寶都抵押給了劍宗。”
    薑女此番操作甚是熟練。
    為什麽會那麽熟練。
    朱大花不想深究,畢竟好處全得,還沒有聲張姓名。
    天魔轉世,這頂帽子甚大,白小媚還死了,無法澄清事實。
    靈根加上無數寶貨,要到什麽程度才能飛升,金丹顯然不夠打,九幽老祖當初也是金丹水平奪舍來的。
    那些更大的靈魂,會是什麽水平呢。
    係統隻要求任務,屬性點也全是關於體修,真的沒有考慮過仙胎這個可能嗎。
    煉出一身強硬的配置,反倒給別人做嫁衣,絕對不行。
    龍鱗問心鏡裏的那個世界,真的很想再去一次,可鏡毀於天雷,再開靈器不知是否會有‘古董才能辦到’這樣的前提條件。
    囤貨吧,隻要夠多,辦法總會有的。
    將房舍與地麵恢複,法術精進。
    苑瓊真人以將報告發回宗門,按照薑女所言,宗門除了仇恨什麽都沒得到。
    薑女顯然很會欺上瞞下,完全就是中間商大賺差價的節奏,但實際上的好處都在朱大花的手裏。
    這賣命錢,不好意思不收。
    朱大花沉默無語,查看煉丹師和靈植師的納戒,存貨那是相當可觀,單人使用衝擊六品煉丹師完全足夠。
    那麽回去繼續煉丹,紅塵俗世與我無關。
    這時苑瓊真人對薑女道,
    “福地洞天現在空了,我去閉關,你愛管雜事就全交給你了。”說著腳下生雲。
    薑女一臉壞笑問,“你不怕給你的是假貨?”
    “有本事你就殺了本仙。”苑瓊真人決然而去,此番不成功便成仁。
    代朱大花抗下這殺孽之名是輕,不能結嬰是重,麵對薑女不如涉險結嬰來的痛快。
    宗門封了個最強金丹,嗬嗬,這絕對是諷刺。
    苑瓊真人懷著惡劣的心情而去,薑女揮手送別,大叫道,
    “你放心去吧,筠台就交給我了。”
    這會兒滿口答應下來,下一秒就把職責全忘記腦後。
    苑瓊真人不在,薑女靠得住嗎?
    朱大花想要閉關煉丹的心情,泡泡一樣破掉,忽然人間清醒。
    真人走後,筠台逐漸恢複戰鬥之前的氣氛。
    收起納戒,朱大花首先檢擦了筆者的筆記,蹙眉道,
    “因該這麽說,窮奇大戰金丹,苑瓊真人一鍵收複成為最強金丹,最後大篇幅寫羅天殿很強。
    真人是怎麽收複窮奇的?人家是專業禦獸,逮著貓尾巴甩的跟風扇一樣,說話很牛掰,“降伏了,還有事?”全力說不可一世的態度,曉得伐。”
    筆者無語,
    “這假消息咋個能說,事實完全不是這樣。”
    “此因是事實。我要是下山被騷擾,先揍你。”朱大花意味深長地看著筆者。
    小狐狸還想說什麽,但筆者已經認慫。
    廖園園和朱士權先走,接著是朱士武和小將軍,孟真孟穀跟著小將軍而去,袁芍藥留在了筠台。
    然後是小狐狸和筆者,再靠後是朱大花、潘盛和潦草貓。
    本該鎮守筠台的薑女,打包了食物,毫不猶豫地棄筠台而去。
    魔修之九等來到時機卻並未告知白小媚,自顧研究陣法。
    朱家宴會。
    本來是朱士承給弟妹的見麵禮,但得知朱士武是跑到人家裏入贅後,宴會果斷改做普通家宴。
    因為請帖發的太多,在朝官員人手一份,還有不少江湖人士,這就搞得覆水難收。
    對此朱士承心態平穩,大不了的多幾雙筷子。
    內外兩場,菜色一致即可。
    帶著朝政的目的,也許是為了病重的皇帝祈福,朝臣前來赴宴,預想的山珍海味並未出現,人手一份苦藥湯子,管夠。
    對此,朱家兄弟滿漢熱淚,朱士承終於開竅,從生吃進化到加熱,隨是朱士承的一小點改變,確實文明的一大進步。
