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滅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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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八品?
宋工一臉懵逼,直到一拳和蘇陽拳頭撞在一起時,才讓宋工幡然醒悟。
此子,竟和自己戰鬥時入了八品?
這?
這怎麽可能?
別人入品時,非要找個無人之處,甚至要沐浴更衣,焚香禱告,清心寡欲之下破入下一品,如何能在戰鬥中入下一品?
而且,還是自己幫助這小子入的八品?
宋工感覺剛剛吃了屎,現在又接連吃了一次,惡心的反胃,心中怒火更盛。
“沒想到蘇公子當真運氣極佳,與我小舅子戰鬥竟入了八品,福哉!”
東門慶也頗為驚訝,不過在東門慶心中,八品和九品沒太大區別,都不是自己對手。
“什麽,姐夫竟然入了八品?太好了,多虧了這一場比試呢!”
王夏荷眼珠子一轉,機靈的自知姐夫想要作甚,連忙大聲喊,張清詩和張繼等人也都麵露喜色。
至於張清詩娘親眉頭緊蹙,轉身朝女兒望了一眼,又朝著蘇陽看了一眼,心中暗道:“這蘇陽看起來還頗有文采,日後說不得要中個舉人或進士回來。”
“一旦中了進士,日後起步可就是縣丞縣令了,飛黃騰達近在咫尺。”
“如今又入了八品實力,就算叛軍入城,隻需躲一躲,莫要沒了腦子用事,倒也不會有事。”
“陽穀縣日後無論還是大乾的國土,還是叛軍的國土,都需要讀書人去當官,到時這人可就不一定能看得上自己閨女了,定然要迎娶那些府城,省州,京城的高門大戶,如何還能看得上自己女兒?”
“若是以往還是王家贅婿,自然無法,現如今兼挑兩房,入那蘇家一房倒也不錯。”
……
眼見這蘇陽入了八品,宋工真是越打越氣,手上亂了章法,竟被剛入八品蘇陽抓住機會,拚了個兩敗俱傷,相繼倒退七步。
無論蘇陽還是宋工,都是氣息紊亂,麵色蒼白。
“好了。”
眼見宋工還要動手,東門慶立刻抬手道:“這一場你們二人平手,再戰下去可就傷了和氣,日後傷好了再戰吧。”
“姐夫,再打幾輪,我定然將這小小贅婿拿下。”宋工咬牙切齒,怨毒的盯著蘇陽道。
宋工氣的不是平手,而是自己助這贅婿入了八品,簡直比吃了蒼蠅還難受。本想去偷人家老婆,卻不成想對方一隻手摟著發妻,一隻手摟著自己老婆廝混。
“莫要動了氣性,影響日後入品。”
“我家中剛得了一味老藥十年蛇猩果,一會讓下人給你取來,傷好後用了,用不了多久也許便可入七品,到時蘇兄自不是你的對手。”
東門慶大方道。
入了六品,成為中品武者後,一些下品老藥便沒了作用,不如直接送給小舅子算了,日後實力高了,也能為自己效力。
“十年蛇猩果?”
“多謝姐夫。”
宋工心中一動,連忙上前抱住東門慶胳膊道:“有了十年蛇猩果,三月之內我必入七品。”
“好好好,一會我讓下人取了,快回去聽戲吧。”東門慶滿臉嫌棄將其推開。
“蘇贅婿,來日方長啊。”
宋工冷哼一聲,不屑目光朝著蘇陽望去,已然將蘇陽當成盤中菜。
至於那張清詩,已然被這小子拿捏了心,想必上門提親必定不會答應,現在倒也無妨了,原本不想走到這一步的,現在看來隻得如此。
三個月內,入七品。
殺了蘇陽,強了這張清詩,一被糟蹋過的女人,誰還會娶?
這個時候,自己上門提親,想必必然得逞。
想到此處,宋工心情大好,連忙招呼著戲曲班子繼續開唱。
“好,來日方長吧。”
蘇陽也點了點頭,沒想到自己還有十年蛇猩果這種意外收獲,不知這株老藥能為自己省下多少香火值。
蘇陽能夠大概猜測,從八品入七品,需要香火值應當是八百左右。
七品入六品,很有可能是兩千香火左右。
九品,八品,七品為下品武者!
