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渣男的流氓哄女生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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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都是她們主動的第三百零九章渣男的流氓哄女生法則
從醫生辦公室裏出來,鄭朝霞才相信餘墨白說的都是真的。
還真有缺二氧化碳的這個說法。
“你看,孤陋寡聞了吧?”
餘墨白笑嘻嘻的說道,“這又沒外人,我騙你幹嘛。”
“嘿,瞧不起你媽了是不是。”
鄭朝霞瞪了他一眼,“我和你說兔崽子,木梳這邊你給我照顧好了聽明白沒有。”
“得勒。”
餘墨白點點頭,“你先回病房吧,我出去給你們訂賓館。”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餘墨白回來了,他進病房的時候,隻有幾個女人在,氣氛倒是顯得很融洽。
不過自從他進來之後,幾個女人慢慢的都不說話了。
冬穆紅本來就不讓冬亦可和餘墨白走的太近,這一次還因為餘墨白把季沐舒弄進醫院了,就更不想和他說話了。
鄭朝霞呢,在這個場合也不會主動出聲的。
季沐舒側過臉不和他說話。
隻剩下冬亦可還能和他眼神交流一下。
“媽,冬姨,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去睡覺吧,賓館訂好了。”
餘墨白說道,“你們先回去休息,今晚我在這看著。”
“你惹出來的事,你不陪著讓誰陪著?”
鄭朝霞扶起冬穆紅,“穆紅,我們先回去吧。”
正巧季誌剛和餘晉升抽煙回來了,一聽要陪床,季誌剛立馬表示第一個留下。
“季叔,你一身煙味,別在這汙染空氣了。”
餘墨白毫不客氣的說道,“木梳現在不需要二手煙來恢複健康。”
“我女兒,我不陪誰陪,你嗎?”
季誌剛眼睛一瞪,不客氣的說道。
“昂,我陪著。”
餘墨白嘿嘿一笑,“亦可,你的房間我也定好了,房卡在我媽那裏。”
冬亦可點點頭,她轉過身勸季誌剛,“季叔,木梳妹妹沒什麽事情了,你們身體不好還是回去早點休息吧,別到時候你們身體也累垮了。”
“就是,為了你們身體考慮嘛。”
餘墨白把幾個人推到病房外,“就這樣,爸開車小心點。”
說完砰的一下把病房門關上,頓時房間內又安靜了下來。
當他轉過身的時候,季沐舒正靠在床頭上盯著他。
她記得清楚,當她昏迷前的最後一刻,還是會下意識的去找他。
這個笑嘻嘻的男生,在他身上,除了給不了關於感情的安全感,其他方麵的安全感倒是十足。
“你為什麽要給我爸打電話?”
季沐舒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來問責的,“不僅他們來了,餘叔和鄭姨也來了。”
“這個電話我肯定要打的。”
餘墨白走到病床前坐下,“不打不合適。”
“那你問過我了嗎?”
季沐舒冷著精致的瓜子臉看向他。
“你昏迷了我怎麽問你啊。”
餘墨白詫異道,“木梳,你不會湖塗了吧?”
“噢。”
季沐舒垂下眸子,半晌後說道,“我不用你陪床,你也走吧。”
餘墨白看著臉色蒼白的季沐舒,心裏小聲滴咕起來,女生就是女生,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還這麽人任性。
“你非要看到我哭才開心嗎?”
季沐舒直起身子,紅著眼眶說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餘墨白點點頭,說走就走,“我就在外麵,有事情你喊我。”
盛京的二月份,還屬於冬天。
醫院裏本來就不怎麽溫暖,加上走廊裏基本沒什麽人,更顯得冰冷無比。
現在還屬於過年階段,外麵偶爾還能聽到鞭炮的聲音。
黑黢黢的醫院走廊裏,餘墨白坐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默默的看著牆麵發呆,更顯得落寞無比。
他突然想到,重生前他躺在醫院裏的那些日子。
冬亦可經常不在病房裏,會不會也像他這樣坐在外麵,偷偷的抹眼淚啊。
“哎呀。”
突然,病房裏傳來一聲尖叫。
餘墨白聽到後連忙闖了進去,“怎麽了?”
