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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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索轟然斷裂的瞬間,吳墨腦海中隻剩一個念頭:臥槽,張日山,你可真特麽是個大坑貨。
    還沒等眾人發出驚呼。
    就隨著那斷裂的鐵索直直墜入下方深不見底的黑洞之中。
    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
    強烈的失重感覺讓吳墨頭暈目眩,甚至產生了心髒要跳出嗓子眼的錯覺。
    不行。
    繼續這樣下去真有可能完犢子了。
    吳墨從不認為自己是主角就有不死之身。
    沒辦法,誰讓係統當初說——能活就活,不能就死。
    這句話牢牢地印在了他的內心裏。
    長久處於危險環境當中,吳墨的心理素質較幾年前簡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眼下這種情況慌亂死得更快。
    心念一動,空間裏的手電筒憑空出現在手心裏。
    吳墨以最快速度將手電筒點亮後咬在口中。
    強行壓製住胃裏翻江倒海的感覺,拚盡全力觀察周圍的情況,試圖尋找出一線生機。
    別說,老天可能也是真疼二傻子。
    滑落過程中愣是讓他發現不遠處岩壁有一塊凸起物。
    生死關頭,這特麽就是救命稻草。
    吳墨抽出腰間的冰蠶三爪鉤,嘴裏不斷念叨著,“滿天神佛保佑,筒子大哥給點力,不管是你是哪位神仙?就算你是歡喜佛都沒關係,隻要小爺活命,回頭給你燒一堆硬盤,讓你看個天荒地老,功德無量。”
    說完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將繩索朝著岩壁扔去。
    或許願望許的不太誠心。
    不知從哪裏吹出一股強風,一下子把繩索頭吹偏歪了一些。
    我靠!
    吳墨眼睜睜地看著繩索與石頭貼邊而過,恨得眼珠子差點飛出眼眶。
    這特麽是誠心想要老子去死啊。
    別慌,還有機會。
    危機關頭,吳墨忽然想起自己空間裏還有幾款弩箭,正適合這種情況。
    剛準備拿出來,下方忽然傳來一聲大吼,“二貨,左前方三十五度準備抓繩索。”
    聲音異常熟悉,可這個時候吳墨根本分辨不出來是誰在喊自己?
    愛誰誰,先活下來再說。
    他迅速調整姿勢,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當聽到那聲“抓”字,馬上伸出右手一把握住麵前扔過來的繩子。
    繩索一入手,吳墨隻覺一股大力猛地向下一扯。
    毫不誇張,差點把他的胳膊從肩膀上拽下來。
    靠靠靠!
    罵娘的話語在腦子裏來回翻滾。
    礙於咬著手電筒,疼的嘴裏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悶哼聲。
    深吸一口氣。
    拚了命地用另一隻手也抓住繩索。
    雙腿用力蹬向岩壁,借助反作用力總算是減緩了下墜的衝勢。
    此時,吳墨才抬頭看向上方。
    就見張海客懸掛在岩壁上,一手拉著繩索,另一隻手死死地扒著一塊突出的石頭。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活得久經驗確實豐富。
    張家人從出生到死亡,幾乎都在與古墓打交道。
    其中經曆的種種危機,總結下來幾乎能寫個百萬字長篇小說。
    當然,絕對不包括扯王八犢子。
    “二貨,你特麽的夠沉得。”張海客用力吸氣,咬著後槽牙蓄力拉住繩索,手腕和胳膊上青筋直蹦躂。
    吳墨將手電筒塞進背包袋上。
    跟著借力使力,抓住繩索蕩悠到岩壁處。
    此刻,他的胳膊酸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掌心也被粗糙的繩索磨得火辣辣生疼,即便如此嘴裏還不忘回複一句,“廢話,老子又不是苞米杆,光長個頭不長體重。”
    說到這裏,頓了頓,仰頭看向上方,認真說道:“海貨,謝了,哥們欠你一次。”
    張海客有些意外,順嘴說道:“靠,能從你小子嘴裏聽見謝字怎麽跟做夢似的?”
    “那我收回,當老子剛才放屁。”
    “你做個人吧。”
    兩人閑扯犢子的功夫,吳墨手中匕首狠狠地紮進了岩壁縫隙處,穩定住身體才微微鬆了口氣。
    此刻,兩人才想起張日山三人。
    “二貨,你看見張日山了嗎?”張海客環顧四周詢問道。
    吳墨做出一個黑人問號的表情,“你問我?老子又不是他身上的定位儀器,怎麽可能知道他在哪裏?”
    “我靠,他不會摔死吧?”張海客話雖如此,實際上不太相信張日山會輕易死去。
    這混蛋從抗戰年間活到現在,大風大浪過了那麽多,能輕易摔死在這裏?
    吳墨同樣不相信,撇撇嘴,“日山日山,他連大山都敢日,還能輕易摔死在山裏?那大山豈不是守寡了?”
    這句話說的跟繞口令似的,張海客瞪著眼珠子張大嘴,一時間愣是不知道應該怎麽往下接。
    忽然,下方傳來冷冷地聲音,“精力這麽充沛,看來身體應該沒有大礙。”
    哎我去!
    突如其來的聲音頓時讓吳墨和張海客都有的發愣。
    “你沒死?”
    “山貨,你沒嗝屁啊?”
    說完,二人齊刷刷地往下方望去。
    由於角度問題,看了好半天依舊一無所獲。
    “山貨,你在哪個犄角旮旯呢?”
    “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貧嘴。”張日山眉頭微皺,語中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無奈,“你腳下十米左右位置有個多出來的平台,我們三個在這裏,你們兩個慢慢下來。”
    “我靠,早說啊。”吳墨和張海客聞言如同打了雞血,先後以最快的速度攀爬下來。
    兩人一落到平台上,就見張日山背對自己方向正瞅著不遠處的一道石門。
    羅雀則是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而那位話很少的張海坤正拿著羅盤圍著平台轉圈。
    張日山聽見動靜,回頭目光平靜地掃了二人一眼,“這地方很邪門,千萬別掉以輕心,能省點力氣就別浪費。”
    看似對兩人說的話,可吳墨總有種錯覺,這家夥說的是自己吧?
    幾個意思啊?
    嫌棄自己話多?
    呸!
    你懂個屁。
    老子這叫有效的釋放壓力。
    吳墨心中一邊暗罵這老王八蛋屁話不少,一邊邁著步伐靠近張日山。
    餘光也沒閑著,順便打量了一下平台周圍的情況。
    隻見這平台不大,頂多也就有十多平方米,類似大學裏的八人間。
    看似天然形成。
    可若是仔細觀察卻可以看出人工雕琢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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