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江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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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胖不失前言,真的給球球找了個對象,球球和毛毛一見鍾情,你有情,我有義,追了幾個回合就做成了好事兒。
於龍問三胖“成了吧?”
三胖說“沒那麽容易,一般來說,至少得配三次才保準,為了更保準,毛毛多呆幾天,多配幾次。”
於是乎,於龍天天晚上帶著球球去找毛毛,工友們也湊熱鬧,圍觀球球和毛毛交歡。到了第五天,三胖說“這回準成了,吳哥,讓毛毛住我那兒,我伺候她,等她下了仔,你再領走,怎麽樣?”
吳大個兒搖搖頭說“按說沒說的,就是,我老爸養了幾隻羊,他腿腳還不太利索,放羊還指著毛毛呢。”
三胖瞪著眼睛想了想,掏出手機給吳大個兒轉了二千塊錢。
吳大個不收,三胖看不下眼兒,急赤白臉地說“吳哥你誤會了,我不是要留毛毛,是給毛毛的營養費。跟你老爸說,好好照顧毛毛,明白了吧?”
吳大個說“你這話說的,俺自己家的狗,不好好照顧,還能虐待她呀?”
三胖自知失言,嘿嘿一笑說“草!是我沒說明白,我是為了我那兩個狗仔,拜托了。”
眾人大笑,說“胖總真下血本了,老吳你可當回事兒,跟你老爸說清楚呀。就當你老婆懷孕了。”
吳大個兒撿起一塊土塊扔過去,罵道“小兔仔子,早晨沒刷牙呀?”
說是說,鬧是鬧,吳大個兒知道事兒大小,對三胖說“放心吧,我跟我爸說,肯定當回事兒就是了,怎麽說也是一條狗,不能當祖宗供起來。”
三胖有點難為情地說“我不是那意思,不是那意思。
吳大個兒第二天請假回老家送毛毛去了,毛毛走了,正在熱戀中的球球像霜打的茄子,蔫兒了,二三天不吃食。
三胖看著球球又可憐,又可笑,拍拍球球腦門說“球球,別上火,咱不能指著一棵樹吊死人,好看的小母狗有的是,黑胖子說了,他朋友家有一條漂亮的德牧,這幾天就領來。咱球球這麽優秀的基因,還怕沒有喜歡?別說喜歡不喜歡,就是有三妻四妾也很正常,是不?”
球球瞪著眼睛聽於龍說,果然聽懂了,搖了搖尾巴,用頭拱了拱三胖,仿佛在說“說話算話,不帶騙人的。”
三胖一聲呼嘯,先跑走了,球球來了精神,一躍而起,撒開四條長腿追去。
漂亮的德牧還沒來,江月回來了。
這天晚飯後,於龍坐在公司院子裏看球球蹓彎兒。西天一團火燒雲把天地映的通紅,於龍正看得出神,一輛烏黑錚亮的豪華商務車駛進公司大院,車門開處,下來四男一女,女的是江月,江月穿一襲天青色長裙,像一粒晶瑩光亮的寶石,把於龍看呆了。
江月發現了於龍,向他招了招手。
隨後下車的四個男人,於龍一個也不認識。
江月以主人的身份把四個男人讓進大樓,於龍站起身目送江月背景,球球嗅到了江月的氣味,撒腿去追江月,被&nbp;於龍喊住了。看著眼前的一切,於龍預感到公司又有大事兒要發生了。
那天晚上,於龍要睡覺時,總裁辦公室的燈還亮著,他們在開會,不知道商量什麽事兒。
第二天早上,於龍把江月的車開出來,正要雲刷車,總裁辦發了通知,中層幹部到會議室開會。
於龍最討厭開會,枯坐著說來說去,說了也沒用,因為沒用,今天說完明天還得說,純粹是耽誤功夫。
但這次開會卻發布了一個讓於龍震驚的消息江月調回總公司,仍然擔任財務總監;江峰接過江月的總裁職務,總公司派來一個副總,之後的事兒於龍心煩意亂,就不記得了。
江月調走了,還用他這個司機嗎?如果不用了,自己能幹點什麽呢?於龍心裏打起鼓來。
這天晚飯後,於龍帶著球球去找三胖,把公司的人事變動說給三胖,三胖想了想說“我琢磨,你沒啥擔心的,江總不用司機了,新來的副總也不用司機,就算他們都不用司機,我估計也能給你個職務,你是咱公司的功臣,江總不會虧待你。”
於龍想了想說“我不是那意思,我不想當官,也沒那本事,就是覺得……”於龍不說了。
三胖眨眨眼睛,壞壞地一笑,問“我說,你不是喜歡上江總了吧?”
於龍呸了一口說“少放臭狗屁!人家是啥人,咱是啥人,我能那麽不自量力嗎?”
三胖說“草!別嘴硬,我可聽說了,這叫無風不起浪,知道不?”
於龍低了頭說“嘴長在別人脖子上,愛說啥說啥,我自己幾斤幾兩也不知道?”
三胖正了臉色說“這事兒你得想好了,門不當,戶不對,將來等著受氣吧。”
於龍說“別放臭狗屁了,沒影兒的事兒。”
三胖說“說正經的,我覺得秀麗對你有意思,論模樣兒,不輸江總,我看不錯,你別錯過機會。”
三胖說到了於龍的心坎上,於龍紅了臉,低頭說“我救過她的命,就這些,別的……誰知道呐?”
三胖來了好奇心,問“說說,你怎麽救他命的?”
於龍摸了摸球球的腦門說“那天晚上,其實是球球救了我們四個的命。”
三胖瞪著眼問“誰四個?”
於龍想起了秦皇島,想了長城,想起了失足的哥們兒,擺擺手說“不說這些了,有一個哥們兒沒了,想起來難受。”
兩人正閑聊,江月發來語音“那兒去了?我哥想跟你聊聊?”
於龍“在三胖這兒呢,現在回去。”
江月“好,回來吱一聲,等你。”
於龍招呼球球,開車往回趕,剛回到宿舍,江峰就敲門了。
於龍打了門,江峰在前,後邊還跟著一個長得比江峰高,比江峰年輕的男人。
江峰介紹說“這是我弟弟江濤,可以說是你的粉絲,早就想認識你。”
江濤笑著伸出手,於龍握住江濤的手說“那有,那有,不好意思。”
於龍拉過一把椅子讓坐,江濤坐了。於龍和江峰挨著坐在床上。
球球發現了陌生人,湊上去嗅江濤的褲腳。
江濤小心地摸了摸球球問“他就是球球吧?”
於龍點頭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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