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偷雞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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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楓端著茶杯站了起來,慢慢悠悠的走到一大爺麵前,突然手裏茶杯一翻。
    一杯茶水全倒一大爺臉上。
    一大爺被這突然一擊嚇了一個激靈,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被茶水淋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這特碼不止殺人,還要誅心啊,老子好歹大院的一大爺,話事人,多年的一大爺生涯讓他自尊心極強。
    今天這小子不僅不給麵子,還拿茶水潑自己,這不僅僅是不給自己麵子,那簡直把自己的臉踩地上摩擦。
    一大爺怒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伸手就要抓葉楓的衣領。
    一大爺可是紅星軋鋼廠8級鉗工,手上可有把子力氣,別看年紀大了,可是打一兩個小夥子還是沒問題。
    葉楓看到一大爺要抓自己衣領,也不躲,隻是慢悠悠的開口道。
    ‘‘你今天要是想在醫院躺三天,你就碰我試試’’。
    一大爺可是老狐狸,不是傻柱那種莽夫,隻會莽。
    聽到葉楓的話,手馬上停在了半空中。
    葉楓不削的看了看一大爺說道。
    ‘‘怎麽回事都沒搞清楚,就要出來幫人出頭,我看你這個一大爺也是做到頭了’’。
    傻柱這是也和妹妹何雨水一起出門,剛出家門就看到眾人圍在水池邊,一大爺也在和葉楓對峙。
    作為一大爺身邊的雙花紅棍,哪能讓一大爺受委屈,傻柱幾個大踏步衝進人群。
    ‘‘臭小子,又是你,你動一大爺試試,看我不弄······’’。
    ‘啪’一聲脆響,傻柱在空中打著旋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又昏死過去。
    何雨水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傻哥是真的傻,明知道這個新來的不好惹,非要去出頭。
    但是好歹自己的哥哥,還是去看看吧。
    撥開人群,看看地上的傻柱,呼吸平穩,四肢健全,臉色紅潤(能不紅潤嗎,昨晚挨的揍還沒消腫呢),應該是沒受什麽傷,臉腫不算。
    看到四合院戰神,自己的雙花紅棍傻柱,隻一招就躺平了,換自己,不死在這裏才怪。
    接著傻柱倒地,一大爺趁機蹲下來查看傻傷勢,然後站起來對葉楓說道。
    ‘‘你怎麽回事還亂打人,還有剛才是怎麽回事’’。
    葉楓不理他,反而是身邊的人把剛才和賈張氏吵架的事說了一遍。
    聽到是賈張氏挑事,一大爺臉上一黑,媽的,這個老虔婆又要搞事情了,把這院子裏的人都惹翻臉了,以後你賈家再有事,看誰還幫你們家。
    ‘‘好了好了,都別圍在這裏了,都上班去吧’’。
    一大爺發話了,院裏人也都給麵子,紛紛出門上班了。
    一大爺轉身看向何雨水。
    ‘‘雨水啊,你哥哥怎麽樣了,沒事吧’’。
    何雨水白了一大爺一眼,你來試試這一巴掌被打飛出去看有沒問題。
    但是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
    ‘‘沒事,隻是暈了過去,拿點涼水潑一下就醒了’’。
    這個時候,秦淮茹已經端著一碗涼水過來了。
    看到傻柱被揍,她也很擔心,傻柱可是他家的糧票啊,要是傻柱出事了,自己一大家子怎麽辦。
    一碗涼水下去,傻柱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忙摸摸自己身上,發現沒事後,憤怒的轉頭盯著葉楓。
    ‘‘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你要是不服氣,我單手讓你’’。
    葉楓收起茶杯,單手指向傻柱。
