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姑娘世上沒有人有占有的權利(求票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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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你剛才這麽說,其實你和果果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偶然相遇最終會相互離開。”
    “用一句非常俗套的話: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婚姻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你說姑娘家裏會同意把寶貝女兒嫁給你嗎?”
    俞冬青猛灌一口啤酒,搖搖頭:“果果說了,他父母都是國家幹部比較保守,怎麽會讓自己唯一女兒嫁給大十多歲的男人還帶著一個孩子?”
    “既然如此,雙方好聚好散豈不更好?喂你那首《戀曲1980》是怎麽唱的?”
    “你不屬於我我也不擁有你
    姑娘世上沒有人有占有的權利
    “既然陳果果注定不屬於你,何必耿耿於懷?誰都沒有占有的權利。”
    嗬?
    說的挺好。
    經過劉益民這麽一番話,俞冬青心裏突然好受許多。
    “喂,益民,你剛才在電話裏說,找我有點事?”俞冬青想起這事問道。
    “嗯,有人找到我這裏,說看了咱們在音樂節上的演唱,想簽約咱們樂隊。”
    嗬?
    還真有人這樣的想法?
    “那你的想法?”俞冬青問道。
    “我拒絕了,張揚他們也是這個意思,自己玩玩開心,如果簽約某個公司可不由咱們,再說大家都有各自的一攤事,能走的開嗎?”劉益民說道。
    是啊
    如果放在十年前,估計四人會求之不得,但是現在
    再也回不到從前。
    “對!益民!”俞冬青笑道:“想玩了,我們自己組織起來玩,幹嘛受別人管束?我還準備辭職成自由人呢。”
    劉益民聽了笑起來。
    果然是老哥們,想法都彼此一樣。
    “喂,冬青,你給陳果果寫的那首歌挺好聽,再唱一遍?”劉益民又說道。
    “你也聽到了?”俞冬青記得唱這首歌的時候,周圍已經沒多少人,劉益民他們都回帳篷睡覺了。
    “廢話!大半夜的你給姑娘唱歌,我的帳篷距離你們又不遠,怎麽會聽不到?”劉益民笑道。
    “那好吧。”俞冬青答應了。
    等歌台上的年輕歌手唱完一首歌,劉益民走過去低聲說了兩句,年輕歌手就站了起來讓開位置。
    俞冬青上台拿起吉他,先是很有禮貌對著觀眾說了聲現在彈奏一首新歌叫《灰姑娘》,然後輕輕撥弦幾聲,前奏過後開始唱起來。
    怎麽會迷上你
    我在問自己
    我什麽都能放棄
    居然今天難離去
    你並不美麗
    但是你可愛至極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俞冬青唱著唱著,又想起這兩天和陳果果的交往,姑娘一笑起來眼睛彎彎像月牙般模樣仿佛又浮現在眼前。
    在燕京?
    還是已經踏上回成都的火車?
    還是背著一把吉他穿著那件白色圓領衫在人海中流浪?
    也許你不曾想到我的心會疼
    如果這是夢
    我願長醉不願醒
    一曲歌罷,小酒館裏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有顧客喊著讓他再彈唱一遍,但是拒絕了。
    走下歌台來到吧台邊,端起啤酒杯一飲而盡,長長歎了口氣。
    劉益民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隻不過自己該說的都說了。
    有些事情,需要自己解決。
    這時,從酒吧外麵突然走來一個中年男人,看到劉益民就打了個招呼。
    “馬先生,我們已經想好,不打算簽約。”劉益民笑著招呼,又對俞冬青說道:“他就是找咱們簽約的,麗景唱片的音樂副總監。”
    麗景唱片也是國內著名的唱片公司之一,不過和錦業、燦星不同的是,他們更注重民謠、搖滾以及藍調等相對比較小眾歌曲和歌手的開發,在唱片業算是獨樹一幟。
    “這位是?”馬斌看到在一旁喝著啤酒的俞冬青,突然驚喜道:“你就是俞冬青,俞先生!青芒履樂隊的主唱!”
    “你還是錦業唱片的音樂編輯吧?我查過你的資料現在市麵上爆火的《學貓叫》和《青城山下白素貞》就是你寫的?厲害,佩服!”
    “過獎了。”俞冬青淡淡說道。
    “俞先生,劉先生,既然你們樂隊不想和我們公司簽約,我還有一個想法,你們樂隊的兩首《戀曲》以及《少年錦時》還有剛才這首歌,我想讓我們旗下歌手演唱,放心,我們會支付你版權費用,或者直接購買這四首歌的版權。”
    “這個你要問他。”劉益民灑脫一笑,“我給你說過,都是他寫的。”
    俞冬青聽了沉吟了下才說道:“這四首歌的版權我不會賣的,但前三首你可以拿去唱,支付我版權使用費即可,但這首《灰姑娘》我是不會讓別人唱的。”
    “為什麽?”馬斌感到奇怪。
    “這個馬總監你就別問了,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們可以簽署協議。”俞冬青淡淡說道。
    馬斌心裏很納悶,但是看到俞冬青這副樣子也不好多說什麽,就說既然如此你方便時候來我們公司簽署協議。
    然後又要了一杯啤酒主動和俞冬青和劉益民碰杯:“祝我們合作愉快,也希望俞先生你將來能寫出更好的歌,也祝老板你生意興隆。“
    “謝謝”
    等馬斌走後,劉益民看著依舊有些興趣缺缺的俞冬青,試探的口氣問道:“冬青,你那首《灰姑娘》該不是專門送給陳果果的吧?
    俞冬青微微點點頭。
    劉益民想說什麽卻沒說說出口,隻是拍了拍的他的肩膀。
    第二天早上,俞冬青按時去上班,不知道為什麽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
    “冬青,去音樂節玩瘋了吧?”坐在前麵的揶揄道。
    是啊玩瘋了。
    俞冬青的腦海裏又出現那種一笑起來,眼睛彎成個小月牙兒的女孩,可這話能向誰說?
    俞冬青沒有回話。
    看到他沉默的樣子,羅芸突然壓低聲音:“冬青,你是音樂節上遇到喜歡的姑娘了吧,然後千金一刻,共度良宵?”
    俞冬青心裏一驚,但嘴上矢口否認:“別瞎說,沒有的事。”
    “古人雲:花須折時堪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特別是你們男人,哪個不風流?何況你還是個很有才華很帥的男人。”羅芸笑著低聲說道。
    你這到底是在安慰我還是損我?
    俞冬青搖搖頭,又看著外麵的景色,一片陽光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