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以陽掌陰,控死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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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想重新做人第二百三十九章:以陽掌陰,控死戲生!
辛振豪這一跪,板板正正,一絲不苟。
雖然他是九州排得上號的人物,辛家更是在商界、政界、乃至軍方都有著莫大的能量。
但是在這處小院外,他跪的麵不改色。
喊完一聲求見之後,辛振豪雙手抱拳,等待著回應,沒有再發出一點聲音。
短暫的沉默之後,院內傳出了葉建國的聲音。
似有些歎息。
“你不該來的,壞了規矩。”
辛振豪沒有站起來,而是跪著朗聲道:“葉老前輩,百五十年了,九州之大陣已然有了變數,官方正在四處救火,但從現在的情況看,隻是治標不治本,大陣秘辛隻有葉老前輩知曉,辛家雖然已經沒了‘絕頂’,但這些年也有了些許世俗的力量,也想盡一份力。”
“葉老前輩,晚輩知曉前輩不願出山,但九州迷霧大陣已經四處漏風,關州那邊已經有了異族闖入,若前輩實在不願意出山修補大陣,辛家願意代勞,彌消九州之危機。”
辛振豪一番話,可以說是擲地有聲,義正言辭。
然而換來的,卻隻是沉默。
良久之後,院內傳來幽幽的聲音道:
“辛家的小娃娃你知道為何當年,我與那家夥約定,葉、辛兩家老死不相往來麽,還將這一條當做規矩傳了下去麽?”
辛振豪暗道不妙,但還是朗聲道:“晚輩不知,些許是葉老前輩與先人有什麽誤會。”
院內的聲音說道:“因為代代相傳,難保後代,冒出來個有私心的啊”
隨著葉建國一聲歎息,辛振豪心裏警鍾大作!
空氣的意味變了
不是這片空間,變了。
那是死亡的味道
“你個娃娃帶這麽多人來,當著這麽多不相幹的人,說出九州最大的隱秘,是想用幾十條人命做個傍身?還是想試探我這把老骨頭,願不願殺人?”
周圍那些精銳保鏢們,悚然一驚。
剛才辛振豪命所有人背過身去,但是與院內之人對話卻沒有避著他們,這些保鏢雖然是辛家心腹,但辛振豪開口時還是有些驚訝。
這是他們能聽的麽?!辛總為什麽不讓我們走開?!
雖然不大聽得懂,但這合適麽?
現如今,聽到院內那人的話,他們才明白。
辛總,是想用他們的命,將院內之人架起來!
小院外陰風大起,隱隱有哭嚎之聲傳來。
二十多名精銳保鏢,紛紛警鍾大作,他們之中不乏有啟靈者好手,也有的直接拔出了槍。
辛振豪神色巨變。
他隻來得及做一件事。
抓住了一旁白發管家的手:“快帶我走!”
從一開始起,白發管家就在其身邊最近的位置,就是為了能夠隨時逃跑。
他有想過沒能瞞過百五十年前的“南宗”,這些心腹保鏢也確實有傍身的意思在裏麵。
但更多的是,是他低估了葉建國對兩家“規矩”的態度,也低估了葉建國的漠然。
對人命的漠然。
以陽掌陰,控死戲生!
葉家,真狠!!
可惜他一句快帶我走,卻沒有得到回應。
抬頭看去,白發管家雙眼抹上了一絲灰白,站在原地發愣。
下一刻,二十幾個精銳保鏢,連同其中的啟靈者好手也沒有幸免,所有人雙眼都泛上了一絲灰白。
有的甚至還舉著槍。
院內葉建國的聲音傳來,語氣有些蕭索:“辛家的娃娃,這些人就留下陪我吧,我不想殺辛家的後人沒有絕頂的辛家,不要摻和九州大陣的事情”
辛振豪不甘心道:“我這次來不僅代表辛家,也是代表官方來問老前輩的!!”
院內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辛家不可為官,這也是當年立下的規矩,你倒是聰明,沒有破戒,觸手卻伸的很長你走吧,不要再回來了,如今的官方如何,也不需要你來傳什麽消息。”
辛振豪死死的捏著拳頭,牙都要咬碎了。
但最終還是雙手抱拳:“晚輩告辭!”
從始至終,他連那扇木門都沒進去過。
辛振豪看了一眼四周站在原地的一眾保鏢,又看向了那位白發管家。
辛家秘密培養幾十年,珍惜無比的空間能力者
哪怕是他,也心痛不已。
葉家真就這麽澹漠生死?怎麽和族裏記載的不一樣!
他雖然早就知曉這處小院的位置,但從不敢來,直到時局逼得他不得不動。
族中記載的那個為九州劫難奔走,不惜己身,甚至嘔心瀝血的“南宗”,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
他今天的策略從一開始就錯了,錯的離譜!
最後忍不住高聲一句:“辛啟忠也有我辛家血脈,他是有資格知道九州大陣的望前輩看在兩家香火情上,勿要傷了性命”
“走吧,走吧,我自有計較”
辛振豪最後深深的望了一眼那扇木門,試圖從門縫中窺得一二景象,卻徒勞無功。
連夜趕來,自以為得計,卻隻能灰頭土臉的離開。
院落內,葉建國感受到辛家後人確實下了山後,又重新恢複了扇扇子,熏臘肉的工作。
半晌之後,自言自語道:
“辛師麟你倒永遠算的清楚,辛家後人果然有了別的想法”
良久之後,葉建國突然笑出了聲:
“到不如葉家方便,絕了後也就清淨了”
山腳下,辛振豪鐵青著臉,走了下來。
他還有一部分人留在了山腳下,此時看到辛振豪孤零零的走下來,下麵的人都有些發愣。
辛振豪也不想解釋,冰冷道:“我們走!”
一人沒忍住,出聲問道:“辛總,其他人呢?還有啟忠大人也沒下來”
辛振豪一把捏住那人喉嚨,將其直接舉了起來,金絲眼鏡後的童孔不帶一絲感情:“我說走,沒聽到麽?”
那人雙腳不斷掙紮,感覺一個鐵鉗就要捏斷了自己的脖子。
最終就在將要暈厥之際,辛振豪將其放了下來,重新拍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恢複了一絲不苟,精幹威嚴的模樣。
還拍了拍那人的肩頭:“下次不要這樣了我說的命令不要質疑,知道了麽?”
那人劫後餘生一般,想咳嗽又不敢,恐懼的點點頭。
車輛緩緩下山,辛振豪拿起了電話:“老古董的路走不通都一百五四年了,還這麽墨守成規!”
電話那頭忐忑道:“辛總,那我們”
“我們自己想辦法!監控!收費站!酒店登記!那個偽裝成葉建國兒子的家夥,廁所上的什麽坑位都要給我查清楚!”
當天下午,一個男子來到了莫山腳下的愛華農家樂。
“你好美女,我問一下。這個人昨晚是住這了麽?”
看著剛剛退房不久的客人照片,前台小姐姐警惕道:“抱歉,我們不能透露客人。”
男子微微一笑,顯然並不意外,拉開外衣,露出了內袋的厚厚一疊鈔票,然後才說道:
“幫個忙好麽,我男朋友好像出軌了,和新歡來這裏開房,這我能忍麽?”
前台小姐姐瞬間cp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