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陳拙鑫的雙生子會“祝由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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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之貴女不得不打怪升級!
    陳拙鑫這幾天心神不寧,眼皮子總是突突地跳個不不停。
    夜裏還常常會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噩夢驚醒。
    他夢見了渾身是血的蘇瑾!
    陳拙鑫已經知道了蘇瑾和美琳暴斃而亡,他知道裏麵有蹊蹺,如果其中一個人突然間死去,或者是意外,兩個人,一起死了,這就不可能是意外,隻能,是有隱情,甚至是有陰謀。
    隱情也好,陰謀也好,是針對誰,陳拙鑫不在意。
    陳拙鑫就是那種隻要我自己榮華富貴,隻要我自己為所欲為,哪管他人死活!
    縱然洪水滔天,生靈塗炭,也與我無關。
    陳拙鑫冷冷地聽著手下人的回報,
    “國公爺,二皇子府的那些人對美琳姨娘和蘇嬤嬤的死諱莫如深。說是二人不知怎地共同得了一種比較奇怪的病,還是可以傳給別人的病,但她二人卻不知道是誰傳給誰的。然後據說二人慫恿何妃和鄒側妃去“好鄰居”找冀家姐妹的麻煩,結果,被冀家姐妹氣得當場發病。被二皇子帶回府裏,怕其他人被傳染上,就跟眾人隔離起來,不久二人便病死了。而且二皇子已經把她們二人的屍身悄悄的處理了。具體下落,屬下即使廢了特別多的功夫也沒有打聽出來。”
    “冀家姐妹?發病?”
    陳拙鑫琢磨著這幾個字,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知道美琳和蘇瑾的身上有什麽,有“蠱”!
    碰到冀家姐妹後,發作且喪了命,這不是個好消息!
    陳拙鑫眉頭緊鎖,臉色鐵青,簡直象一塊冰塊,尹宏擔心地勸慰道,
    “國公爺,美琳和蘇瑾就是一個小棋子,對咱們的大業確實有點幫助,但又不是非她們不可。咱們手裏……”
    尹宏按下要說的話,陳拙鑫明白,不必多說,且不必說出來。
    他們手裏有那麽多的人可用,何必在乎美琳和蘇瑾。
    陳拙鑫搖頭,
    “美琳和蘇瑾的作用是她們熟悉冀家姐妹,且曾經跟冀家姐妹接觸較多,她們身上的蠱已經對冀家姐妹有了識別能力。其他的人是新手,未必達到美琳和蘇瑾的效果。而且——”
    陳拙鑫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似乎想把胸膛中的鬱悶全部吐出去,
    “而且,之前,美琳和蘇瑾能夠讓冀家姐妹疲於奔命,手忙腳亂,至少兩敗俱傷。而如今,冀家姐妹毫發無傷,蘇瑾和美琳卻死了!說明,冀家姐妹很有可能找到了破解“葡漣”的法子。”
    尹宏也意識到事情有些棘手,急道,
    “難道她們身後有高人?冀鋆的娘不是沒到京城嗎?除了她娘,還有誰?難道,寧安公主沒對咱們說實話?不應該吧?縣主的血白流了?寧安公主騙了咱們?”
    啟晴縣主為了陳拙鑫不再打暘旭的主意,不得已進宮去見寧安公主。
    寧安公主手中有一個“祝由蠱”的秘方。
    “祝由蠱”顧名思義,就是能夠起到“祝由術”相似作用的“蠱”。
    陳拙鑫的雙生子陳棟迎和陳棟福是“祝由蠱”最好的載體。
    陳拙鑫取得國公之位後,最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破解事關皇家,禮國公,和陳國公等人血脈“秘密”上。
    陳拙鑫自己就屬於另類,作為庶子逆襲成了國公爺。他堅信,世上除了名正言順的所古族“聖女”,“長老”或“大巫師”這些人,一定還有別人能夠解開這個秘密。
    他曾經秘密尋訪所古族的能人異士,還真讓他找到了幾個所古族裏有些本事的人。
    這其中有人告訴他關於“祝由蠱”的方法。
    冀忞被美琳和蘇瑾下了“葡漣蠱”。
    那麽,通過陳拙鑫兩個雙生子的“祝由蠱”,再通過與冀忞身上“葡漣”同源的人的血液,加上他陳國公的血,還有啟晴縣主這個與皇家公主擁有同質的血液,破除秘密指日可待!
    可是,如今,冀家姐妹如果具備了不怕“葡漣”的能力,甚至清除了“葡漣”,他從前做的一切,都會付之東流!
    不行!
    他要盡快弄清楚形勢是否已經如此嚴峻!
    而此時,陳拙鑫才意識到,他已經跟焦賢妃多日聯係不上,之前他以為是焦賢妃在跟他置氣。
    再早以前,聽說焦賢妃跟宮裏的一個新進宮的妍充容鬥得不可開交。
    陳拙鑫當時還曾派人給焦賢妃傳過口信,要焦賢妃不要跟後宮的女子過多糾纏。
    陳拙鑫當時簡直想敲開焦賢妃的腦殼,看看裏麵是不是進了太多的水!
    你有你自己的宏偉目標,不要總是著眼於後宮當中女人之間雞毛蒜皮的事情。
    後宮裏那麽多的女人,美人猶如百花齊放,你鬥得過來?
