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鐵證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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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紫涵也是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老哥什麽時候帶了手表,又是什麽時候丟的。
    保安半信半疑的說道:“這位先生,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口袋?”
    “看就看,老子我行得正走得直,我看你等下還有什麽話要說。”
    葛明開信心十足的向著口袋掏去,結果一掏之下傻眼了,一塊明晃晃的金表赫然出現在掌心。
    “啊……果然有一塊金表,沒想到還是個神偷,眾目睽睽之下也能偷到手了……”
    “這不明顯就是惡人先告狀,自己想偷別人的東西,竟然還侮辱我們的女神…”
    “這塊手表好漂亮,我沒看錯的話應該就是成功男士的代表,士力勞吧,肯定值好多錢……”
    看到現場找到了金表,其他人立即開始熱烈的討論起來。
    林軒說道:“保安大哥,你們也看到了,現在是人贓俱獲,我的金表就在他的口袋裏。”
    他又扭頭看向兩個人說道:“現在你們還有什麽可說的?
    “我……”葛明開一張老臉漲紅,不知道自己口袋裏怎麽突然間就多出一塊金表,他叫道,“這是栽贓……”
    他原本想說這是栽贓陷害,可是剛剛說了一半就被胡蘭芳製止住。
    “老公,你這人怎麽這麽糊塗?難道忘了這金表就是我們的,去年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送你的生日禮物。”
    “啊?哦……對對,這金表明明就是我的,剛剛洗澡的時候我揣到口袋裏的,後來就忘了戴到手上。”#@$&
    葛明開立即明白了老婆是什麽意思,既然送上門,那這東西自己就收下了,這塊金表看起來不錯,應該能值很多錢。
    嘴角泛起一抹得意,心中暗道,跟老娘玩栽贓陷害你還差得遠呢,這次就讓你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
    林軒一臉冷笑的看著兩個人:“明明就是偷了我的金表,竟然還好意思說是你們的。”
    葛明開說道:“年輕人,說話是要講證據的,這塊表明明在我手裏,怎麽就成你的了?”
    他說起話來底氣十足,手表又不是身份證,既然在自己口袋就是自己的。%&(&
    胡蘭芳跟著說道:“就是,這塊表是去年我買來送給我老公的生日禮物,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林軒冷笑道:“是你買的?那盒子怎麽在我手裏?”
    他說這一伸手,手中多出一隻精致的盒子,打開盒子取出一張紙單說道,“我這裏還有購買手表的發票,你還有什麽想狡辯的?”
    這塊手表確實是他的,就在不久之前黃伊伊送的禮物,可能覺得自己最近好一段時間都沒能陪他,就買了這款價值三百五十萬的士力勞定製款。
    林軒不習慣戴手表,而且不想讓信合叔一家誤以為自己是有錢了才來退婚,所以一直將表放在須彌戒指裏麵。
    既然眼前這兩個無恥的家夥玩栽贓陷害,他就順手將手表塞進了葛明開的口袋裏,以他的手法,別人根本無法發現。
    葛明開神色一滯,沒想到對方不但戴著手表,還帶著購買發票。
    相比之下,胡蘭芳的心理素質比較過硬,雙手叉腰叫道:“有發票又能怎麽了?發票是身份證嗎?
    你買的是你的,我們買的是我們的,人家又不是隻產這麽一塊表。”
    她確實是這麽想的,就算你手裏有發票又能怎麽樣?一樣的手表多了去了,憑什麽說是你的?
    林軒說道:“你還真說對了,這是士力勞的特別定製款,需要身份證高價定製,且每人一生隻能定製一款,
    所以說,它就是獨一無二的,全世界隻有這麽一塊,價值三百五十萬。
    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隨時登錄士力勞的官方網站進行查詢,這塊手表是在三個月之前定製,發票是半個月前的日期,不可能是你去年買來的。
    而且這種定製款的手表都是有屬於該本身編碼的,我這發票上麵也有相對應的編碼。”
    “啊?”
    聽他這麽一說,兩個人頓時傻眼了,貧窮限製了他們的想象力,從沒想過手表還有專屬編碼的,而且還值這麽多錢。
    林軒又說道:“如果你們覺得不夠,這塊表還有人臉識別功能,要不要我現在驗證給你們看?”
    眼見著他接二連三的拿出有力證據,周圍的人又躁動起來。
    “果然是這兩個家夥偷的,早就看他們不是什麽好東西,這下傻眼了吧,人家的表可是帶識別編碼的。”
    “我的天啊,價值三百五十萬的手表,真的是有錢人,恐怕我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麽多錢……”
    “什麽都敢偷,一下子偷了這麽值錢的東西,現在被人抓到了把柄,傻眼了吧?”
    林軒邁步走了過去,伸手從葛明開手中將金表拿了過來,然後將自己的臉部在上麵掃了一下。
    隻聽滴的一聲響起,手表被正式啟動。
    “現在知道了吧,有些東西是不能隨便拿,更不是隨便就能承認的。
    現在人贓俱獲,人證物證全齊,你們還有什麽可說的?”
    “這……這……”
    這下不論是葛明開還是胡蘭芳都徹底慌了,手足無措,他們剛剛隻是想占點便宜,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塊表確實不是他們偷的,但現在跳進黃河洗不清,無論如何都說不清楚。
    林軒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沒想到這兩個蠢貨這麽配合。
    他對圍觀的眾人們說道:“各位同學,在座有沒有法律專業的,告訴他們這種行為後果有多嚴重。”
    “我是法律係在讀研究生。”
    一個戴眼鏡的大個子男生站了出來,高聲說道,“按照我國的現有法律,盜竊他人財物,該物品價值達到三百五十萬,屬於超高額盜竊罪,最高可判二十年有期徒刑。
    聽到最高可判二十年有期徒刑如此之重,胡蘭芳和葛明開嚇得麵無血色,雙腿一軟倆倆跪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胡蘭芳哭喊著叫道:“不是我們,這塊表不是我們偷的,我們是被冤枉的,是他栽贓陷害!”
