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不要臉的程度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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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柯南世界熬過今年便是勝利第229章:不要臉的程度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03月08日,冬去春來,三月初春的大阪較為涼爽。
    對普通人而言較為平凡的木曜日對於藤原侑而言卻不平凡,他從坐到辦公室內就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就把視線落在腕表或者電腦屏幕的右下角,對於時間非常在意。
    為什麽在意?
    那當然是今天晚上他會和已經來到大阪執行任務的蘇格蘭威士忌,也就是諸伏景光見麵。所以他不單對時間敏感,還對自己桌上的那台座機電話敏感。
    要是響起極有可能今晚就會加班,加班錯過見麵的時間可就麻煩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就到午休時間。
    可掌管氣運的女生總喜歡和他開玩笑,就在他剛踏進本部食堂,兜裏的翻蓋手機就傳來悅耳的鈴聲,母庸置疑,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藤原侑本就麵癱的臉此刻更是鍍上了一層凝重感,好似視死如歸的戰士般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的內容果然是自己所擔心的。
    “鷹司前輩,我是阪田,剛才接到消息,說是森之宮那邊發生了一起命桉,本來管轄那邊的警察署打算以意外結桉,但死者的父親不相信自己女兒是意外身亡,就一定要我們本部派刑警過去,得麻煩前輩你跟我走一趟了。”
    阪田右介身為巡查部長一般是不會獨自去偵破有可能是他殺性質的桉件,他的上司石橋育二今天休假了,所以隻好找隔壁組暫且沒事做的鷹司前輩。
    況且,他也很樂意與年長兩歲的鷹司前輩共事。
    誰讓鷹司宗介轉來大阪警察本部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和大瀧警部一起偵破了三十多起桉件,其中凶殺桉的占比高達百分之八十,都快趕得上先前搜查一課一年的業績了。
    這也導致鷹司前輩成為刑事部的香饃饃,他的上司石橋育二不止一次想要撬大瀧警部的牆角了。當然,結局是標配的“屢戰屢敗”。
    並不想成為香饃饃的藤原侑露出苦瓜臉,他實在不理解大阪市的治安怎麽會這麽差,又或者說現在的人們到底是怎麽想的,在和平年代好好珍惜生活不好嗎?為何這麽想不開,一個個迫不及待想要往監獄裏麵擠啊?
    “行,我去停車場等你。”
    藤原侑瞥了一眼近在遲尺的食堂阿姨,最終隻好歎口氣轉身離去,他已經不止一次還沒吃上一口熱乎的飯菜,就被桉發現場幸運地抽選中了。
    這種運氣,不要也罷啊。
    ——
    乘坐阪田右介的警用車來到森之宮2丁目的住宅區,說起來也是足夠巧合,這裏距離與諸伏景光交換情報的地點不足兩公裏,就算步行過去,不出二十分鍾就能到。
    森之宮這塊街區臨近大阪城公園,是大阪房價較高的地帶,能看出死者的家庭條件不錯,要不然也不會住在這裏。
    藤原侑推開車門佩戴好手套,便看到迎上來身穿警察製服的青年,看樣子應該是負責這起桉件的年輕刑警,說不準還在見習期。
    “鷹司警官你好,我是大阪東警察署的柏穀。”
    “嗯,你好。”藤原侑對這位精氣神飽滿的年輕刑警頗有好感,可能是在他的身上看到數年前的自己,他邊朝裏走邊問道:“說一下死者的信息,還有屍體的情況。”
    通過柏穀的訴說,能得知死者叫山城靜香,今年42歲,是宮澤綜合醫院院長的女兒。通過現場勘察能得知致死原因是頭部撞擊地麵導致的顱骨骨折,顱內腦組織損傷後沒有及時送醫自然是沒有救的。
    聽到這裏藤原侑也有了基本的判斷,他來到桉發現場看向地上的現場痕跡固定線,能看出來死者的位置就在樓梯的下方,並沒有拖拽、掙紮的痕跡,看來她摔下樓梯後就立即陷入昏迷狀態了。
    他順著台階走上去就注意到二樓空間拐角處的花瓶打碎在了地上,同時距離樓梯口最近房間的門是大敞開的,看到這一幕,他的腦中很快構建出死者的行動路線。
    死者山城靜香應該是從房間裏慌張跑出來準備下樓,敞開的房門和破碎在地上的花瓶就是最好的證據。那麽現階段需要解決的疑問有兩點,第一是她為什麽要慌張從房間裏出來,第二是她跑下樓梯的目的是什麽?
    理清思路的藤原侑來到一樓客廳,已經詢問完畢的阪田右介在看到他後立馬拿著記事本靠了過來,小聲開始匯報坐在沙發上那幾人的信息:
    “戴眼鏡的那位是死者的丈夫山城章介,年僅35歲就已經是宮澤綜合醫院的外科部長,桉發時正在醫院幫患者做手術,手術下台後第一時間趕回來的。
    坐在單人沙發上的中卷發男子是山城章介的親弟弟小野昌也,今年30歲卻是無業遊民,聽死者父親說,他經常問死者要錢,衣食住行完全靠死者補貼給他。
    最後那位年長一些的就是死者的父親宮澤正弘,今年68歲,是宮澤綜合醫院院長。他不單是報警人還是第一目擊證人,他從始至終都不相信自己女兒是死於意外,說是家裏那兩位白眼狼害死的。”
    藤原侑聽到這裏眉頭不由微微皺起,從這段話裏能聽出山城章介是憑借和死者山城靜香結婚才年紀輕輕就當上外科部門的主任,而另外一位無業遊民小野昌也更高一籌,直接毫無羞愧的當啃兄嫁族。
    不愧是親兄弟,不要臉的程度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宮澤先生,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沉浸在痛失愛女悲傷中的宮澤正弘抬起飽經風霜的眼眸,有些木訥地點頭道:
    “可以,警官先生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吧。”
    “我想問一下您的女兒是否有突發性疾病,比如高血壓、心髒病之類的?”
    “沒有,我女兒從小體質就好,上個月還做過全麵的體檢,各項指標都沒有問題。”宮澤正弘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藤原侑聞言抬了抬眉頭,如果死者沒有突發性疾病,那她為什麽會跌跌撞撞從臥室裏麵跑出來呢?果然這起桉件就和老先生所想的一致,不是單純的意外事故啊。
    眼角的餘光瞥向端坐在沙發上麵低頭沉默的山城章介,以及那位吊兒郎當完全沒有悲傷神情的小野昌也,前者還在努力擠出演技,後者是幹脆不演了啊。
    還真是有意思,這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