    你焦賢妃要是有勇氣,有智謀跟皇後鬥得天昏地暗也還可以理解,跟一個新進宮的充容鬥得難舍難分,是閑得麽?
    隻能是閑出屁來了!
    這是陳拙鑫最後得出的結論。
    前來回話的是宏公公,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宏公公見到陳拙鑫,忙諂媚地笑道,
    “國公爺有所不知,實在不是娘娘要無事找事!您是不知道,這個妍充容有多囂張,有多驕縱,有多眼高於頂!簡直是無法無天!將咱們娘娘呦,欺負得簡直,簡直,唉!老奴真是看不下去了!”
    宏公公唾沫星子亂飛,一頓巴拉巴拉,總之就是妍充容目無尊卑,欺上壓下,飛揚跋扈,如果焦賢妃不將這個妍充容的氣焰打壓下去,焦賢妃以後在後宮將會寸步難行。
    陳拙鑫表示真心不信。
    焦賢妃什麽德性,他最清楚不過。自詡美貌,掐尖要強,心胸狹隘,睚眥必報!
    陳拙鑫更加相信,是焦賢妃如今沒了“候南”這把鋒利的刀,不能再用暗黑汙糟的手段直接將這位“妍充容”除掉,但是,內心又不難以接受自己如今應該“韜光養晦”的事實。
    故而,要通過打壓妍充容起到“殺雞儆猴”的目的。
    陳拙鑫實在太過了解焦賢妃,穩坐“四妃”的位置久了,已經是不怎麽把他陳拙鑫放在眼裏,更加對他的勸誡疲於應付。
    能夠派身邊的宏公公跟自己解釋一番,已經是顧念多年的情分,但其實,恐怕是一個字都不會聽進去。
    陳拙鑫隻有苦笑,好在,妍充容,一個後宮的妃子而已,焦賢妃,也是太閑了,鬥就鬥吧!
    深宮寂寞,就等於是給焦賢妃找點事情做。
    陳拙鑫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早日將解開那個秘密,大業早成。
    然而,直到蘇瑾和美琳死了,陳拙鑫這個時候卻發現,焦賢妃已經好久沒有動靜了,而他派進宮去傳信的人也一直說焦賢妃在休養。
    什麽樣的病痛能夠讓焦賢妃養休養這麽長時間?而且,所有的宮廷事務全全都撒手不管。
    甚至包括十三皇子,也很難見到焦賢妃。
    被軟禁了?
    在一個深夜,陳拙鑫悄悄潛入後宮,見到了焦賢妃。
    可是,隻一麵,陳拙鑫便知道,此人,不是焦賢妃!
    焦賢妃,被調包了!
    焦賢妃,出事了!
    “兩位冀小姐,我們聊聊好嗎?”
    “好鄰居”的雅間,喬裝改扮的陳拙鑫神情複雜地看著眼前女子。
    他想試探一下,一來想看看冀家姐妹的本事。二來,想著或許,跟冀家姐妹合作。
    先承諾一些足以撼動人心的好處,至於是否兌現,那就看最後,他陳拙鑫的心情了!
    如果冀家姐妹懂事,討人喜歡,他給她們一定的尊榮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如果不聽話,那時,大事已成,棋子作廢,去留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美琳和蘇瑾出事!
    焦賢妃出事!
    洪逑濱出事!
    寧安公主對啟晴縣主的血不再迫切!
    李刕身體在恢複……
    一切似乎都無甚關聯,可是,陳拙鑫卻不可遏製地認定,
    眼前的兩位冀家女子,一定與此脫不開幹係!
    “國公爺,我們之間有什麽可聊的?畢竟我們不熟。”
    冀忞涼涼地開口。
    前世,在福遠宮,焦賢妃找借口責罰冀忞。
    宏公公和蘇答應按住冀忞,關常在則上前堵住了冀忞的嘴令她不能喊叫出聲。
    堅硬的藤條抽打在冀忞的背上,劇痛難忍。
    此刻,陳拙鑫前來拜見焦賢妃,正趕上這個場景。
    焦賢妃絲毫不加避諱,二人一邊談笑風生,一邊觀刑。
    涔涔冷汗混著淚水,顆顆滴落,冀忞哀求地看向陳拙鑫,海棠撲到陳拙鑫的腳下,求陳拙鑫幫忙求情。
    陳拙鑫一腳踢開海棠,滿是鄙夷,
    “我們熟嗎?”
    冀忞隱去深深的恨意,眸中無甚波瀾,她再清楚不過,陳拙鑫不僅不是心懷愧疚,甚至並非真心尋求同盟,不過是為了他的野心,為了他不功虧一簣!
    可惜,沒有可能!
    她冀忞不會答應!
    陳國公府裏的累累白骨不會答應!
    還有,一人,更不會答應!
    想到這裏,冀忞唇角勾起一個淺笑,眉眼如畫,卻說不出的疏離和冷傲,
    “陳國公,如果一定要談,我這裏也有點事情想問問國公爺,您可還記得您的兄長陳甲?”
    “記得。”陳拙鑫下意識地應道。
    他看向冀忞,驀然間內心突地一顫,猛然有些慌亂。
    冀忞直直看向他,似乎已經洞穿他的慌張,
    “聽說,他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