六品,五品,四品為中品武者。
這十年蛇猩果為下品,依舊適合七品衝擊六品使用,但若自己入了六品再使用十年蛇猩果,效果遠遠不如七品時使用。
……
戲曲班子又唱了起來,蘇陽借著如廁的借口,在宅子內來回竄了竄,將各個小巷子和路口都記了下來,順便不忘撩了幾個小丫鬟,從口中套話。
可惜這幾個小丫鬟根骨不太好,都是戊級根骨。
將宅子摸清了,回去後看了半個時辰戲曲,便和柳文香離開了宋家。
見蘇陽離開,張清詩也不再多呆,和母親一起回去了。
蘇陽則是和東門慶商量好,五日後去東門府拜訪,其實這五日也算是緩兵之計,自知此人看上了嶽母,若不緩和幾日出來,恐怕難以對付這東門慶。
至於張清詩那裏,蘇陽打算明日去拜訪一番,若是可以便盡早提親。
甲級根骨的女子啊!!
這若是讓跑了,自己會後悔一輩子的。
蘇陽已經策劃好和張清詩日後的日子了,三年抱倆,十年懷八!
回到宅子時,柳文香等人回到自己院子,蘇陽將手中還帶著香味紙條打開,上麵竟是一個日期時辰和地點。
贈與自己紙條自是不用說,乃是東門慶妾室,金瓶兒。
這小騷狐狸,倒是忘記給他測一下根骨了。
現在的自己,是一個有規矩的人,但凡根骨等級戊的,還是少花些心思。
若是根骨等丁級以上,倒是要廢一些心思。
水娘正在院子中等自己。
身子飽滿,一身黑色粗布衣裳,卻絲毫遮不住窈窕身子,標致可人。
年輕的奶娘,身上味道甚是好聞。
“老爺。”
見蘇陽回來,水娘連忙迎了上去,美眸之中滿是水意,欲言又止。
“放心,我這就去處置你的事情,不過要你稍微配合一下。”
蘇陽將手中紙條拿回房中燒了,上下打量著水娘道。
“都聽老爺的。”
“嗯,你等我一下。”
將紙條燒了後,蘇陽便在房中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一根麻繩,嘴角挑起一絲輕笑。
……
關押水娘丈夫的房內,昏天黑地,沒有窗戶,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陰冷潮濕地麵上滿是蟲和老鼠。
“吱吱吱……!”
腐朽木門傳開一聲木軸摩擦聲,蘇陽帶著馬漢走了進來,身後還有被麻繩捆綁的水娘,一副楚楚可憐模樣。
“嗚嗚嗚……!”
水娘男人是一個極其瘦弱之人,畢竟這亂世中,也沒幾個胖子,被破布堵著嘴巴,見到來人和自己妻子後,隻能嗚嗚叫著。
狼狽不堪,臉上滿是青紫紅腫,馬漢沒少對其招呼,所以看到蘇陽和馬漢時,眼神中滿是恐懼,這種男人也隻會欺軟怕硬。
對外人唯唯諾諾,對妻子重拳出擊。
“解開。”
蘇陽揮了揮手,馬漢上前,將水娘男人身上繩子和堵住嘴巴碎布取出。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
水娘男人如驚弓之鳥般,雙手抱住蘇陽大腿求饒,大戶人家水深如海,誰也不知這看似恢弘院子內,發生多少肮髒事。
特別是如今亂世,大戶想要殺個人,簡直如殺條狗一般,如何不怕?
“滾!”
蘇陽一臉厭惡,伸腳將其踹倒在一旁,開口道:“伱妻子打碎了本少爺的玉佩,一百兩銀子,你打算怎麽賠?”
“公子……我,我……!”
水娘男人被嚇得麵色煞白,不知所措,一百兩銀子對自己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自己如何能夠得知怎麽辦?
蘇陽從懷中抽出兩張契書道:“一張賣身契,一張欠條!”