    被這樣挑釁,傻柱也氣得怒火中燒,但是他隻是莽,不是真傻。
    知道自己不是葉楓對手,所以沒敢動手。
    在何雨水和秦淮茹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心有不甘的看了看葉楓,和何雨水一起出門了。
    一大爺看了看葉楓,也是一張死人臉的除了院子。
    一旁一直看戲的二大爺心裏歡喜得不得了。
    隻要看到一大爺吃癟,他就開心,他覬覦一大爺的位置很久了,一大爺威信掃地,就是自己上位的絕佳機會。
    但是作為院裏二大爺,他還是裝模作樣的走過來對葉楓說道。
    ‘‘小楓啊,你不能這樣啊,要尊老愛幼才行啊’’。
    說完也出了四合院。
    葉楓不理他們,吩咐賈張氏她們洗快一點後,就哼著小曲進屋去了。
    而秦淮茹因為要上班,也拿著工作服出門了。
    半個小時後,賈張氏她們終於把一堆衣服洗完了,她們也如願的吃到了久違的油條和焦圈。
    雖然一人隻有半根,但是油乎乎的,吃著真香啊。
    葉楓也不理她們,關上門就要出門。
    ‘‘係統收到來自一大爺的怨恨值10點’’。
    ‘‘係統收到來自傻柱怨恨值10點’’。
    ‘‘係統收到來自二大爺怨恨值7點’’。
    ‘‘係統收到來自賈張氏怨恨值10點’’。
    ‘‘係統收到來自棒梗怨恨值10點’’。
    ‘‘係統收到來自秦淮茹怨恨值3點’’。
    ‘‘··········’’。
    爽,又是差不多200  點,今天在狗兩波,晚上就可以十連抽了。
    葉楓通過昨天和今天觀察發現,這收集係統一天能收集三次,多了不行。
    這賈家,吃著自己的早餐,還特碼怨恨自己,真踏馬一家子禽獸。
    不過這樣的賈家葉楓很喜歡,這不是白眼狼,這是十連抽啊。
    60  年代的49  城葉楓還沒好好看過,即便在後世時,葉楓也沒去過49  城,隻是在電視上看那過天安門,人民大會堂,還有故宮,所以今天他要去好好逛逛這49城。
    故宮這個時代可還沒對外開放,所以這個古代皇宮就算了,去了也沒有。
    至於天安門和人民大會堂,也沒啥逛的,現在可不像後世,這些地方都開發成了熱點旅遊景點。
    哪隻有去王府井逛了,哪裏至少和後世的商業街差別不大了,雖然沒啥可買的,但能看的還是不少,但至少還能逛一下。
    上了街,找到公共汽車站,看了看站牌,確定好路線後,就等著公共汽車來了。
    現在公共汽車路線很少,畢竟49城就這麽大點,除了幾個城門樓子,外麵就是一片田野了,可不像後世什麽6環5環什麽的。
    不一會兒,一個後世中巴車大小,車頂還有兩根天線的電車開來了,這是後世看不到的電車,有專門的軌道和電路。
    上了車,葉楓沒找到位置,就站在車門口附近,車上人還挺多的。
    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也別有一番風味。
    這個年代沒什麽工業汙染,藍天白雲的,空氣也新鮮。
    路上的行人也穿著樸素,臉色雖然大都菜色,但是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坐了十幾站後,王府井就到了。
    這一趟花了葉楓2毛5分錢,還是挺貴的。
    不多時,葉楓就走到王府井。
    果然不愧是49城最熱鬧的商業街啊,百貨公司,全聚德烤鴨,東安市場····,真是琳琅滿目的,好不熱鬧。
    今天好像是星期一,但是這裏卻人山人海的。
    畢竟49城就這麽點大,而且工業產業也不多,所以能安排的崗位也緊缺,能上班的人還是比例不大,這些不上班的就沒事出來逛逛。
    買不買得起是一回事,但不妨礙老子看吧,萬一看到合適的呢,買也就買了,人氣不就是這麽來的嗎。
    百貨大樓裏賣的東西是最齊全的,但是也都是要票的。
    買糖果要糖票,買布買衣服要布票,買自行車要自行車票,反正買什麽都要票。
    葉楓沒票,但是不妨礙他去逛逛啊,看看這個年代的東西都啥樣。
    1955年成立的王府井百貨大樓有著在這個時代,在49城裏也鶴立雞群的樓層,整整超過6層樓,40多米的高度。
    1955年9月25日開張,晚上結束營業的時候,售貨員打掃衛生都花了一個多小時,光踩掉的鞋子都撿了兩籮筐。
