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脫離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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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上的人,是白珍跟這個丫鬟。
她將一包白色的粉末,交給那個丫鬟。
而那個丫鬟,則是找了機會,趁機下在毫無防備的沈錦歌的杯子裏。
沈錦歌喝了那杯水,沒一會兒就昏迷了。
而那個丫鬟,則找來了人,將沈錦歌扛到客房。
如此一來,在場的眾人,哪還能不明白。
沈錦歌說的,都是真的!
天歌搜完魂,眼前的丫鬟,便直直的倒在了地方。
她幫著白珍助紂為虐,死有餘辜。
天歌的眼神再次越過白珍身邊的,那個扛過天歌的下人,他嚇的雙腿發軟,轉頭就要跑。
天歌卻冷笑一聲,再次揮手。
沈鴻昌和白珍,今日她不能殺!
但那些害她的下人,她就沒打算留著。
眼看著,那個下人就要被天歌控製住。
沈鴻昌顧不了還未完全恢複的靈力,對著天歌的背後,便是狠狠一擊。
他們沈家,不能被這個逆女毀了!
他看了一眼他的兒子沈英達和女兒沈紫靈,三人對視一眼齊齊攻去。
天歌卻連頭都未回,直接大手一揮。
沈鴻昌的靈力,直接對上天歌的靈力。
咚咚咚……
三聲巨響傳來,沈鴻昌、沈英達和沈紫靈,都重重的被打飛出去。
圍觀的眾人,剛從震驚中回神,卻又被天歌的身手給驚呆了。
那看似隨意的一掌,竟飽含了這麽強大的力量。
而且看天歌的臉色,眉頭都沒皺一下。
她的靈力,絕對不止於此。
天歌看著倒在地上的人,也沒再理會。
她直接對那個下人搜魂,將她需要的畫麵,再次傳送在半空之中。
畫麵上,是他將人放好之後,去跟白珍匯報的場麵。
白珍眼神得意,讓他去跟沈鴻昌報信。
白珍則借口帶著諸位夫人,前往客房的方向。
沈鴻昌聽到那下人的話,隻默默點了點頭,便繼續跟人寒暄。
天歌的眼神森寒,看向圍觀的眾人。
“諸位可都瞧見了,沈鴻昌跟白珍夫婦,狼子野心、虎毒食子。他們毀我清白,將我趕出沈府,又派人將我禁錮在斷魂嶺,不得外間的消息。若不是天道庇佑,賜我機緣,今日我怕是早就死在那恐怖的斷魂嶺之內了!”
“即是如此,我今日來沈府,也從未想過要傷害他們,不過是討回屬於我母親的嫁妝,此舉天經地義,名正言順。但沈鴻昌卻因此,要取我性命。二次致命一擊,生恩、養恩該償還的,也差不多償還清楚了。”
天歌一臉決絕,眼中帶著無限哀傷。
“勞煩諸位見證,我沈錦歌自今日起,跟沈鴻昌跟沈府,再無半點關係。我自願除去沈姓,更名為天歌。沈鴻昌如此對我,絲毫未曾顧及半點往日的夫妻情分,因為,我要帶著我母親的牌位與嫁妝,徹底脫離沈府!”
“你做夢!穆清孀嫁給沈府一天,便是沈府的人。你休想帶她離開!”
沈鴻昌氣急敗壞,但眼下卻又無計可施。
他隻恨不得,在沈錦歌生下來的時候,便掐死這個逆女!
天歌轉眸,冰冷的眼神掃過他的身體,似將他看透了一般。
“沈家主,需要我當眾調查一下,我母親真正的死因嗎今日我一定要帶我母親和嫁妝離開,若沈家主不同意,我隻好揭開沈家最後一層遮羞布。”
天歌的眼神,警告味十足。
沈鴻昌的內心一緊,眼中充滿了震驚。
難道,她真的知道什麽
當天歌的眼神,掃過白珍時,白珍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一片。
天歌當然不知道,母親當年的死因。
不過從剛剛那侍女的腦海裏,卻也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想要證實,卻非一兩日能搞定的事情。
但天歌篤定,沈鴻昌不敢賭。
果不其然,沈鴻昌似是認命一般,艱難的站起身。
“穆清孀生下你這樣的逆女,我們沈府留不得她。至於她的嫁妝,我們沈府不稀罕!”
他說罷,又滿是歉意的想送走在場的賓客。
豈料,天歌大手一揮,十幾瓶丹藥,便出現在她的手裏。
在場眾人,雖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麵對這樣誘人的培元丹,還是經不起誘惑。
畢竟,在天周國煉丹師極少。
好的丹藥,可謂是一丹難求。
原本想要離開的人,頓時都停下了腳步,眼中充滿了火熱。
能白得一顆品相如此好的丹藥,誰願意放棄
沈鴻昌見原本要走的人都停了下來,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諸位,今日實在抱歉了,沈某要處理一下家務事,改日再宴請諸位謝罪。”
他忍著內心的憤怒,臉色和平的跟眾人開口。
趕人的意思,非常明顯。
原本跟沈鴻昌關係就一般的王家主,率先出口。
“沈家主此話差矣,我們如今是留下給你們做一個見證,如同這位姑娘所說,這歸還嫁妝一事,弄不好的確容易生添是非。多了、少了,有口難言。如今有我們如此多的家主、掌櫃作證,以後誰也不敢在這上麵做文章不是”
王家主如此一說,其他想要丹藥的家主,也開始紛紛附和。
意思非常明顯,他們是不會離開的。
沈鴻昌的臉色,簡直可以用鍋底來形容了。
他本想隨便給那個逆女一點東西,如此便應付過去了。
如今,有這麽多人做見證,他又怎麽做手腳。
天歌卻笑麵如花,揮手間,就將丹藥分發下去。
眾人連忙接住,上品丹藥入手,藥香之氣瞬間縈繞全身。
身體一瞬間,都覺得舒暢了不少。
眾人見狀,立刻小心翼翼的將丹藥收起放好。
這似乎,比上品丹藥還要好上許多。
這難道是……
極品丹藥
眾人看向天歌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她怕是,真的得了什麽了不起的機緣!
沈鴻昌無奈,隻能讓白珍去將那個逆女的嫁妝拿出來。
白珍本想隨便拿一點就算了,誰知,天歌竟然將嫁妝單子拿了出來。
這嫁妝單子,還是沈錦歌的奶娘離世前,偷偷塞給她的。
並叮囑過,一定等她有能力了,再拿出來!
“這麽多年過去了,嫁妝多少有些缺失,想來錦歌也不會在意的吧”
白珍臉色陰狠的看著天歌,握拳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