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血和尿,自己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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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一會兒覺得有點不對勁,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並沒有眼花。
出於謹慎心理拽了拽解語花,“花哥,她是不是在呼吸?”
解語花的目光緩緩移到了白瑪的心口位置。
他仔細地觀察著。
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終於,他看到了白瑪的胸口有輕微的起伏。
微弱的呼吸如同風中殘燭,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解語花深吸口氣,眼裏閃過一絲震驚和凝重。
瞧見解語花震驚的樣子,吳墨知道自己並沒有看錯,白瑪確實還活著。
隻是書裏不是這麽記載的呀。
白瑪不是被埋葬在藏海花裏嗎?
而且還有傳言說老張的爹被家族裏人給弄死了。
那是誰將白瑪放在這兒的?
娘腿兒的,真是按下葫蘆瓢又起。
未解之謎成串往外禿嚕。
算了!
不管是誰,對方應該都沒有惡意。
況且這對老張還是好事。
一輩子孤苦伶仃,臨到老了發現媽還在,想想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兒。
隻不過眼下問題有點棘手。
自己怎麽才能把白瑪弄醒呢?
當初阿寧昏迷,自己是抽了她一個大逼兜。
可當時兩人是平輩啊。
如今白瑪好歹也算是自己大外甥女。
長輩抽晚輩?
有點兒不是事兒啊。
他撓了撓頭,有些為難的向旁邊解語花求救,“花哥,你說怎麽才能把人弄醒?”
“我們需要知道她是什麽症狀。”
解語花四下打量,發現這口棺材內部刻畫了一些雕紋。
紋路很古老。
類似古人祈福的咒語。
他對藏區了解的也不是很多,隻能根據過往線索一點點推測。
“那誰知道?我又不是老中醫,靠嘴吹牛逼。”
吳墨有點兒病急亂投醫。
他揪著頭發,一臉為難道,“你說她是不是睡著了。”
“會不會像童話故事裏那樣,我們來了,她就能醒。”
解語花雙手抱肩斜,斜楞吳墨一眼,“你幹脆親一口試試?”
話雖如此,可他的架勢擺明了吳墨要真敢試試,他就能一腳把這小子給踢飛。
吳墨感覺自己似乎聞到什麽酸味?
隻是一時沒想清楚。
他呲牙尷尬地笑了笑,“我不就是提個建議嗎?”
心裏偷偷埋怨解語花出的鬼主意。
這是白瑪。
老張他媽。
自己上去親一口?
開什麽國際玩笑?
回頭不得被張麒麟拎著黑金古刀一頓亂掄呢?
自己是想占張麒麟的便宜,可沒打算占他媽的便宜。
老話說的好,實踐出真知。
吳墨決定先按自己的方法走。
他拎著鳴鴻刀靠近棺材,彎著腰伸手輕輕推了推白瑪,“嘿,別睡了,起床了。”
白瑪沒有任何反應。
吳墨也不氣餒,琢磨了一下是不是普通話聽不懂啊?
立即又改成了藏語。
又推又拽又嘮叨,將村頭大媽侃大山架勢拿捏的足足的。
解語花心裏暗歎,完犢子了,這是徹底瘋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外的事情發生了。
隨著吳墨嘮叨不停,白瑪的呼吸和心跳肉眼可見地明顯起來。
嗯?
解語花挑眉,有些驚訝,吳墨氣死的人的功夫他是見過的。
可把人說活了?但還真是第一次見。
吳墨見效果有用,又加快了輸出。
可後續任他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白瑪都沒有睜開眼睛。
吳墨被逼無奈,隻能花錢買平安。
“筒哥,給你送壓歲錢來了。”
要不說他嘴損呢,求人都不忘口頭占個便宜。
係統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知道他的尿性也沒與他計較過多,照例是交積分買答案。
“說吧,想知道什麽答案?”
“怎麽才能把白瑪叫醒?”吳墨說完非常痛快地簽下賬單。
古語有雲,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
他欠係統的賬單都可以擦屁股了。
多一張少一張沒什麽大礙。
“身在寶山而不自知。”
係統照舊嘲諷了一句,才慢條斯理地給出了答案。
“將血紅蓮花王的花芯摘下,搭配你的血液…”
“臥槽,老子是藥引子?”
吳墨有點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自己主動喂別人是一回事,被迫當藥引子又是另一回事。
就是跟係統時間久了。
要是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這麽說,以吳墨詭異地腦回路絕對會懷疑係統別有用心。
會不會將自己當成奶媽,用血液來滋養別人的生命?
係統被吳墨質疑略有些不滿,冷冰冰地扔下一句,“你用尿也可以,就是量比較大,需要將她全身都浸泡進去,你有那麽多尿嗎?”
“血液隻需幾滴,尿用一棺材,你自己取舍吧。”
說完不再搭理吳墨,拿著欠單完美地隱身了。
我勒個去。
一棺材尿?
你他娘的開什麽玩笑,真當自己是自來水管子,點幾下就能源源不斷?
方才心頭的不爽傾刻間煙消雲散。
直起身體向蓮花王邁步走了過去。
解語花被吳墨一驚一乍的動作,已經搞得有點無語了。
也懶得多問。
隻要他人沒出現毛病,願意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他站在原地瞅著吳墨把花摘下來。
隻是當他見吳墨掏出匕首準備給自己來一刀時,鎮定的感覺消失不見了。
立馬衝了過來按住他的手,急切地追問道:“你要幹什麽?又想給自己放血嗎?”
“我…我就是擠一兩滴試一試。”
吳墨察覺解語花的焦急心態,知道他是擔憂自己的身體安危。
忙低頭輕聲解釋,“哥你別擔心,我就是試一試,真不會劃太多…”
解語花不鬆手,雙目緊盯吳墨一臉嚴肅地說道:“你怎麽想到花和血液融合在一起?”
“我…”
吳墨不太想欺騙解語花。
可係統的事情根本不能說出口。
“哥,我…”
解語花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雙眼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他一臉平靜地說道:“你不想說,我就不問。”
“不管你身上有多少秘密,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傷害自己。”
“隻要你需要我,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即便是傾盡所有,包括我的命。”
吳墨屬實沒想到,就是幾滴血的事會勾起花哥說出這麽沉重的話。
要是早知道。
自己會不會考慮換成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