    這藥涼了更難喝,兩兄弟撞碗幹了,豪氣看呆一眾老頭。
    朱大花並不在宴會,她覺得身為考生要避嫌,試前見麵難免要作弊,這是不可取的捷徑。
    為了躲清閑,與獨享美味,朱大花放棄了難得社交,滿嘴流油其實是她在悲傷。
    “真好吃,潦草貓你蹲著幹啥,吃呀。”
    雙手拿著筒子骨,啃下滿口的香肉,那個滿足感怎麽說,人這輩子都升華了。
    此處因有背景音樂。
    潦草貓看著朱大花胡吃海塞,嗤笑一聲,貓臉滿是高人一等的傲氣,眼珠子裏還有不少的恨意,
    “灑家灑家寧可餓死,渴死,也不跟你同桌吃飯,同壇喝酒。”
    看準喵口開合,一筷子肉懟進去。
    豎著的眼瞳立刻圓潤,潦草貓發出了護食的喉音,恰完一口肉舔牙,“真香,再來點。”
    沒等朱大花回答,貓腿直接蹦上了桌,離最近的魚上咬吃,那叫一個認真。
    【160/200,潦草貓對宿主的情感有所回升,但是不多】
    雞鴨魚肉都挽不回它的心。
    放下啃幹淨的骨頭,端起茶水清口。
    剩下就讓貓自己吃吧,人要出去走走。
    發現薑女下山,她知道的太多。
    “朱大花,你果然在這裏。”白鷺忽然翻牆而入,看到未關上的門裏,一隻貓在吃山珍海味。
    朱大花將門關上,往外去,
    “你什麽時候下山的,一身藥味,受傷了?”
    “天殺的,請人來喝藥,偏把好酒好肉喂貓,你哥是不是有病!”
    白鷺看的真切,他雖然一身湯藥的氣息,但是隻壓了一口就逃出來了。
    兩人翻牆而出走在僻靜的巷子。
    朱大花在前方走,鎖定薑女的位置,白鷺跟在後麵絮絮叨叨,
    “金丹真人到筠台,我身為凡人當然先行離開了,太子被流放府衙都封了,我又得重新找地方混飯吃,將軍府在招人,但是小將軍從筠台帶回兩個,這份工作就告吹了。
    你知道嗎,我又出名了,世人皆知我們是好朋友,反倒是搞得我找不到容身之處。”
    朱大花推開一扇門,謹慎地往裏走。
    “喂,你聽到沒有,你得負責知道不。”白鷺決定有一陣子要跟著朱大花,不為別的,那白小媚眼神太凶了,還來國師府跟朱士承吵架。
    薑女的附身在一個不倒翁上,在窗台上無風自動。
    這是在施什麽法術?
    好奇的朱大花定住白鷺,往裏麵走。
    屋內傳出熟悉的聲音。
    “你境界比我高,隨時可以殺了我。”
    朱士權對廖園園如是說。
    兩人離得極其之近,朱大花手擱在刀柄之上。
    廖園園被薑女陰招打斷大招,筋脈丹田皆受重創,被朱士權帶下山,原來在此用大量湯藥調養。
    櫃子上很多沒洗的碗,凳子上還擱了個大砂鍋。
    因該是救治,但此刻有點過了火。
    不倒翁上冒出薑女的麵目,眨眼提示別打擾。
    “你想做什麽?”朱大花覺得有必要阻止,以免廖園園康複後追殺朱士權。
    薑女未答。
    廖園園對朱士權道,“我受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果然如此。
    “我對你的感情就是這樣的。”
    布帛破裂的聲音。
    朱大花決定刀了朱士權先。
    推開門,卻見廖園園的笑和淚。
    她翻身壓住朱士權,“我那麽愛星辰,卻在他死後愛上你。”
    啪嗒的淚,接著是吻。
    場麵過於清楚,即便是傷損狀態的廖園園,也不是朱士權那種成度能強迫的。
    打擾了。
    朱大花默默關上門。
    端走不倒翁。
    發生了什麽,我在哪裏,我要幹什麽?
