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遇到女神級別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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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牧川在二樓仔細的檢查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的危險,下樓來到樓梯轉角平台這裏,發現通往一樓的這一段台階上堆放著幾個餐椅,堵住了去路。
    他把手電筒放下,慢慢的搬動,清除了障礙,下到一樓,轉過頭看向玄關,發現入戶門後有不少家具抵著。
    他眼睛一眯,立馬意識到這裏有幸存者的可能性不算小。
    不過牧川心裏有數,在末世,人心或許像太陽一樣不能直視,遇到人很可能真不如遇到感染者。
    他心裏更為的警惕,當真如履薄冰的慢慢前行,來到了和開放式廚房連接在一起的客廳裏。
    客廳裏能被堵的地方也全部被堵上了,密不透風也不透光。
    現在非常的安靜且悶熱,又一動不動的牧川也立馬聽到從廚房櫃台後麵傳出來的急促而又輕微的呼吸聲。
    這肯定是一個處於黑暗裏,完全嚇破膽,陷入極度恐懼裏的幸存者——如果是感染者,早就現身撲上來了。
    牧川腦海裏一瞬間就有了個想法。
    他最多睡眠很淺的眯上一會,漫長的夜晚不知道要極為頻繁的醒來又睡多少次,很影響他的各方麵狀態。
    但如果有人替他守夜,察覺到任何值得關注在意的動靜就立馬喊醒他,他可以精神不那麽緊繃,稍微放心的睡一段時間,盡可能的充分有效的休息。
    而且較為現實的來說,他的確需要一個能守夜的工具人,不然身處在危險隨時都可能突然會來處境裏的他怎麽敢睡!
    當然他得看看是男是女。
    他心裏希望是女人,越柔弱反而越好,這樣子才越依賴他,越需要他,才越不可能危害他!
    他腦子轉的飛快,立馬用著低沉的嗓音說:“我不會傷害你,我隻是在這裏借住一晚,如果今晚無事發生,我也能活到明天,我會直接離開,如果你願意露麵的話,我或許可以給你一點點食物和水。”
    最後一句話是為了把對方引出來。
    如果對方在他眼裏看來能當守夜工具人,對他真的有點用,他可以給一點食物和水,如果不能,對他沒用,那就算他不缺物資,但他不是聖母,根本不會濫發善心。
    說完這話的牧川看到從廚房的櫃台那裏,慢慢的探出了一張看起來比已經四天三夜沒怎麽好好睡覺的他還要憔悴許多的臉龐。
    但還是能夠看的出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美豔的女人,絕對的女神級別。
    她似乎也很久沒見到光了,有些無法適應強光,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然後整個人慢慢的徹底站了起來。
    身高大概有一米七八左右,顯得極為高挑,那雙相當修長的美腿套著淺藍色的牛仔褲,上圍相當傲人,她低下頭肯定看不到自己的腳尖,也讓牧川光是看著都隻感雙眼像遭受了不小的震撼衝擊。
    現在她手裏還拿著一把水果刀,手卻在不停的抖著,像隨時會掉落一樣,這讓牧川感覺既搞笑又滑稽。
    “別、別過來!”
    她虛弱的聲音似乎因為深深的驚恐害怕而顫抖至極著,她當然害怕擔心牧川會對她胡來。
    如果他真那樣的話,她要麽不反抗的認命,要麽第一時間用手裏的水果刀自殺。
    牧川則是打量著她,略微思忖會,從背包裏拿出一瓶礦泉水,一袋真空包裝的麵包放在餐桌上,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來到了二樓的樓梯口坐著,關掉了手電筒。
    沒過多久,從寂靜的黑暗裏傳來了那個女人的聲音,“那個,您、您好,請、請問手電筒可、可以借、借我一下嗎我、我看不、不見……”
    她敢來是因為在沒有法律道德等等的約束下,這個男人並沒有強行對她做什麽,就已經能算是個有底線的人了。
    而聽到這話的牧川打開了手電筒,看到她拿著食物和礦泉水走了上來,坐在他旁邊不遠處。
    她沒和牧川交流,坐在那裏細嚼慢咽的吃完,發現牧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睡著了。
    牧川當然是裝睡的。
    他不可能直接信任這女人,至少得看看在他‘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她會不會做什麽,必須得小心謹慎的測試一番。
    這女人猶豫了下,起身走過去,把手電筒關了,然後她規規矩矩的縮到一旁。
    時間不斷流逝,黑夜似乎徹底取代了白天,外麵時不時傳來各種各樣的動靜,好像大量的感染者在肆無忌憚的到處遊蕩。
    那不斷響起了各種淒厲的吼叫聲,讓人聽著心髒都會‘砰’‘砰’重重的加速狂跳著。
    並且不能睡覺,精神還得時刻緊繃,時間流逝真的很緩慢,又身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真的任何突然的微小動靜都能無限放大心中的那份恐懼和壓抑。
    就這樣一直撐到翌日天亮,牧川打開手電筒的一瞬間,也看到眼睛睜的很大的那個女人受不了突然出現的亮光,迅速閉上了雙眼。
    然而又一夜沒睡的牧川感覺頭腦更加的昏漲,像他已經快到極限了,他快連動都不想動了,他更有點擔心他會不會突然眼前一黑,就這麽猝死了。
    “我叫牧川,天朝人,你叫什麽名字”
    “牧川君,您、您好,我、我叫羽瀨川晴、晴香。”
    櫻花人稱呼別人,一般都是姓或名後麵加君、醬、桑之類的字眼。
    “如果有任何值得注意的細小動靜就立馬喊醒我,如果你能做的不錯,我可以給你食物和水。”
    “好、好的,對了,您、您明天應該會離開這裏吧”
    她一直使用的都是尊稱,主動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
    “怎麽了”
    牧川不會表露出任何要帶她走的意思,他要讓她明白是她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她做守夜工具人。
    “我、我想和您一起走!”
    羽瀨川晴香就如掉入了河裏,想要拚命的抓住可以看到的那根浮木,情緒仿若失控的拚命展現著自己的價值,“我是醫學生,如果您、您受傷了什麽的,我、我想我應、應該有點用……我還有駕照,我會開車,我還會……”
    早已經對救援不抱任何希望的她心裏明白,她呆在這裏就是坐以待斃,哪怕不被恐怖可怕的感染者發現吃掉,她也會活活餓死渴死。
    而聽到她是醫學生的牧川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可以從她這裏學習下很多簡單的醫療各種技術,自己掌握住,也算多個本事了。
    反正現在醫療設備、檢測工具之類的肯定都用不上了,他不用學太過高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