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 心念(感謝阿爾托莉亞大佬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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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王氏集團大門,林凡掏出交流器。
“查到了?”
“是,師傅,那個老頭名叫邱峰,不屬於任何一個傳承世家。”
“那麽說是散修了,什麽門路?師承何派?會不會六脈神劍?”
所謂散修,就是沒有任何傳承世家還自行修煉了一點能力的武者,他們憑借各自的機緣巧合,或者遇到什麽人傳授功法,反正屬於那種牆頭草般的角色,活在一個個傳承世家的夾縫之中,強於普通世家,超不過傳承世家,一有矛盾就要選擇一個方向站位,否則就要被弄死那種。
“比較邪門,類似於雙修功法,好像隻對處女下手,那樣能提升他們的修為,而處女之外的他們是不會動手的,好像會使精氣虧損,以前社會他們這種功法還比較好修煉,而現在社會想要通過與處女雙修就實在太難了,以至於他們現在每見到一個處女都跟見了寶貝似得。”
“原來是這樣。”林凡一想昨天晚那個邱峰想對徐穎下手,難道說那個小妞還是處女?不會吧,看樣子也是個夜場老手了啊,如果是處女,那自己剛剛還不把誤會給鬧太大了。
“是,這個老頭和他的一個同門師兄聯係,說今晚要去參加一個舞會,都是明星大咖的,想去那裏尋找獵物。”
“臥槽,這倆貨還真會找,都是明星大咖的地方,能特麽找到處女?”林凡不信。
“師傅,你別說,這次還真有。”
“是不是,快給我說說是哪個奇葩!”林凡一臉八卦,就跟那街邊聊起誰誰家兒子的大媽一般。
“你認識,就是你們公司那兩個女藝人,一個叫慕青,還有一個叫俞初丹。”
“……哦,忙你的吧。”林凡的八卦之火瞬間被澆滅。
如果是別的公司的藝人他會驚奇,但自己公司的嘛,那就不足為奇了,他可是強烈下令不許公司內出現什麽潛規則的事情,同時公司還要盡力保護旗下的藝人,不許她們受到欺負,並且對於那種自我尋找潛規則想要位的藝人一經發現是要開除的,所以“這麽簡單?”的影視公司倒成了演藝圈中的一股清流。
交流器才剛剛掛斷林凡又想起來什麽,重新撥打過去。
“師傅,怎麽了?”
“把舞會時間和地點告訴我,還有,那個人到底會不會六脈神劍。”
“今晚,港城紅灣,六脈神劍不會。”
“哦,那就行。”
港城,一座高度繁榮的國際大都市,全球第三大金融中心,在世界享有極高聲譽,被稱之為世界一線城市。
從京城到港城大概需要坐四個小時的飛機,林凡也沒跟王曼打個招呼啥的,直接前往機場,他卡裏沒錢,買不飛機票,為了每次都不麻煩別人給自己買機票,他特意購買了一台私人飛機,就是經常坐的那個。
飛機起飛,到達港城時是中午一點的時間,距離晚會舉辦還有八個小時的時間,第一次來到這種國際大都市,林凡自然要好好轉轉了。
什麽銅鑼灣啊,尖沙咀啥的這種以前在古惑仔電影中老看卻從沒來到過的地方被他全部溜達了一遍。
一圈下來,林凡坐在一間咖啡廳內,不由感慨。
“銅鑼灣扛把子,小時候聽起來多麽狂的稱呼啊,沒想到也就相當於個村霸!”
是的,銅鑼灣並不大,麵積相當於一個鄉村,要麽也不可能一打架分分鍾就能聚集幾十百號人了。
時間在他的消磨中慢慢過去,他看到街道路麵都開始進行交通管製,更有大批的港城市民朝一處聚集。
打聽下來才知道,今晚在港城紅磡體育館,將會舉辦一場著名歌星陳醫癮的演唱會。
這個陳醫癮林凡知道,完全的實力派唱將,而且他的歌隻有他自己才能唱好,任何人翻唱起來都沒有他的那種感覺,每一首歌中都抒發著不同的情感,讓人著迷,曾幾何時,林凡也戴著耳機,躺在床,無限重複著他的那首音樂,眼淚橫流。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對於陳醫癮,林凡也一直都隻在電視看過,本人的演唱會還從沒參加過。
有人說,如果聽陳醫癮的歌不聽現場版是無法感受到那種濃烈至極的情感的。
不知出於什麽樣的心態,林凡把一個黃牛騙到巷子中,從他手裏搶了一張最外圍的演出票。
現場人山人海,歌迷舉著手中的牌子,麵是偶像的名字和寫真,他們大聲呼喊著偶像的名字,在演唱會還沒開始就已經聲音嘶啞。
林凡不是一個追星族,但此時也被現場的氣氛所渲染。
陳醫癮的長相並不出眾,和當下那紅透半邊天的小鮮肉們完全沒有可比性,但他靠實力和才華征服了每一名喜愛他的歌迷。
現場一萬兩千五百個座位座無虛席,甚至有些人買不到演唱會的票就站在體育場外圍聆聽。
音樂響起,開場的是一首今天隻做一件事,整首歌曲都有和音伴隨,又有流水聲,是十分柔和輕快的歌曲。的確,花一整天做一件事的專注,是現實中難以達到的美事。
音樂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它能勾動人的心神,讓人不由自主的沉寂進去。
歡快的音樂能讓人也跟著歡快起來。
一首一首大家熟悉的音樂,落花流水、粵語殘片、黑澤明、披風、忘記歌詞等等太多,林凡也跟著輕輕哼了起來。
時間就在這個氣氛中慢慢過去。
晚會開始的時間慢慢到來,剛好一首歌完畢,林凡不舍的走出紅磡體育館,他看到館外已經站了太多的人。
抬腿走去。
音樂驟然響起。
逃避分開孤獨。
情願一起不舒服。
其實你那占有欲咬噬我的血肉。
首^發
怕我也有份教育。
未能做空虛的枯木……
林凡的腳停在半空,久久未動,直到一首歌完畢,他抬起的腳才重重落下。
回頭看向身後的體育館,“所有的事下來,我犯下的錯太多,哪怕用拯救大局的謊言來欺騙自己,終究錯了就是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