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林凡被抓(感謝小兔大大解封支持!)
字數:3690 加入書籤
以他的視力百米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他看到二柱子口中破敗的祠堂全都掛滿白色的紙花,一個大大的喜字就貼在祠堂的正方,隻不過這喜字可不是紅色,而是白色。
隔著老遠林凡就能感受到祠堂那陰森恐怖的氣氛,祠堂前擺著兩桌宴席,桌布也都是用的白色,桌的每個人都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冥婚也能吃得下去,真惡心!”
林凡小心翼翼的湊了過去,他沒有直接找對方麻煩,而是先繞到祠堂後方觀察了一遍,祠堂後麵的痕跡沒有來得及打掃,可以清晰看到兩道車輪印子,絕對是拉棺材時留下的。
林凡心知不好,這棺材都已經拉走了,證明冥婚也絕對已經配完,丁莉現在肯定已經被人和屍體釘在了一起,就是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下的葬,如果早就完成的話他現在也無能為力。
知道不能再等,林凡抄起一根棒子就往祠堂前的兩桌宴席那衝去。
“你是誰!”還沒衝到祠堂前就有人看到了林凡,大聲喝道。
“我是你爺爺!”林凡如同莽漢打架一般,一棒子就朝對方掄去。
“有人闖進來了,抓住他!”那人大喝一聲,坐在宴席的眾人立馬朝這邊看來,當看到林凡那陌生的麵孔時,所有人都抄起了身下的木凳,對著他就打來。
林凡一棒子抽下去,最先喊話的那人明顯是個練家子,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回首一拳砸在林凡的小臂之,手中的棒子直接就被對方奪了過去。
林凡大叫一聲不好,對方已經冷笑著衝了來。
“我還以為是什麽能人敢來多管閑事,原來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腳踹在林凡的胸口,後者直接跌坐在地,哎呦呦的慘叫起來。
這時其餘的人也全都從周圍繞了過來,提著手中的木凳就朝林凡身砸來。
麵對這種攻擊手段,林凡也隻能雙手盡量護住頭部,整個身體蜷縮起來減少受力麵積。
一頓木凳下來,林凡整個人就跟個蝦米一樣彎曲在那裏,嘴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眾人隻能聽到他小聲的呻吟,以及一句句的求你們了,別打了。
“媽的,把他抓起來帶走!”
幾人立馬扔掉手中的木凳,拿出一條麻繩來將林凡綁起。
這期間,林凡掃過所有人的麵孔,他看到有一男一女兩名中年和丁嚀相貌神似,知道自己是找對地方了,被人綁著的時候還不停的哀求說他錯了,無意中才闖過來的,沒什麽惡意,請求他們放了自己。
不過這些人肯定不會聽林凡的胡言亂語,直接就將他五花大綁,然後朝祠堂後麵拉去。
他們所走的方向,地有兩道車輪印子一直朝前延伸。
“這個人怎麽辦?”那押著林凡的人問道。
“埋了,反正今天埋了一個死的一個活的,也不在乎再多埋一個。”
“好。”
幾人一路連踢帶打的按著林凡前行,林凡一副惶恐的模樣大叫著饒命。
後麵跟著的人嘴裏不停的碎碎念道,互相交流,不時還發出著嗤笑,林凡雖然走在前麵,但仔細聽去還是能知道對方都說的什麽。
“就這樣還大老板的,都快給嚇尿褲子了吧。”
“好好嚇嚇他,不然他還不知道厲害。”
幾人的對話傳到林凡耳中,讓林凡臉色變得徹底陰沉起來,頭也一直低埋沒有吭聲。
“這小子估計都要給嚇尿了吧。”
“看看,話都不敢說了,哈哈哈。”
約走了二十分鍾的路程,祠堂後麵就是數座連綿的大山,而他們現在就走在山溝溝裏。
遠處站著一群人影,林凡聽到了那邊傳來的嘈雜聲才把頭給抬起來。
他看到,丁嚀嬌小的身軀也在人群當中,隻不過女孩此時正和他一樣,被麻繩捆了起來。
“老板!”丁嚀隔著老遠就大聲喊了出來,聲音帶著哭腔,“老板,我們被人發現了。”
“我知道。”林凡點頭,他被人推推搡搡到丁嚀身旁。
兩名手持鐵鍬的壯漢走了來,一臉凶相的看著林凡,揚聲問道,“這個怎麽辦?埋了麽?”
“埋。”一名中年男子點頭開口,他和丁嚀的麵孔有七分神似。
那兩名壯漢話都沒有多說就開始挖坑,來兩個人按著林凡朝挖坑的地方走去。
“不要啊!爸,不要啊!”丁嚀帶著哭腔大吼起來,“爸,這是我們老板,他也是為了幫我才來的,不要啊!”
“老板!”丁嚀的話讓其餘人一驚,每個人都麵露驚訝的看著林凡,“這小子是你們老板?”
“嗯。”丁嚀使勁點頭,眼淚刷刷的往下流。
這些人的表現看的林凡心中冷笑不已,裝,真能裝,以為剛才偷偷摸摸聊得什麽老子沒有聽見。
“住手!”丁嚀父親大手一揮將兩名正在挖坑的壯漢製止,他來到林凡身前,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真是小嚀的老板?”
“嗯。”林凡點頭,雖然心中冷笑著,但他臉還是做出一陣獻媚的表情,“是的,叔,我可是他老板啊,你別殺我,求求你了,別殺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靠!”丁嚀父親大歎一聲,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麵孔,“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打了一家人,原來是小嚀的老板,趕快給我鬆綁!把小嚀也給我鬆開!”
活動了下肩膀,林凡看著丁嚀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說叔,你咋連自己的女兒都給綁起來了呢。”
“哎,還不都是這不懂事的丫頭。”丁嚀父親拍了拍自己女兒的肩膀,“這次的事我估計這丫頭也給你說了,冥婚這個東西雖然有損陰德,但對方是省城的書記,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書記?”
“是啊,我之前就怕這丫頭幹什麽蠢事,畢竟她和莉莉那丫頭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深的很,可對方是省城的領導哪裏是我們這種普通家庭能抗衡的啊,還不人家說什麽我們就聽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