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深海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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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想重新做人第一百七十一章:深海的饋贈
“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麵惹禍!你知道烤瓷牙多少錢一顆麽。”
母親罵罵咧咧的聲音,姐姐鄙夷的眼神,令東哥格外不爽。
但是沒辦法,他在外麵是作威作福的東哥,但是在家裏,他隻是劉東
東哥缺了四顆牙,回家也不敢說什麽,家裏隻當他是外麵打架弄得。
對於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家裏上下都很不待見,不想細問,也不想出錢給他補牙,隻是不斷的數落。
此時正是深夜,東哥再度出門找狐朋狗友,在母親的數落聲中摔門而去。
走在小路上,東哥開始給狐朋狗友們發消息,他現在說話漏風,不喜歡通話,一律打字。
“李豐,找幾個妹子出來喝酒!”
“黑子,包夜去麽?”
“大劉,幹嘛呢?”
然而所有的朋友都不回他。
東哥心煩意亂,心想是不是前幾天那次巷子裏,自己落了威風,兄弟們都瞧不起他不一起玩了。
可那明顯是個啟靈者,他又能怎麽樣呢?七八個人一起都沒堅持幾個呼吸。
想著想著,心裏出現一絲憤怒。
不行,得把場子找回來,不然以後怎麽在外麵混!
這是他賴以生存,也僅有的處世邏輯。
那個啟靈者是找不到了,也惹不起,那就得搞點別的動靜,讓那幫兔崽子們知道我東哥的威風。
正想著找誰麻煩呢,東哥忽然感覺周圍黑黢黢的,連個路燈都不亮。
“這路燈啥時候壞的?”
這時,背後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這種深夜漆黑的環境下,背後的腳步聲挺嚇人的,東哥猛地一回頭,卻看到一個帶著麵具的身影,朝自己緩緩走來。
麵具?正經人誰會戴麵具出來,怕不是個神經病吧?
怎麽離自己這麽近!
正在疑惑之際,麵具人已經在東哥驚異的眼神中,走到了他的麵前。
麵具人輕聲說了一句。
“東哥?”
這人認識自己,怎麽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
麵具人伸出一隻手對著東哥,下一刻,觸須狀的藍色能量體,從其手中析出,瞬息就將東哥束縛,綁住了手腳。
“等等!你幹什麽!你是誰?你他媽想幹什麽?”
東哥慌了。
“噓”
麵具人操控的能量觸須,將東哥抬到了半空中,然後將麵具緩緩揭下。
一張熟悉的又陌生的臉,出現在東哥麵前。
東哥驚慌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個人是誰?自己好像見過。
那個眼鏡仔!
不過此時麵前這人,既沒有帶眼鏡,頭發也變成了詭異的銀白色,就連身高都和已經和高大的東哥相差無幾,完全沒有之前那種瘦弱矮小的樣子。
若不是那日自己被人摁斷四顆牙齒的教訓,記憶太過深刻,東哥都無法將眼前這人的麵孔,和那日的眼鏡仔劃上等號。
“你!你是眼鏡你要幹什麽?唔!
唔!”
能量觸須捂住了他的嘴,隻留下一雙驚恐的眼睛。
羅超麵帶微笑道:“果然,你連我名字都不記得,明明給別人帶來了這麽多痛苦,卻連名字都不記得不過也無所謂了,找齊你們還是廢了一番功夫的。”
隨著羅超的笑容,黑暗之中,緩緩又走出幾個身影。
一張張熟悉的臉,讓東哥睜大了眼睛。
李豐、黑子、大劉、王敢
平日裏吆五喝六的朋友,竟然一個也不差的出現在了這裏。
然而所有人的狀況都不對,全部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一股惡寒遍布全身。
“唔!
唔!”
東哥瘋狂的掙紮,卻無法動彈分毫,那能量觸須仿佛又生命一般,束縛的更緊了。
這時,一個麵容姣好的女性,出現在羅超身旁。
“神使大人。”
她就是那日逃脫的女性麵具人,但是在羅超的幫助下,臉上那無法遮掩的潰爛已經完全痊愈,恢複了往日的麵容,所以死心塌地的追隨著羅超。
在她心裏,羅超就是至高無上的神使,垂慈之神的寵兒,她的主宰。
羅超接過女人手中的試管,曲指一彈,試管破裂,其內滑落出一個核桃大小,泛著詭異流光的水母狀生物。
這生物仿佛不隻能在水中遊動,也可以在空氣中遊動,圍繞著東哥緩緩飛行。
東哥童孔放大,不知道是不是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下場。
羅超伸出手掌,垂慈之神的分體緩緩沉浮在其掌心,然後對東哥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接受來自深海的饋贈吧。”
越州,重重迷霧的海麵上。
薑侯打了個哈切,將魚鉤甩了出去。
一旁的越州特事科成員忍不住道:“薑隊長,這裏是近海接近深海的地方釣魚有很大的風險,尤其是晚上。”
薑侯笑著說道:“放心,就憑咱這個體格,隻要船撐得住,我都能給你拉上來。”
那人訕訕的笑了一下,不敢說話。
這位東海來的隊長,行事風格和越州這邊幾位隊長大相徑庭,不過幾位隊長好像都很尊重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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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隊去過深海分界線?沒去過的話,我給您介紹一下?”
薑侯摸了摸絡腮胡子,說道:“去過,去過很多次,讓人感覺很不舒服的東西。”
越州特事科成員點點頭:“是啊,沒想到永生會居然涉及到深海多事之秋啊。”
薑侯道:“東海那邊前兩天也收網了,不過真正的重頭戲還是在這邊”
兩人又閑聊了一陣子,突然薑侯的魚竿動了。
薑侯反應何其之快,瞬間拉杆,強大的力量讓其穩如泰山。
“哦哦!上鉤了!感覺是個大家夥!”
越州特事科成員望向深邃的海底:“希望不要是什麽奇怪的東西”
魚竿越來越彎,就在薑侯準備發力的時候。
“啪!”
爆杆了。
魚竿斷成了三節,飛散在海麵上。
薑侯臉色一垮:“啊這杆子質量不行”
這時候,濃重的迷霧漸漸變得稀薄,越州特事科成員眼神變得凝重。
“到了近海與深海的分界線”
薑侯見隻剩一個把手的魚竿扔入大海中,抬頭望去。
隻見遙遠的天海之間,一道浩瀚的灰白色霧牆,通天貫海,高不知多少千米,將世界一分為二。
薑侯唏噓道:
“是啊,海麵有色,陸地無形。”
“就像一個大牢籠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