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在冊子上圈了個圈。接著，繼續點，“古暖汐。”
    江蘇又舉手，“她也請假。”
    教授見慣了逃課的學生，他問江蘇：“這兩人不會是結伴逃了課吧？平時不都是你們仨塊兒上課嗎？”
    江蘇：“一個是她哥替她請假，一個是她老公替她請的假。”
    教授問：“假條呢？”
    江蘇：“……有些人口頭批準的。”
    老教授：這課沒法上了！
    “下節課我要見到假條，沒有假條按照曠課處理。”
    老教授繼續點名，“江蘇，哦，就你來了。”
    不等江蘇繼續回答，老師繼續點名。
    古暖汐起床了，手機也送來了。
    腿部的不適在她活動了一會兒，稍退，行動沒有剛開始那樣別扭。
    床上綻放了一朵血色梅花。
    那是她告別少女的證明。
    這點事情她麵子薄不好意思讓傭人發現，於是，她卷起被套，自己去了浴室手洗那一片。
    已經中午了。
    古暖汐餓了。
    她將床單丟在洗衣機中，開始去吃飯。
    “嗯？暖娃兒，你今兒曠課了？”江老在餐桌上看到了古暖汐。
    他又想到孫子去學校的事情。“還是說小蘇又跑出去野了？”
    “我請假了爸。”
    傭人將飯菜端上桌，她吃了起來。
    “暖娃子，幸好你在家。幫爸再過一關消消樂，這個170關，爸怎麽都過不去。”
    古暖汐：“你昨晚才125關，今天就170關！爸，你是不是熬夜玩兒手機了？！”
    江老發現自己熬夜偷偷玩兒遊戲的事情被二兒媳發現，他頂不好意思的。“噓，小點兒聲。我就昨晚睡不著，熬夜玩兒了一會兒。”
    古暖汐：“爸，你老實告訴我，你昨晚幾點睡的？”
    江老語氣閃躲，“誒呦，我就玩兒個遊戲，熬一次夜，你看你大驚小怪的，死不了。”
    “爸，你再不聽話，我就告訴我老公，讓他每天晚上把你手機沒收！”
    江老：“……你敢。”
    “你試試。”古暖汐和江老杠。
    這個老小孩兒，古暖汐覺得他在家無聊，教他玩兒遊戲，可是他年紀一把一點自製力都沒有。
    竟然熬夜玩兒。
    要是如此，她就不教父親玩兒了。
    “就你有個老公，整天愛告我狀。”
    古暖汐：“那是啊，我老公不還是你給我指的？”
    江老無話可說。
    他發現了，這一對兒夫妻倆一點都不知道感恩他牽紅線，還處處欺負他一個老頭子。
    “你們倆，都沒良心。”
    ……
    下午江塵紹回去了，古暖汐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她的眼神躲躲藏藏。
    反而是江塵紹，視線不隱瞞，一直看著她，絲毫不避諱。
    在客廳，牽著她小手。古暖汐給自己的手抽走，他又攥過去。
    她起身去院子裏清淨，江塵紹不到一分鍾就跟出去，“小暖。”
    古暖汐加速走，不讓他跟上。
    江塵紹笑著緊追而上。
    “你別跟著我！”小暖脾氣又要炸毛了。
    江塵紹看著小媳婦發火，在他眼中也是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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