    為什麽要恰豪華版的狗糧?
    薑女傷腦筋的說,“我決定投胎到廖園園的肚子裏,可是氣運顯示雙魂,你有推薦的人嗎?”
    “什麽?”
    朱大花很傷感,一個兩個都還是十幾歲的小屁孩,為什麽都火速有了情緣。
    獨留她一人萬年孤寡。
    薑女表示理解,
    “別傷心,這世間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實在需要生孩子搶一個就行了,你娘就是這麽來的。”
    “等等,你說什麽?”
    哇塞,不會是薑女搶了薑回風還迫其改姓,什麽刺激情節,請細細展開。
    然而薑女並未讓她如意,
    “隨機搶一個就行了,然後交給信任的小弟,連孩子都不必費心去養。修士嘛,最要緊的是修為。”
    朱大花笑容凝固,
    “薑回豐是你小弟?”
    “是啊,也算家族子弟最後比較有能耐的了。”
    薑女這個人呀,其實是生了孩子不帶,丟給小弟帶的人呀。
    “你為什麽要生孩子?”
    “自然是為了修煉魂法,交的投名狀咯。”
    這理所應當的語氣,朱大花差點把不倒翁給摔了,
    “是否過於不負責呢。”
    “我為什麽要負責,再說她不是活的好好的嘛,實在沒福分死了,轉世投胎再來一次嘛。
    人呐,本是無情偏裝深情,我可沒那麽多功夫搞表麵功夫。”
    朱大花一言不發,將不倒翁放在地上,薑女不是很理解,但看後麵的腿風將其麵朝天空飛行。
    踢飛薑女後,朱大花氣沉丹田平息動蕩的心神。
    這個院落不能呆了,半路拽走被定住的白鷺。
    “你這是打算往哪裏去?”
    白鷺還回頭看,憑借情場浪子的實戰經驗,可以斷定院落裏麵內容少兒不宜。
    一路被暗戳戳地嘲笑,朱大花不跟他一般見識。
    想去再給薑女補一腳,上一次為了薑源,這一次還是為了薑源。
    赴宴之人甚多,袁有恕姍姍來遲。
    朱大花從巷子裏出來,就看見了這樣一幕。
    有一位文質彬彬的高官下轎,王牌跑到了轎前,將褲子褪到地上,嘴裏糊言穢語。
    九幽老祖在王牌的頭上,笑的分外暢快。
    社死的王牌,往官員堆裏這麽一紮,這輩子別想幹回本職工作,他原本是光天化日之下堂堂護衛,九幽老祖生斷其前程。
    不僅讓做出不雅舉動,還讓王牌保持了絕對清醒。
    看到朱大花出現,九幽老祖拱手。
    侍衛拿下王牌,扭送大牢,不用審了,目擊證人太多。
    其實還是走了流程,被過意不去的人加罪。
    最後王牌被打成死刑犯,與公冶行住同一間牢房,秋後問斬。
    潦草貓正在狂吃。
    不倒翁在薑女的操控下,一蹦一蹦地嘣回來。
    其求生意誌令人動容。
    就算全身都是不被人容忍的缺點,但總會有那麽個優點存在,令人感覺她不是完全無可救藥。
    再端起不倒翁,朱大花看了一眼九幽老祖,對薑女道,
    “公的妖獸魂能行不?”
    “有就行了,我不在乎誰是我姐妹。”
    薑女將九幽老祖的魂魄圈住,往不倒翁裏一帶,齊活。
    白鷺震驚地看著這一切,裝作啥都看不見的樣子,吹起口哨。
    袁有恕朝朱大花攏手,朱大花淺笑點頭,但沒有說一句話,原路折返。
    不倒翁裏的九幽老祖沒打過薑女,哭天撼地其聲淒厲。
    行至門前,朱大花不想進去,道,
    “那麽,你們就這樣投胎吧。不用去地府走個流程什麽的嗎?”
    薑女抓著狐狸耳朵,笑道,
    “魂修可不歸地府管,搶到元胎就能有一世生命,但相對的一生會比較倒黴。
    你護我長大,不消百年,我們共闖道源上界可好?”
