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你屬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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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熙認了一個有趣的大哥,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自從媽媽和外婆離世後,再沒有人像陸澤寧那樣溫柔關切的對待她了。
時間一晃,已經是深夜了,陸澤寧吃了飯就離開了。
葉熙毫無睡意,她不時的拿起手機看了看,奇怪了,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難道那個男人一點不想再聯係她
一直到淩晨,葉熙的手機都沒有響過,她有些煩燥,披了一件外套,準備下樓,去霍薄言的酒窖偷酒喝。
葉熙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酒窖的門,鑽了進去。
葉熙從一排排的紅酒櫃看過去,白的,紅的,全是頂級的。
葉熙喜歡喝紅酒,味道要甜的。
她挑了一瓶,就去找開酒器,正當她怒力擰動開酒器時,背後黑暗處,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需要我幫忙嗎”
“啊”葉熙嚇的不輕,伸手撫住胸口,回頭看到陰暗的光線中,霍薄言靠在牆壁處,手裏端著一杯酒。
“你怎麽不開燈”葉熙生氣的問:“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霍薄言這才緩慢的從暗處走了出來,他隻穿著一件灰色的睡袍,狂霸高大的身軀,猶如暗夜帝王般,帶著壓迫的氣息,朝葉熙靠近。
葉熙呼吸一滯,隨後,男人伸手,將旁邊一個小燈打開。
光線描摩著男人深刻俊朗的五官,更有一種惑人的氣質。
“偷我的酒喝,還怪我嚇了你”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透著輕嘲。
葉熙理虧,隻好起身,拍了拍手:“那我上樓睡覺去了。”
偷不著,葉熙隻能暗叫失敗,打算撤。
霍薄言又豈會讓她就這樣離開,長臂一伸,葉熙落入他的懷抱,她美眸一揚,怒瞪著他:“放手。”
霍薄言倒是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鬆開了手,輕易的把紅酒瓶塞拔掉,從旁邊拿了一個高腳杯,倒了半杯酒遞給她:“不是想喝嗎償償吧。”
葉熙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接了過來:“謝謝。”
葉熙有些口幹,正好借酒水潤潤喉部,她仰起來,緩慢又優雅的喝了幾口。
霍薄言這才發現,葉熙披散著一頭長發,披著一件白色的浴袍,烏黑的發絲,將她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瓷白細膩,就像墜入清水中的白玉,帶著一抹冰涼。
霍薄言想到中午她放浪的樣子,簡直不能用嫵媚來形容,他突然覺的身體很熱,快速的喝了一口酒壓住那絲熱燥。
葉熙喝了半杯酒後,又將杯子遞過來。
那雙烏黑明亮的眼睛,就像乞食的小貓一樣,又可愛又楚楚動人。
霍薄言又給她倒了半杯,隨即低著嗓音問她:“這麽晚了,怎麽還想喝酒有心事”
葉熙當然有心事了,可她怎麽能與他訴說
“沒有。”葉熙否認。
霍薄言動了一下腦子,猜了猜,瞬間好像猜到她的心思了。
他忍不住的問:“葉熙,我想知道,除了我,你還願意跟別的男人發生什麽嗎”
葉熙剛喝到嘴裏的酒,噴的一聲,全吐了,吐的男人滿頭滿臉全是。
“葉熙,你……”霍薄言狼狽的抬手將臉上的酒水拭去,危險的盯著女人。
葉熙一時沒忍住,這男人哪裏來的自信,竟然將他自己除外,搞得好像,她願意跟他發生似的。
“像霍總這麽高貴的男人,應該不會逼迫女人做她不願意的事情吧。”葉熙不敢再提協議了,她之前就放了他一次鴿子,還耍弄了他。
霍薄言幽眸如炬的盯著她,仿佛想要看穿她的靈魂。
葉熙暗叫不妙,這個男人又要跟她玩了,她最怕他這種眼神,仿佛要剝了她似的。
“好吧,如果是迫不得己的情況下,我不敢保證。”葉熙猛的聯想到今天上午在上島酒店發生的事情,那時候,她命縣一線,迫不得己才發生了,因為她必須活命,為了女兒,隻要能活著照顧她們,上刀山,下火海,她都願意去。
霍薄言目光變的深幽,她說的迫不得己,就是指今天在半島發生的事嗎她吃錯藥了,隨便拽一個男人都可以。
如果今天不是他正好有事去找陸澤寧,她是不是就會推開別的男人的門,不顧一切
霍薄言又氣又惱,到底是誰算計了她
她有能力找對方報仇嗎
“霍總,如果是你呢”葉熙挑眉,反問他。
霍薄言沒料到她會問,他隻是怔了怔,隨即語氣堅定:“除非我死,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跟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
“嗬嗬。”葉熙一聽,瞬間冷嘲的笑了兩聲,五年前,他們素未謀麵,也算陌生人,他肯定也不喜歡她,他怎麽不去死呢為什麽還要傷害她
“你這是什麽表情”霍薄言微微惱怒,她自己辦不到的事情,也相信別人辦不到
“沒什麽表情,我困了,要去睡了。”葉熙說著,就放下杯子,轉身要走。
誰知,男人長臂一伸,又將她摟到懷裏去了。
“葉熙,答應我,以後腦子放聰明一點,不要被人算計。”霍薄言抵在她的耳邊,啞然提醒。
“你這話是在懷疑我腦子有坑”葉熙一聽,炸了。
美眸含怒的望著他,霍薄言見她又美又豔又辣,薄唇一勾:“有沒有坑,你自己知道。”
葉熙不想跟他玩了,這男人竟然人身攻擊,她小腰一扭,下一秒,卻被男人直接抵在了酒櫃上,她美眸一訝,後麵全是名貴的酒水,如果她掙紮,那些酒就會掉落打碎,弄的她滿頭滿臉都是。
“霍薄言……唔。”葉熙低惱的叫他,下一秒,她的小嘴就被堵住了。
霍薄言想到中午發生的一切,他吻的又深又長綿。
葉熙氣的不行,伸手一拽,國人的睡袍本來就沒有係緊,這會兒,一側掉落,露出他結實的胸臂,葉熙呼吸一滯。
眼前的男人,太具侵略性了,令她感到害怕。
霍薄言沒有再吻她了,隻是伸手緊緊的將她抱住:“葉熙,我喜歡你,你聽見了嗎”
葉熙張嘴,在他肩膀處狠狠的一咬,男人吃痛鬆開手。
“葉熙,你屬狗嗎”霍薄言幾次被咬,毫無原由,咬至出血。
葉熙眼底一片怒恨,一言不發,轉身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