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珊珊說道：“來得及，之前不是一直強調新年上線的嗎，我們一直以為是元旦，我們就是按照元旦準備的，當時我還擔心元旦的時候上線，自己不在那邊，可能會有一些別的問題，原來你說的農曆新年，早知道我們沒必要搞得那麽著急忙慌的。”
    江南說道：“之前設想的是元旦，隻不過元旦的時候深城這邊的二哈公司也有事情，怕你沒法分心，所以就選在農曆新年了。”
    韋珊珊打了個哈欠，瞪著通紅的眼睛說道：“唉，不行了，雖然很累，但還是沒有困意，要命了，我懶得回去吧，沐顏，今晚跟你睡了，江南，法拉利鑰匙給我用一下，明天我要帶李沐顏出去兜兜風。”
    對江南，韋珊珊是從來不客套的。
    江南笑道：“你找楊薇吧，鑰匙在楊薇那裏，怎麽開你也請教一下楊薇，這個車馬力大，輕點踩油門，哦，五環開通了，你可以去五環浪一下。”
    法拉利的鑰匙一把在楊薇那，一把在孟悅那，江南自己都沒保留，反正他就開過那麽一回。
    還有，現在五環是收費的高速公路，車輛不算多，去高速上跑跑還能過癮點，不過五環也沒收費多長時間，等到元旦，就取消收費了，到時候也會拆除收費設施。
    說完，韋珊珊拉著李沐顏去樓下休息了。
    半夜，迷迷糊糊中，江南聽到有人敲門。
    門打開，原來是一臉疲憊的韋珊珊，這貨直接說道：“再跟我聊會，要命了，實在睡不著啊？”
    江南無語道：“二哈，怎麽了大半夜的敲一個訂婚男子的門，不合適吧？”
    韋珊珊無語道：“那我跟月姐報備一下？”
    說完，這貨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江南擺了擺手，說道：“跟你開玩笑的，這都半夜了，打什麽電話，等我一下。”
    穿上外套，江南把韋珊珊引進了書房，問道：“下次回來還是買頭等艙吧，即便是睡不著，也能在飛機上休息會，回來也不至於累成這樣。”
    坐下之後，韋珊珊從睡衣裏拿出一個袋子，放在了案子上，江南仔細一看，這貨竟然是自帶零食來的，半包沒吃完的薯條，一包未開封的瓜子。
    江南無語道：“現在都一點了，你這是打算跟我聊到天亮啊？”
    韋珊珊說道：“聊到幾點算幾點吧，最好是有困意，我從來沒想過倒時差這麽難，之前我也去過美國，倒時差也沒這麽費勁。”
    江南笑道：“誰讓你一回來吃了那麽多的雞腿，還喝了普洱茶。”
    韋珊珊說道：“我忽然想起來個事哈，你不是打算做科研嘛，搞得什麽程度了？”
    江南說道：“帝都的地剛剛拿到，研究所和住宅用地在一起，前幾天剛和楊薇一起去看過，打算年後開工第一期，魔都研究所和住宅的地是分開的，都在老閩行，兩塊地據說有兩公裏遠，不過這個距離也不會耽誤什麽。”
    韋珊珊問道：“魔都那邊動工嗎？”
    江南說道：“跟帝都一樣，暫時也打算動第一期吧，先建設六分之一，按照六百名科研人員的規模建設住宅，至於科研大樓，也打算先建設一棟，因為後期需要什麽樣的樓，需要什麽樣的實驗室，還得這些科研人員來定，所以第一棟樓未必就能符合需要，不過最後等其他的科研樓建完，第一棟樓可以用作常規實驗室。”
    韋珊珊點點頭，很認真地說道：“雖然研究所是你自己百分百的投入，但是我會努力把自己的事情做好，爭取給你多賺點錢，為你的科研事業盡一份自己的力量。”
    江南笑道：“有你這話就夠了，我們的研究所跟別的研究所不同，實際上是比較廣義的研究所，我的想法是除了我們特別指定的項目，還會接受一些寬泛的研究，總之就是隻要有研究人員提出來，而又是非常有必要的研究，在我們的承受範圍之內，我們都可以投入研究。”
    韋珊珊想了半天，說道：“難怪你也搞這麽大的規模的研究所，我明白了，那你的研究所叫什麽名字？江南實驗室？”
    江南說道：“肯定是不能叫江南實驗室的，之前我說過，咱們做科研要悶聲做，不大張旗鼓，盡量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希望我們剛搞點什麽就被媒體報道，然後被一群所謂的專家評頭論足，我們的科研人員是做事的，不是跟這幫內行外行的專家打口水仗的。”
    韋珊珊說道：“那你的研究所可以取個比較低調的名字，比如……”
    韋珊珊翻著眼睛想了半天，說道：“哈士奇繁殖基地？”
    江南說道：“哈士奇繁殖基地？那也太二了，不如就叫哈士奇研究所吧，然後用你們哈臉網的狗頭作為標誌。”
    韋珊珊笑道：“門口再拴幾條哈士奇，看門用？”
    江南打著哈欠，說道：“就這破狗，拆家可以，看門估計費勁。”
    雖然江南已經困了，但是韋珊珊並沒有放過江南的打算，而是繼續說道：“那個，程洛遙和你還聯係嗎？”
    江南說道：“有的時候會在小企鵝上說兩句話吧，怎麽了？”
    韋珊珊說道：“恩，怎麽說呢，感恩節的時候，我去了一趟洛杉磯加州理工，我在洛杉磯機場看見程洛遙了，不過她沒看見我，她跟你說過她去洛杉磯了嗎？”
    江南搖了搖頭。
    韋珊珊說道：“程洛遙真的好奇怪啊，即便她拿了全額獎學金，也不至於可以這麽隨意地旅遊啊，而且，你知道嗎，當時她那一身，好像都是名牌，反正價格看著就不便宜，你說她不會……”
    韋珊珊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江南想了想，說道：“程洛遙出國之前委托我照顧一下她在西王鎮的姥姥，別的倒是沒跟我說過什麽，平常小企鵝上說話，也是問問她姥姥的情況，基本沒聊過她的事情，她隻是說在那邊很好，我也沒有多問，我想說的是，程洛遙的性格比較獨立，她有自己的想法，咱們不過問她的事情。”
    韋珊珊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想過問她的事情，我是提醒你一下，她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在國外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我也見了不少出了國，就徹底說自己國家各種不好的人，他們一心想成為美國人，程洛遙變成哪一種人，我們不知道，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她跟你打聽你們公司的事情，比如哪怕是投資意向，這些你都不要跟她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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