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哦!原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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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不是,那嗝屁的風險可就太大了!
張善絕不允許這麽大的風險呆在自己周圍!
要不先跑路?
這個念頭在張善腦海一閃而過,繼而紮根。
十八宗的人他不在乎,愛死不死。
雍都秘境出去了也不是不能再進來。
但同門不能不管。
跑路之前,得先通知同門一聲!
取出子牌,將眼前這個死撲街和人皮的事一說。
著重強調了一番這人皮的功效。
還沒等張善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
子母玉牌公共空間就炸了。
“山海分院修士被做成了人皮?還被人披著進了秘境?”
“這是故事嗎?”
“靠!好大膽的魔修!”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煉製的這個秘術!這是普通修士能辦到的事嗎?”
“就是!就是!這人皮是有局限,對真丹修士無用,但先天修士披上它,能瞞過真丹修士,這種人皮,是一個先天魔修搞得出來的?”
“我先聲明啊,我是不信這人皮能真的騙過一個認真起來的真丹後期修士的,我相信各宗帶隊真丹後期修士也沒有認真查看,但能瞞過他們的眼睛,這玩意不簡單!”
“有陰謀啊!這絕對是有陰謀!”
“額,諸位,你們不覺得你們多慮了嗎?不一定是魔修,這些玩意正道人士裏也有人玩的。”
“而且,就不允許有個別膽子大的魔修嗎?”
“額,郝師姐,你自己說的話你信嗎?”
“嗯,我不信。”
“那不就得了!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咳咳,我說兩句啊,大家都是老修士了,風風雨雨淌過這麽些年,能活這麽久是因為什麽?就四個字,趨吉避凶!”
“老任,啥意思啊?”
“靠!還聽不懂?咱不怕爭!但要看和誰爭!生死五五開咱們可以杠!十死無生你也上啊!傻啊!”
“老任的話是至理名言啊!當年一起修煉的修士還剩幾個?該拚的時候拚!該慫的時候要慫!就算隻是點風聲,都要警醒!”
“這已經不是一點風聲的事了!這人皮它太不對勁了!”
“太對了,這人皮太不對勁了!”
“諸位,穩妥起見,咱先去通道口,把這事和外麵的真丹修士們說一說。各宗真丹修士有準備,就是真出了問題,魔修也翻不起什麽浪來!”
“不錯,如果真有陰謀,背後有圖謀的魔修真淦得過各宗真丹的話,就不會這麽婉轉了,硬剛就完了。”
“必然是有顧忌!”
“明白了,明白了,咱們合計合計,是一起去還是挑幾個人去。”
“行了,都別藏著掖著呢,聯係燕堂主的手段在誰那裏?老任,在你手裏吧!”
“不在,在老湯手裏。”
“行了,也別都去,我手裏拿著燕堂主的專屬玉牌,我一人去,人皮這事不對頭,情況不明,你們先藏著點,小心行事,還有各宗,他們的聯盟是崩了,但那是因為利益崩了,我們一起去,他們難保不會放下矛盾再次聯手。”
張善一路看下來,不由感歎。
一群老妖怪,難怪能活這麽久,全特麽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他還什麽猜測都沒說呢,就開了個頭,說了點事實,結果他們居然一路分析下來,還和自己雷同!
隻能說英雄所見略同!
而且眾長老商談的結果也很穩妥,隻比他直接跑路的想法差一丟丟!
跑路就什麽危險都沒了!
這種先聯係的想法,多多少少還有點風險。
想了想,張善發言。
“李長老,我與你同去,多個人,出什麽事有個照應。”
“張長老,你目標太大了,你去了,我怕各宗修士直接聯手淦你。”
李湯也是直接,直接婉拒。
這個是事實,李湯也怕,要是其他幾個同門高手陪他去,他還不怕,他們的目標沒那麽大,各宗修士殺他們的心沒那麽大。
張善目標太大了!
不止如此,張善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也從那幾個從他手中活下來的人手中被傳出來了。
屠夫、凶魔之名已經傳了出來。
已經不是抹殺它宗天才的事了,是仇,大仇!
而且張善不是瞄準哪個宗門的人殺,十八宗都有人死在他手上!
一出現,那還得了?
如果是一起出去時,那無妨,同門合作,生死戰友。
可他隻是去報個信,實在不想被波及。
然而李湯婉拒歸婉拒,張善一點都不在乎。
“李長老勿要多言,我也要去一趟通道口的,那裏事關我等退路,不去看一眼我心不安。”
“而且不用太過擔憂我,以我的實力,他們奈何不得我!我想走就走,他們攔不住!”
李湯咋舌,他是怕張善出事嗎?他分明是怕自己出事!怎麽就聽不懂呢?
但他也沒有再多說,他看出來了,不管如何張善都會去一趟通道口。
那拒絕還有意義嗎?
不能反抗,就隻能接受了。
李湯隻能寬慰自己,張善能幹死那麽多十八宗修士,實力強勁,雖然一旦被發現,被淦的可能性很大,但換個方向,這也是個強援不是!
這麽一想,他稍稍心安。
不隻是張山,任九鬼、方奇、石濤、魏琴也留言,到時會在遠處接應他們二人,一旦形勢不妙,即時給他們發信號,他們會殺進去救援。
這隻是穩妥之法,畢竟不出意外十八宗此時留在通道口的人不會太多。
應是都放出去在秘境中尋找資源。
隻要他們不是大部隊行動,單人前往,目標小,不被提前發現,分散出去的十八宗修士是沒法那麽快返回通道口的。
張善沒有坦言自己的實力。
他內心有一個猶疑並沒有說出。
既然山海分院有人被練成人皮,被人假借身份進入這裏。
其它宗門有沒有?
真元觀裏有沒有!
張善不知。
這人皮技藝太高,就連真丹後期修士不注意都沒發現破綻,先前那短暫的接觸,他又怎麽能發現破綻?
就是這個撲街貨,都是打死的時候手感有點不對。
皮與肉打上去有點不協調感,才讓他生疑。
繼而認真查探才摸到不對的源頭。
更是扯下了表皮才最終確認。
可以說要不是這個人先是被他打死了,他都不會發現不對。
這太恐怖了!
在不確定自家宗門裏有沒有這樣被竊取身份的人之前,他不會輕易暴露自己最大的底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