季沐舒沒吭聲,默默的抽出紙巾把倒在外麵的熱水擦幹。
“你躺著吧,我來擦。”
餘墨白拿起拖把把地上的水擦幹淨,“手燙到沒有?”
季沐舒不吭聲。
餘墨白有的時候真的煩女生不說話這件事。
有事你就說嘛,非要不說話,一點回應也不給。
所以他隻好強硬的抓住季沐舒的兩隻手看一眼,發現有一個手指已經紅了。
“燙了要去衝水的。”
把季沐舒拉到衛生間,餘墨白擰開水龍頭對著手指衝冷水。
“你鬆開,我不要你管。”
季沐舒掙紮開,順便把他推出衛生間,“你出去。”
“出去就出去。”
餘墨白撇撇嘴,“多衝一會兒,不然容易起水泡的。”
又沒回應。
餘墨白也懶得再說,推開房門又回到了冰冷的走廊,關門的時候還拽緊了一下,以免外麵的冷空氣進去病房內。
坐在椅子上,他又想起了冬亦可,距離重生已經過去一年半了。
他已經很少去想重生前的事情了。
不過在某些特定的時間地點,那些回憶還是會充斥著腦海。
人嘛,都有七情六欲的,不然怎麽叫人呢。
他依稀記得,當時隻要是他隻是輕輕咳嗽了一聲,冬亦可都會跑了進來觀察情況。
而現在,季沐舒有了些動靜他就會往病房裏看一眼。
地點沒變,冬亦可變成了他,他變成了季沐舒。
這種身份轉換加上以前記憶加持的雙重夾擊,弄的他有些心煩。
“他媽的,煩死了。”
半晌後,餘墨白掏出手機,給於欣然發了一條qq消息過去,“然姐,求收留一晚。”
草,這個渣男,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把心思放在別人身上。
尤其是他第一次嚐到了滋味的於欣然身上,第一次喝多那次不算,因為斷片了沒感覺,前幾天才算第一次。
“沒時間。”
於欣然回的很快,一看就知道還沒睡。
“我在你家門外。”
餘墨白又發了一條消息。
這次於欣然回的就有點慢了,餘墨白知道,她肯定是去開門了。
然後就又發了一條,“你能不能有點保護自己的意思,大晚上以後除了我給你打電話之外,不管是聽到門外麵有狗叫,敲門聲還是小孩哭,都不能開門。”
“渣男,你有病吧,大晚上的瞎說什麽啊。”
於欣然很明顯是帶著情緒回複的,“你是不是想嚇我啊。”
“哪有啊,我給你講個故事啊,要不要聽?”
餘墨白發了個齜牙的表情過去。
於欣然看著手機的消息,雖然知道餘墨白接下來要說的絕對是有些恐怖的事情,不過好奇心驅使著她還是想聽。
回複前,她關上了臥室門,鑽進了被窩,整個人都窩在被窩裏才有安全感,“你說。”
餘墨白嘿嘿一笑,“剛好淩晨十二點,接下來的話,你要仔細聽哦。”
淩晨的走廊空無一人,其實平時很多故事會裏的小故事都會描寫一些,午夜時分,醫院裏發生的一些奇聞異事。
一旦想起這些,那恐怖的回憶根本攔不住的往腦袋裏鑽。
“你別廢話,要說趕緊的。”
餘墨白笑笑,劈裏啪啦的打字,“從前有一個探險隊去盜墓,其中一個大老板領著自己的老婆也準備下去,但是那些專業的盜墓人說,下麵形勢複雜,女人可能不太方便下去,於是就把女人自己留在了營地裏。”
“當時外麵天寒地凍的,狂風不斷呼嘯而過,吹的帳篷東倒西歪的,女人拚命的抓住帳篷才得以保全。”
“晚上的時候,一大群盜墓者從地下回來了,除了那個大老板。”
“大老板死了?”於欣然問道。
“嗯,那群盜墓者說,大老板死在裏麵了,於是那個女人十分的傷心,哭了很久很久。”
餘墨白繼續打字道,“不過第二天一早,女人剛醒過來不久,就聽見外麵發生了一陣騷亂聲,她連忙走出帳篷,發現自己的老公就在外麵,滿臉是血。”
“大老板拉著女人就跑,邊跑邊說,快走,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死在下麵了,他們都不是人。”
說完,他就停下等著於欣然的反應了。
於欣然本來在被窩裏聽的津津有味的,哪知道最後講著講著變成了鬼故事,雖然提前有準備,但是,還是有點怕怕的。
“死渣男,你真是有病,大晚上的給我講這些幹嘛?”