    說的很有誘惑力呢。
    但還是比較習慣單獨行動。
    “我憑什麽帶你?”
    “你想不想知道什麽是魂修,修仙界怎麽看魂修?”
    “說。”
    薑女狡黠一笑,“百年之後,我再告訴你。”
    “就是說,你投胎記憶不會消失。”朱大花忽然起了殺心。
    “你別這樣,我真的會沒有記憶的,我把那些都忘記,隻會記得魂修是什麽。
    並且百年後會往魂法本源而去,你想知道就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你也很想永世長存對吧。”
    誰人不想永遠活著。
    自己掌控是否存在,非懵懵懂懂的跟著大部隊,這一絲自由跟天塹的光一樣令人神往。
    薑女舉誓道,
    “我如對你不利,我願受天雷九道,生死由命。”
    “喂,你找到化神機緣對吧,化神是九道天雷對吧。”朱大花輕飄飄地問,看穿她的詭計。
    壓根不打算忘記。
    跟潦草貓的契約有大毛病,紙包不住火,是秘密早晚會曝光,還是一起變強,戰個痛快。
    薑女冷汗連連,都是魂魄了還是覺得冷。
    沒想到朱大花還是有些腦子,這麽快就看破了計謀,還是薑嬰可愛好逗弄。
    為了避免朱大花跑路,薑女認真地說道,
    “金丹之後身不長,元嬰之後子不生,你可懂得起?”
    “懂。”
    朱大花騰出右手,比了個ok的手勢,正在為成年體而努力煉丹,並且還有備用方案,一定能在金丹前成為一個大人的。
    薑女有些頭疼了,
    “你根本就不懂嘛,我元嬰以後生薑源,花了好幾百年欸,我太心疼我那些浪費在男人身上的時間了。所以,無論薑源的孩子是什麽,都要叫‘大花’你懂的吧。”
    朱大花,“”孽緣啊。
    感情這個意思。
    一女不良毀三代啊。
    “我決定要改名。”朱大花冷漠道。
    薑女不答,帶著哭唧唧的九幽老祖穿進門裏,院落魂氣大漲,似有屏障生成。
    魂法,難道拆解開的意思,是混蛋無法無天?
    朱大花不懂,也難為去想,離開此地,回去找潦草貓了,白鷺這回沒有跟去,見朱大花辦完事情,才快步跟上,一路上嘴碎的很,
    “我聽說你要去考試來著,文的還是武的?我還聽說,這次文官總考官是袁有恕,就是方才王牌對著脫褲子的那位大人。”
    這是,朱大花猛地站住,轉過身,看到白鷺的臉灰心喪氣地回身繼續走。
    腦子裏充斥這霸總語錄,廖姐姐威武霸氣。
    “你這是什麽意思,本帥哥入不了你的眼?”白鷺急了,隻打認識以來,朱大花單次看他臉的時間不超過三個數。
    外麵無論男女老少,盯著他都要盯出花來了,越開越愛的泛濫。
    偏是朱大花,多看一眼就火多一份,隱含殺意。
    白鷺閃身到朱大花麵前,“我得罪過你嗎?”不得到答案,這朋友恐怕沒法當了,當然,是在遇到之前的發生了什麽。
    回答不好,可能會失去朋友。
    朱大花眨眨眼,“我有一個朋友,被你虐待死了,你挖了她很重要的東西。”白鷺滿目疑惑的神色。
    “嗬,但是那是另外一個還活著的人,事件與你無關。”
    拍拍白鷺的胳膊,朱大花回去國師府。
    “哦。”
    白鷺心中的疑惑頓解,急忙跟上金主。
    令朱大花沒想到是事情,進門就看見貴妃放狠話,“你早晚會知道拒絕我的代價!”
    轉過身來,四目相對,白小媚臉上憤怒未消,目光染上三分恐懼。
    她還未築基,而朱大花接近金丹。
    要殺她是很容易的。
    “送貴妃娘娘離開,大花,你跟我過來。”朱士承最不想看到兩人見麵,這回還直接對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但朱士權去筠台前說過,朱大花很尊重他,要不,讓朱士權出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