    全天累計16·4萬人次進了王府井百貨大樓。
    這還是拿到入場券能進去的,那些沒拿到入場券的就站在百貨大樓外麵,看著一樓櫥窗的電燈都覺得自己賺了。
    進了百貨大樓,葉楓就被這裏的賣的東西驚到了,奇葩的東西還真多。
    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不能賣的。
    臉盆,痰盂,香煙,香料等小件。
    也有手表,自行車,縫紉機等大件。
    這可是當時最有麵的結婚三大件,再加個收音機,那就是三轉一響。
    管你多漂亮的閨女,隻要男方拿出這四樣出來,哪就沒有拿不下的女人。
    現在還出了個什麽新三大件的,冰箱,電視,洗衣機,很多人排一宿,就為了去看看傳說中的新三大件。
    但也就是看看,這玩意兒,整個49城有資格買的,那也是萬裏挑一。
    價格貴是一回事,關鍵是票搞不到,沒票拿一箱小黃魚來換都不成。
    看了看焊著鐵架子的櫃台,裏麵放著一台國產黑白電視,不大,也就十幾英寸。
    旁邊還有rb進口的黑白電視,鬆下牌的,價格相差了快一倍,要小2000塊。
    在這個平均工資在20--30多塊一個月時代,一台進口電視要一千多小兩千塊,這可不是普通人買得起的。
    國產的也要一千來塊啊。
    看慣後世動不動七八十寸的大彩電的葉楓,可看不起這些海碗大小的黑白電視。
    不過洗衣機還不錯,關鍵是自己不想手搓,有機會弄個洗衣機回家去。
    這洗衣機就一個洗衣單筒,價格860,就單純的洗衣服,沒有脫水功能。
    整個百貨大樓逛完,花了三小時,就用工業劵買了一把菜刀一個菜板和兩個竹簍。
    找了個沒什麽人都角落,葉楓將買的東西放進了隨身空間中,沒事拿把菜刀到處逛,不怕被警察按地上摩擦啊。
    在百貨大樓還有地下室,賣什麽的不知道,葉楓也沒去,管它買什麽,買啥也沒後世賣的齊全吧。
    出了百貨大樓,葉楓在王府井大街找了家麵館,美美的吃了頓炸醬麵。
    吃完午飯,葉楓覺得也沒啥意思,就準備回家了,公車他是不想坐了,不是買不起車票,他就是單純的想走走,看看這京城的煙火氣,順帶消消食。
    路過一家買舊書的店子,裏麵有巨大的書架,上麵擺著各種書籍,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
    葉楓走進書店,隨手翻了翻,大都是舊書,什麽年代的都有,前朝末期的,民國時候,建國後的都有。
    但是不是詩歌,就是國內外名著,葉楓著實沒有情趣看。
    來自後世信息爆炸的時代,感覺現在的這些書都太高雅了,自己是個俗人,就喜歡看些俗氣的,比如網絡小說什麽的。
    但是這個時代娛樂節目太少,也隻好無奈的選幾本書打發時間。
    什麽巨著的就算了,實在沒興趣,不過四大名著還是可以看看的。
    選了本西遊記,一本水滸傳,一本鋼鐵是怎麽煉成的,花了2塊錢。
    三本書還是很厚實的,應該能打發一點時間。
    趁人不備,三本書甩進了係統空間中,葉楓繼續逛著。
    等葉楓慢悠悠的回到四合院,手裏提著一隻雞,一些曬幹的野蘑菇,外加一些蔬菜。
    深秋時節,又是北方,實在沒啥蔬菜,除了土豆就是白菜,運氣好能買到大棚裏產的番茄,黃瓜什麽的。
    應該還沒到下班時間,院裏人很少。
    意外的是,小寡婦秦淮茹這是正在中院水池哪裏洗衣服,眼睛不是瞟向中院入口的拱門,像是在等人。
    ‘‘小楓兄弟,你回來呐’’。
    看到葉楓回來,秦淮茹還是很熱情的給他打招呼,但是眼睛卻盯著葉楓手裏的雞,一眨也不眨,看樣子是想吃啊。
    葉楓也會死伸手不打笑臉人,點點頭就回家了。
    這小寡婦不能沾惹,狗皮膏藥一樣,粘到就不撒手,傻柱就是最好的例子。
    原著裏搞得差點絕後。
    但是暗中觀察員賈張氏肯定不會缺席的,看著葉楓手裏的雞和菜,又開始咒罵起來。
    ‘‘這個天殺的,整天不是雞就是肉,怎麽不吃死他,老天爺也真是不開眼,怎麽不一個雷劈死他,買這麽多東西,也不說接濟下我們家,短命加絕戶的命’’。
    當然,這話賈張氏小聲嘀咕的,所以葉楓沒聽到。
    葉楓推開門回到家裏,發現家裏好像有人來過,但是又不確定,因為沒發現什麽不妥,而且空氣中有絲絲雞身上的騷味。
    葉楓也沒在意,自己手裏不是提著雞嗎,興許是它的味道。
