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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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烈眼神陰狠的掃過為了利益就敢對他逼宮的‘心腹’們。
    “賀蘇中,李誌洲,馮瀚圃,你們幾個跟我來。”
    蘇烈站起身指了指提出跟別人結盟建議的人,還有剛才跳出來表現自己的那個。
    最後一個就是他們這一夥人中最強壯的人。
    聽完全程的蔣少傑見這個蠢貨居然打算在監獄裏用武力來爭奪販賣走私品的權力,聽起來熱血沸騰。
    但是,這裏是哪裏,這裏是監獄啊,你打的再厲害,你又不能殺不了對方,對方不死,獄警不攔他走私東西進來。
    那他依舊可以販賣走私品,這個家夥居然以為把對方打一頓對方就不敢再賣了。
    現在居然還去找人聯盟,一起賣走私品。
    真是太傻太天真啊,想著想著蔣少傑就笑了起來。
    “噗,哈哈哈哈,一群沒腦子的傻逼。”
    蘇烈聽見笑聲,扭頭看見一個銀白色寸頭的家夥正躺在地上狂笑,笑聲中還帶著幾句髒話。
    “小子,你特麽笑什麽。”
    李誌洲攥住蔣少傑的衣領,將其領了起來。
    “你們這群傻逼,打算在監獄暴動就算了,暴動的理由居然是為了賣點走私品,真的笑死我了。”
    蔣少傑哪怕衣領被攥著,整個人都被領了起來,但依舊張狂的笑著。
    刺耳的笑聲傳入蘇烈耳中,蘇烈臉一陣青一陣紅,那笑死像一個個耳光一樣扇在他臉上。
    憤怒的蘇烈走到李誌洲旁邊,沉聲問到:“小子,不想活了?”
    “嗯呐,不過,就你這個初階的小垃圾,我就是站著給你打你也打不死我啊,哈哈哈。”
    蔣少傑狠狠的嘲諷著蘇烈,他實在是想不出一個初階法師要怎樣才能殺了他。
    “找死!”
    蘇烈握緊拳頭,照著蔣少傑肚子就是一拳。
    這一拳他並未留力,他要讓這個小子付出慘痛的代價!
    拳頭狠狠的落在蔣少傑那因為上衣被拽住而裸露在外的腹部上,蘇烈並沒有聽見蔣少傑吃痛哀嚎的叫聲。
    反倒是拳頭傳來的劇痛,就好像他這一拳並沒有打在人體柔軟的肉上,而是堅硬的鋼板上。
    蘇烈倒吸一口涼氣,咬著牙硬是沒叫出聲來,但漲的通紅的臉被暴露了全部。
    “就這?”
    蔣少傑嘲諷到,就這細胳膊細腿的,還想打傷我?小子,你這想法讓那些被我用拳頭打死的妖魔感覺自己很丟臉啊
    “混蛋。”蘇烈另一隻手握住疼痛不已的手掌,咬牙切齒的看著滿臉欠揍的蔣少傑。
    “別看了,我知道我自己長的挺帥,你再看也也沒用。”蔣少傑語氣輕佻的說道。
    說著說著,蔣少傑一把抓住李滿洲的手腕,用力一握。
    牙酸的哢嚓聲響起,李滿洲的手臂骨被蔣少傑直接握的粉碎。
    “啊!!”李滿洲慘叫,斷手之痛讓他麵色刷白,額頭不停的滲出冷汗。
    蔣少傑拍了拍衣領折褶,眼神冷漠的看著哀嚎的李滿洲,然後戲虐的看著驚恐的蘇烈開口道:“要搞,就搞大一點嘛。”
    蘇烈看著蔣少傑的眼神,不自覺的咽下一口唾沫,他現在非常後悔自己剛才的舉動。
    想開口,但在麵對上蔣少傑的眼神時,一股來著靈魂上的恐懼讓他整個人像根木頭一樣。
    無法做出一點動作來。
    蔣少傑這徒手將別人小臂骨捏碎的舉動,屬實是令在場的人後背發涼。
    他們在外麵也不是啥太牛逼的角色,都是一些混不出什麽名堂的初階法師,因為一時腦熱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才被關在這裏。
    和蘇烈攪和到一起也隻是因為蘇烈有走私東西進來的渠道而已,說白了,就是跟著他有錢拿。
    平時他們也都仗著人多勢眾作威作福,但現在遇到的硬茬子讓他們恨不能回到過去給自己一個兜。
    “怎麽,不敢興趣?”蔣少傑看著這群像呆住了的家夥們,有些不耐煩的問到。
    “不,不,大哥您說。”蘇烈現在像條哈巴狗一樣,就差對著蔣少傑搖尾乞憐了。
    “你看哈,這所監獄裏這麽多人,這個活動室有這麽大,我們要是能開一個角鬥場,開個賭局。
    排場大,賺的錢不也比你們走私點小東西賺的多。”蔣少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蘇烈可以肯定的說,麵前這個家夥,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而且還是那種手段殘忍,做事不擇手段隻為取樂自己的瘋子!
    “可,可這樣獄警再沒良心,也不會坐視不理的。”蘇烈壓下心中恐懼說到。
    “那就,拉他們下水!隻要收了錢,大家都是一家人。”蔣少傑麵帶笑容,拍了拍蘇烈那略顯僵硬的臉。
    “可,可要是不收呢。”蘇烈問到。
    “放心,他不收,那我們就送給他的家人,隻要他的家人收了就行了。記得拍照錄像。”蔣少傑輕車熟路的說到。
    這些東西,可是社會上必須要會的,拿來辦事可是無往不利。
    “那他的家人也廉潔清明不收呢?”
    蔣少傑看了蘇烈一眼,蘇烈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深淵之中無法脫身,隻能看著自己慢慢消亡。
    “這個世界每天發生的意外那麽多,而每一次意外的發生都意味著金錢的消耗,所以你懂嗎?”蔣少傑有些失去耐心,語氣也冷了許多。
    這個人要還是這般愚蠢,那他不建議換個人幫他把這個想法實現,反正他也不是為了錢,單純找點樂子而已。
    “懂,懂。”蘇烈結巴的回答到,他覺得自己要是回答個否,可能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懂就好,滾吧,記得把這個蠢貨帶走,看著就令我感到心煩。”
    蔣少傑說完回到角落躺下,閉著眼不知是睡覺還是單純懶得睜著。
    蘇烈吩咐兩個小弟帶著地上不斷哀嚎的張滿洲往獄警執勤的地方跑去,監獄裏還是有一位治愈係法師的,雖然也隻是隔幾天來一次。
    但今天運氣不錯,那位治愈係法師剛好在。
    “劉哥,揚哥,我這兄弟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手摔斷了,麻煩您們幫個忙讓我們去一下醫務室。”蘇烈對著執勤的獄警諂媚的說到。
    劉融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張滿洲,點點頭,走出監控室,打開了通往南監區的打開。
    “我帶他們去下醫務室,老揚你看著點。”
    “去吧,我盯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