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再多說一個字連你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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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肆年當著工作人員的麵直接大罵道,似乎說的這些不足以泄憤。
    “林鳶,你不過是仗著自己有一張狐狸精的臉到處勾引人,你背後的金主怕是都已經睡膩了吧。宋大少爺家世清白,就算他喜歡你,你以為宋家會讓你進門?”
    江肆年說話聲音越來越大,很快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林萱在一旁看好戲,她林鳶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能得到宋希語的喜愛。
    她也不打算出麵幫林鳶解圍,即使林鳶是她一母同胞的親姐姐。
    僅僅出道兩年便成了當紅小花,雖然咖位上來算隻是二線,但林鳶身上自帶的流量卻在女明星中能排進前十。
    說背後沒有金主捧,她是不信的!
    林家砸了這麽多資源給她,她也才是個一線,憑什麽林鳶就紅了。
    冼晟忻怕事情鬧大,急忙提醒江肆年閉嘴,但是江肆年全當沒聽見。
    倒也不是冼晟忻有多關心江肆年,而是因為他們兩人不止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麽簡單。
    這個圈子裏很多藝人都是男女通吃,他跟江肆年也一樣。
    他們兩個人之前睡過,江肆年那張嘴又是個口無遮攔的,他塌了倒沒事,但如果因為江肆年這張嘴連累了他,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在鏡頭前,冼晟忻總是會提醒江肆年注意一下。
    “林鳶,你不說話是因為心虛嗎?”江肆年朝著林鳶挑釁似的笑了笑。
    林鳶沉默的盯著江肆年看,那目光如同一把把刀子一樣插在江肆年身上。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林鳶聲音頓時冷了下來,連同那雙水瑩瑩的杏眸也像是淬了冰一樣。
    周遭的空氣瞬間凝滯,林鳶的眼神實在算不上友善。
    江肆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說,林鳶被千人騎,萬人——”
    最後一個“睡”字還未說出口,隻見站在江肆年對麵不遠處的林鳶突然身形一動,瞬息之間出現在江肆年麵前。
    兩個人離的很近,隻有一步之間的距離,江肆年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林鳶握緊的拳頭打了上去。
    林鳶下手一點也沒有客氣,直接朝著江肆年的臉上打。
    要知道,娛樂圈裏,藝人最寶貴的就是這張臉了,要是毀容了,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
    林鳶卯足勁,一拳直接打在了江肆年的下巴上,“嘎嘣”一聲脆響,仿佛能夠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她的力道還算收斂,否則絕對不止下巴脫臼這麽簡單了。
    所有人都被這猝不及防的變故嚇了一跳,瞿導看著躺在地下的江肆年,嚇得趕緊招呼其他人把江肆年抬起來。
    林萱一臉震驚又不可思議的表情,“林鳶姐姐,你怎麽能打人呢?”
    林鳶“不是他先造謠我的嗎,還是說你認為造謠是對的?你再多說一個字我連你一起打,我反正也被黑成這樣了,不介意再挨幾句罵。”
    她最惡心的就是別人給女孩子造黃謠,說的有板有眼跟真的一樣似的,一問證據屁都沒有。
    在這個圈子裏,毀掉一個女藝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造她黃謠,這種事有嘴也說不清,無論冷處理還是出麵解釋,都會被打上心虛或者洗白的標簽。
    麵對這種人,別跟他廢話,直接打就對了。
    林萱瞬間眼淚汪汪,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
    冼晟忻有些生氣,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林萱的背,然後看著林鳶“你差不多行了,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至於打人嗎?”
    “冼晟忻,你是不是被人睡膩了啊?”林鳶突然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問,“還是說你跟江肆年睡過,所以兩人這麽惺惺相惜?”
    林鳶這話一出,冼晟忻與江肆年的臉色齊齊變了。
    “林鳶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胡說什麽呢?”冼晟忻麵上閃過一絲心虛的表情,聲音陡然升高,像是在掩蓋些什麽。
    冼晟忻心跳漏了一拍,他不敢與林鳶對視,她會不會知道些什麽?
    江肆年瞪著她,“林鳶你這是在造謠!”
    林鳶學著冼晟忻剛才的語氣,“哎呀,別激動嘛,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至於生氣嗎?”
    這下兩個人臉色黑的跟個鍋底似的,十分難看。
    江肆年剛想衝著林鳶大吼,結果一張嘴,下巴直接脫臼,疼得他嗚咽一聲,口水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疼得他生理性的眼淚也下來了。
    下巴劇烈的疼痛侵襲著他的神經,江肆年沒辦法,隻好拖著下巴,“你……給我……等著!”
    “我等著呢。”林鳶白了他一眼。
    宋希語剛想開口說些什麽,被林鳶一個眼神製止住了。
    宋希語讀懂了林鳶這個眼神的意思閉嘴!
    本想為林鳶解釋,話到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林鳶揉了揉手指頭,她就是因為不想把宋希語扯進來才製止他的。
    如果宋希語今天說些什麽,這裏人多眼雜,誰知道明天熱搜頭條會不會是他。
    他是個設計師,不需要粉絲和熱度,粉圈戾氣太重,如果可以,林鳶並不希望宋希語沾上這些。
    然而,林鳶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打人的畫麵被蹲在隔壁山頭的站姐們全部拍了進去。
    因為隔著一個山頭,所以並沒有人發現被拍到了。
    江肆年被隨行的醫生帶下去處理傷口了,其他四人回各自的住處收拾東西去。
    林鳶住處是個偏僻的小土屋,土屋後麵應該種的是白樺樹,夏天的傍晚顯得荒涼又恐怖的感覺。
    她膽子挺小的,但隻要沒人嚇唬她,她倒是沒什麽感覺,一旦有人在這放個恐怖音樂,她直接能就地表演一個老鼠打洞。
    也不知道裴翊怎麽樣了,想到這,林鳶打開了手機看了看消息,什麽也沒有。
    算了,裴翊這個大忙人,怎麽可能會想到給自己發消息。
    她拿起手機打了一句“裴老板記得按時喝藥~”然後點擊發送。
    也不知道裴翊到底怎麽了,天天喝藥,那藥還特別難聞,熏的她隻想吐,也就裴翊麵不改色將藥能一口氣喝完。
    也不知道節目組是從哪找來的這個土屋,有種年久失修荒涼殘破的美感,風一吹簡直如同百鬼呼嘯而來,跟拍恐怖片似的。
    土屋占地麵積挺大的,不過也就一個廚房跟兩個房間能睡,三間房緊挨在一起,院子裏剩下的麵積空曠的有些可怕,再往前麵走走,院子裏的野草都長的有半人高了。
    林鳶總感覺會從這草叢裏躥出來個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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