    放下東西,葉楓進了廚房,將買的菜刀和竹簍放進廚房,引燃爐子燒了鍋開水,準備一會兒殺雞拔毛,弄個小雞燉蘑菇吃。
    就在這時,葉楓在自己廚房堆放木柴的角落發現有幾根雞毛。
    於是搬開木柴堆就發現角落裏有一堆雞毛,也很是奇怪,難道家裏有耗子,偷吃了雞,把雞毛留在這裏,可是也沒看到有耗子洞啊。
    就在這時,葉楓聽到門外傳來秦淮茹的聲音。
    ‘‘柱子,回來呐,飯盒裏是啥,孩子們今早還念叨著,說傻叔這幾天都不給他們帶飯盒了,吃飯都不香了’’。
    接著傳來傻柱的聲音。
    ‘‘秦姐,今天這個飯盒可不能給你,今晚雨水還要回來吃飯呢,說是食堂師傅這幾天沒來,其他人做的飯菜難吃死了,說最近幾天都回家吃,就這樣今早還騙走我兩塊錢呢’’。
    偷‘‘對了秦姐,你們家孩子今天可不缺肉吃,剛才我回來時,看到棒梗正帶著小當和槐花正吃叫花雞呢,別說,這小子手藝不錯,聞的我都想吃’’。
    聽到這裏,葉楓馬上聯想到原劇裏,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偷了許大茂放門口的雞籠裏的雞,跑外麵烤著吃了,後來傻柱幫忙頂了包,賠了半隻雞外加五塊錢。
    想到這裏,又想到家裏像是有人來過,加上這角落裏的雞毛,葉楓頓時明白了。
    棒梗這小兔崽子偷了雞拔了毛,雞自己吃了,雞毛藏自己家來,就算查到了,雞也是葉楓偷的,不然那來的雞毛啊,一石二鳥啊。
    小崽子也是人才。
    葉楓將角落的雞毛都拿出來,用一個布袋裝起來,放進係統空間裏。
    燒好水,殺了雞,拔了毛,小雞燉蘑菇今天先不吃,把雞燉了吧,一整隻的燉,然後撕著吃,過癮。
    爐火燉著雞湯咕嘟咕嘟的冒泡,香味很快散發出來了。
    葉楓坐在旁邊拿出水滸傳翻看著,時不時用勺子攪一攪。
    就在這時,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回家了。
    下班回家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回四合院了。
    許大茂也風風火火的回來了。
    走到後院家門,習慣性的看看門口的雞籠。
    ‘‘我雞呢,誰特碼的把老子雞偷了’’。
    ‘‘娥子,娥子,我家的雞呢,怎麽不見了一隻’’。
    婁小娥這時睡眼朦朧的走出房門。
    ‘‘雞不在雞籠裏嗎,今天我有點頭痛,在家躺了一天,早上你出門時不是還在嗎’’。
    婁小娥蹲下身子看看雞籠,發現確實少了一隻老母雞。
    許大茂這樣一嗓子,把大院裏的人都驚動了,陸陸續續有人探出頭看個究竟。
    就在這時,一陣燉雞的味道從葉楓家飄了出來。
    許大茂聞著燉雞味,頓時火冒三丈。
    ‘‘狗東西,老子這雞是留著生蛋的,以後燉著給媳婦坐月子吃的,你狗曰的居然偷老子的雞’’。
    說完操起一根木棍就向葉楓家走去。
    ‘砰’的一聲,葉楓家的門被許大茂一腳踹開。
    年久失修的大門被許大茂這一腳踹了一個大窟窿,就差沒散架了。
    這門昨天就被葉楓一腳差點沒踹散架,今天又被許大茂踹了一腳,直接散架了。
    一進葉楓家,就看到葉楓火爐上燉著的雞湯。
    ‘‘狗曰的,你居然敢偷老子的雞’’。
    這時婁小娥也跑進來,他知道這個葉楓不好惹,怕許大茂吃虧,跟著進來了,低頭就看到爐子上的雞湯,也是火了。
    ‘‘小楓兄弟,你怎麽偷我家的雞啊’’。
    葉楓看著這兩口子,也不說話,走到自己被踢壞的大門仔細看了看,然後一聲冷笑。
    許大茂看到葉楓這一聲冷笑,頓時感到後脊背都發涼。
    這才想起這小子是狠人呐,自己跑他家來,還弄壞大門,他耍起狠來,自己不被打死才怪。
    ‘‘你····你····偷我家雞,我····才踹壞你家的大門,你有錯····在先,敢打我····我就報警抓你,你個偷雞賊’’。
    ‘‘偷雞賊,我……?’’
    葉楓指著自己問道,然後嘿嘿笑著。
    走向許大茂,許大茂嚇到了,忙躲在老婆婁小娥的身後,他怕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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