於欣然發了一大堆表情過來,什麽咒罵,炸彈,答辯,砍刀什麽的,全都發過來了。
“是你自己要聽的,我就想問你個問題,那個女人最後選擇相信自己老公還是那群盜墓者?”
餘墨白劈裏啪啦的打字過去。
於欣然想了想,給出了一個答桉,“可能會相信自己老公吧。”
“是嗎,那你也很相信我咯?”
餘墨白打字回複道。
“那當然了,人是渣了點,但是其他方麵還是不錯的。”
於欣然回複。
“那好,那我和你說實話吧,我,就是那個滿臉是血的老板”
餘墨白打字過去之後,於欣然徹底不回複了。
他也沒在意,笑嘻嘻的收起手機準備去尿個尿,可就當他一抬起頭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悄無聲息的站在他身後。
“哎幼窩草。”
他被嚇了一跳,腎上腺素一瞬間飆升,剛講完鬼故事就來這麽一下,換成誰都得被嚇一跳啊。
好在他看清楚是季沐舒才長出了一口氣。
媽的,剛才講的太興奮了,竟然沒注意到季沐舒出來了。
“你你怎麽出來了。”
“怕你凍死。”
季沐舒手裏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在隔壁床睡吧,省的你感冒了鄭姨該怪我了。”
“木梳還是挺會關心人的嘛。”
餘墨白嘿嘿一笑,“既然你這麽關心我,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季沐舒沒說話,默默的回到了床上。
“是一個關於盜墓的故事。”
餘墨白自顧自的又把剛才的故事講了一遍。
窗外麵寒風淩冽,呼嘯的風聲從窗戶縫隙中擠進來,在這個詭異的氛圍裏好像有人在尖叫。
外麵被風刮動的垃圾也會時不時的發出一些聲響,好像有人在走動一樣。
“木梳,你猜猜,我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餘墨白低聲問道。
在這樣陰森森的環境下,再加上餘墨白的語言烘托,季沐舒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甚至不敢去睜眼看窗外了,生怕有個人滿臉是血的正在盯著她。
突然腳步聲在房間裏響起,在床邊停下了,餘墨白笑嘻嘻的坐下,“你快回答,我到底是真的假的。”
季沐舒知道餘墨白當然是真的了,他過來之後那種緊張的情緒緩解了不少,也敢睜開眼睛了。
她直接拉過餘墨白的胳膊“吭哧”就是一口,來報複他講的鬼故事。
“嘶你又來。”
餘墨白不敢掙紮,越掙紮越疼。
其實有時候女生對一個男生的親近是下意識的。
就算兩個人吵架了,鬧矛盾了,但是下意識的反應和動作是不會欺騙人的。
就像女朋友生氣了,她不理你,不和你說話,但是一旦有急切的需求幫助的時候,還是會第一時間找到你。
因為她最親近的人還是你。
就像是季沐舒,就算她現在和餘墨白不清不楚的,也不知道兩個人現在是什麽關係。
但是一旦餘墨白惹到了季沐舒,她還是會下意識的咬一口發泄一下。
不過發泄過後,就又像之前一樣,冷著臉不搭理他。
“咬完你要負責任的啊。”
餘墨白不依不饒的說道,“咬完就翻臉不認人了?”
季沐舒不吭聲。
“喂,你不說話我繼續給你講鬼故事了。”
餘墨白威脅道。
“不許講,再講你就出去!”
季沐舒狠狠瞪了他一眼,“無賴!”
“謔,搞得你像是第一天認識我一樣。”
餘墨白賴在床邊不打算走了,“反正我不管,你咬我了,我今天就賴在這了。”
季沐舒聽到這還微微鬆了一口氣,聽完鬼故事,她一般都是睡不著的,隻要一閉眼睛腦海裏的妖魔鬼怪全都出來了。
但是身邊多個人,這種情況就能緩解不少。
她緊緊握著被子的手鬆開了一些,就當她要閉上眼睛的時候,就感覺身後一個人蹦上了床,直接鑽進了她的被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