    “還想抵賴是嗎?剛剛的整個過程,我朋友可是用手機都錄下來了,而且有這麽多人看著呢,大家都可以給我作證。
    現在人贓並獲,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你覺得安管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林軒回頭對穆紫涵說道,“打電話報安管,讓安管來處理吧。”
    “不要,千萬不要啊。”
    這番話徹底擊穿了兩個人的心理防線,胡蘭芳跪在林軒麵前,揚起手來接二連三的抽在自己臉上:“我混蛋,我不是人,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葛明開跟著有樣學樣,也跪在地上抽自己的嘴巴,“小夥子,這次是我們錯了,求你給我們個機會吧。”
    麵對無法想象的刑期,兩個人再也沒有對抗下去的勇氣。
    林軒目光冷厲的看著兩個人,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對這兩個人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隻不過他們顯然是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最主要的還是背後那隻黑手。
    “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再給你們個機會。”林軒說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為什麽要來汙蔑我妹妹?是誰讓你們來的都給我說清楚。”
    “這……”
    葛明開和胡蘭芳顯然還有些遲疑。
    林軒冷聲說道:“這可是最後一個機會了,不然你們就跟安管去說吧,到時候事情藏不住,你們還要進去坐二十年的牢。”
    葛明開連忙說道:“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求求你千萬不要讓我去坐牢,我家裏還上有老下有小……”
    林軒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隻要把事情說清楚,我保證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是……是……是任嘉賜讓我們做的。”
    既然已經開了口子,胡蘭芳不再有任何遲疑,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講了出來。
    原來他們是任嘉賜的遠方親戚,在一個多月前任嘉賜找到他們,要求他們雇用穆紫涵做家教。
    那些高於市場價的家教費都是他出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穆紫涵尋找機會下手。
    今天行動失敗之後,任嘉賜惱羞成怒,給兩個人打電話,要他們過來給穆紫涵潑髒水,把她的名聲搞臭,讓她在學校無法待下去。
    胡蘭芳講完,葛明開跟著說道:“小兄弟,真的對不起,任嘉賜說做完這件事會給我們三萬作為回報,我們是財迷心竅才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位小姑娘沒有偷我們的翡翠手鐲,我們家裏也沒有什麽翡翠手鐲,包括我那些話也都是編出來的混賬話,根本都是沒有的事。
    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求求你就給我們個機會吧。”
    “任嘉賜這個王八蛋。”
    聽兩個人說完之後,穆紫涵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如此處心積慮。
    “任嘉賜這個王八蛋,看他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連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
    “齷齪!實在是太齷齪了!要追人家女孩子就光明正大,怎麽能想出這些齷齪的手段……”
    “像這種王八蛋就應該把他抓進去,讓他把牢底坐穿,我們淮江大學的人都讓他丟光了……”
    聽完兩個人的講述之後,在場圍觀的人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將任嘉賜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麵對千夫所指,胡蘭芳再次哀求道:“小兄弟,我們把該說的都說了,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說完她又接二連三的抽了自己幾個嘴巴:“我保證以後好好做人,再也不敢做這種缺德事了。”
    “行了,你們兩個滾吧。”
    林軒說完這兩個人如獲大赦,立即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他們原本以為今天晚上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輕輕鬆鬆的就能三萬到手的,沒想到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還差點搞到監獄裏麵。
    他們走後,圍觀的人們見沒熱鬧可看,也都散去。
    林軒幾個人進了穆紫涵的寢室,將她的隨身物品全部取了出來。
    其實也沒有太多的東西,穆紫涵平時節儉,除了行李之外隻有幾套衣物,幾個人很容易就拿到了新買的別墅裏麵。
    回到家裏之後,潘瑩憤憤的說道:“林先生,那兩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你就不應該放他們走,應該直接報安管,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林軒說道:“那兩個人雖然可惡,但也隻是一個貪錢的棋子罷了,最可恨的還是任嘉賜。”
    他看似神情平淡,其實在內心當中已經判了這家夥的死刑。
    妹妹是他的逆鱗,而任嘉賜卻接二連三打穆紫涵的主意,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趕到,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拋開酒店的事不說,如果真的讓胡蘭芳和葛明開搞臭穆紫涵的名聲,以自己妹妹倔強的脾氣,以後恐怕真的無法在淮江大學生存下去。
    為了考進大學,這些年妹妹付出多少,父親付出多少,這個家庭付出多少,他自己再清楚不過。
    而這一切,差點被任嘉賜一個齷齪的想法而毀掉,這是他絕對無法接受的。
    最關鍵的是,今天自己把問題解決了,可明天自己不在的時候呢,那家夥搞不準還會再搞出什麽下三濫的手段。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斬草除根。
    倪靜說道:“那個任嘉賜也太可恨了,就應該報安管把他也抓起來。”
    林軒說道:“那小子狡猾的很,剛剛根本就沒有來到現場,完全是胡蘭芳和葛明開的一麵之詞。
    這種事情就算報安管也沒用,他完全可以一口否認,我們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在他的內心當中,處罰任嘉賜報安管的力度遠遠不夠,要自己親自出手才行。
    潘瑩憤憤的說道:“真是便宜了這個王八蛋。”
    林軒說道:“放心吧,惡有惡報,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
    穆紫涵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緊張的說道:“哥,我也沒吃什麽虧,要不咱們就算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放心吧,現在是法製社會,我不會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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