“我蘇家願買你老婆入府為婢,十兩銀子,剩下九十兩簽下欠條,日後再還。”
“若是不願意,就去報官,倒時可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輕飄飄兩張契書,落在普通百姓身上眾若萬鈞,水娘男人茫然的望著落下兩張契書,最終含著淚簽下契書和欠條。
望著身後深宅大院,水娘男人恍如隔世,不過入了一趟大院,妻子就沒了,還欠了九十兩銀子,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這世道,太不公了。”
水娘男人冷嘲一聲,自己妻子隻是奶娘,又不負責丫鬟的事情,如何能夠打碎玉佩,想必是對自己設的一個局罷了。
若是簽了,也許能留下一條小命。
不簽,今天晚上自己的屍體就會落在大戶的枯井之中。
自己對妻子雖說不好,甚至極度苛刻,將其當作牛馬使喚,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私人財產,是自己的禁臠。
這一夜,水娘男人在外坐了一夜,望著城外,心中一股執念襲上心頭。
水娘男人在家伺候了老娘三日,第四日將老娘勒死,亦然參軍。
第四日,守城,陣亡!
這位連名字都沒留下的士卒,帶著無窮執念和殺敵立功信念參軍之人,不過是一縷耗材罷了。
……
“如今你已脫離夫家,以後便是蘇家死契奴婢,日後好好盡心盡力,蘇家也定然不會慢怠你。”
蘇陽上前將跪在地上水娘攙起,身子柔軟,頗為輕盈,一股奶香味襲來。
“主子寬心,水娘日後定將蘇家當成自己的家,盡心盡力為主子效勞。”
水娘臉上滿是感激之色,眼眶紅潤,臉頰上淚痕斑斑,多了幾分嬌憐。
“最近一段時間,先將身子養好,莫要虧待自己。”
無論是水娘,還是最近新買的幾個丫鬟,身子都無比虛弱,必須要放在院子內養一段時間,並且處一處感情。
日後身子玉潤了,元氣恢複了,再懷上子嗣的話就安全許多。
當然,若是丫鬟不願意,自己也不會冒然將其轉為通房。
“都聽主子的。”水娘一臉感激道。
經曆今日之事,水娘身子都有些發軟,蘇陽將其抱回房中,又是一陣感動,那害臊的小臉深深埋入蘇陽胸膛之中。
一雙繡花鞋包裹著的小腳,在空中蕩著。
清風襲來,水娘蜷在蘇陽懷中,雙手攥著蘇陽衣裳,從未感覺如此的安心和激動。
塵封已久的心,怦怦亂跳。
將水娘放在床上,蘇陽安慰了幾句後便離開了,還是得讓水娘好好養一養,現如今還未出了月子呢。
也吩咐了丫鬟,不要慢怠了水娘,一周一次雞湯,一日兩枚雞蛋的配額,家中雞雖說也孵化出一些崽子,但畢竟還未長大,還需再去購買一些。
剛好,今晚在宋家可以得一筆銀子。
門外又來了一批賣女兒和兒子的,蘇陽測了一下根骨都是戊,便全部拒了。
……
入了夜。
皎月清暉灑在地麵上,白牆黑瓦,屋簷下落下碎葉,一片片斑駁樹影。
雕花木窗內,草席上坐著一名身穿白衣女子,頭發披散多了幾分風情,一雙清冷眸中多了些情愫,身子嬌軟窈窕。
望著天上皎月,腦海中浮現出那眉目如畫的公子。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蘇陽。
想到明日將和蘇陽再次相見,張清詩便激動的睡不著覺,女人的腦海中出現無數種畫本中故事,如那閨中秘史中所記載。
若是蘇公子拉著自己去無人之處,自己到底該拒絕還是答應?
若是在吃飯時,悄然用腳將自己鞋子褪下,自己該如何?
又或者,趁著自己午睡時,支走自己的丫鬟……!
張清詩性子清冷沒錯,但那也隻是在外人麵前,因為心中對其不屑,所以才會表現出清冷模樣。
可若是遇到自己喜歡的,崇拜的,自是熱情似火,恨不得日日夜夜黏在對方懷中,聽著蘇公子吟詩作對,風花雪月,如膠似漆,酣暢淋漓。
蘇公子呀……!
……
此刻。
蘇陽穿上一身黑衣,腰間揣著黑蛇匕,趁著夜色朝著宋家潛行而去。
白日時,早就對宋家小巷拐角摸了清楚,隻需要確定客房中東門慶今日並未留宿,便可以直接動手。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潛入下人房中逼問。
門房。
四十多歲男人感受到脖上冰冷匕首,混身打顫,眼中滿是恐慌道:“走了走了,東門姑爺真的走了……!”
“哢嚓……!”
一聲清脆,骨骼碎裂,脖子被扭斷死在房內,蘇陽又尋了幾個下人詢問,都是一樣答案,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