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工體盛宴,式神當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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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紅石的葬禮就這樣風光地結束了。
領到錢的人都有說有笑,不管是和尚還是哭喪隊,就連三手玫瑰的眼睛都笑沒了。
白事的錢就是好賺,富豪家的白事更好賺。
王嶽也開心地拿到了錢,這一次他難得地沒有摳門,而是拿出五千萬分給彼岸花眾人。
打生打死不容易,不能讓下麵人寒心不是。
隻不過這錢不能立刻領,要在彼岸花幹滿五年。
妥妥的套路,比幹股分紅還惡心。
而且張鬆幾人非常確定,五年之後也拿不出來。
於是彼岸花成了最不開心的隊伍。
要說最開心的,不是那些領到錢的人,而是苦主鄭成河。
葬禮完成他的五億財產繼承也終於到手。
有了這五億,他終於不用擔心被掏空,可以挺直腰板對著魏紅顏說不!
“臥槽,你特麽個老女人給我死開。”
罵聲自人群中傳出,正是鄭成河。
被罵的人便是魏紅顏。
“成河你別走,你說過不離開我的”
魏紅顏在苦苦哀求,猶如癡情怨婦般死死拽著鄭成河的衣服。
“麻痹的,你知道老子有多討厭你嗎,想起你卸了妝的臉我就想吐~”
聽到這裏,彼岸花眾人都低頭快走。
不同於周圍人的好奇,王嶽幾人都是見過魏紅顏卸妝的。
就那長相,別說什麽魏紅顏,整個就是魏寶娟~
所以幾人很了解鄭成河離開的決心,更佩服鄭成河能堅持這麽久的耐力。
大差不差,雖然身體空,但絕對能忍,放在東島國就是忍者大家。
車隊再次出發,向著京都而去。
至此,鄭紅石的葬禮終於完了,王嶽欠的事情也少了一件。
當晚,車隊深夜到達京都,剛下車鄭成河就趕了過來。
有錢之後的鄭成河立刻變得不一樣了,頭都微微上揚,看誰都是用鼻孔。
到了王嶽麵前在微微低下,再次恭順。
開玩笑,真天師當麵,閻王都被嚇跑了,他哪敢造次。
說實話,他很怕王嶽,這和初見麵時王嶽讓他見鬼有很大關係。
但他又不得不來,老子已經埋了,錢也到手,是該想想人生了。
尤其是見到王嶽的手段後,他覺得有必要谘詢一下,退一步講,如今鬼神複蘇,最少也要結個善緣,以後能有個求人的地方。
而這個善緣怎麽結,同為男人,這就很簡單嘛~
“花哥今晚別走了,小弟準備了幾個地方,咱們不醉不歸。”
鄭成河說著擠了擠眼睛,一手成拳一手成掌,隨後不停拍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大差不差,就這聲音,好特麽形象。
王嶽有種錯覺,東島國小片片那些名場麵的聲音似乎都是這樣來的。
他瞬間感覺青春都被騙光了。
多少億的損失啊~
王嶽還沒說話,一旁的張鬆立刻接話道。
“臥槽,成河你這是在打鼓嗎,大晚上帶我們看演唱會,挺新鮮啊~”
呃~
還得是張鬆,一句話後,七七的臉色好了很多。
一旁的克金米愛差點笑抽了。
這一笑,七七的臉再次拉了下來。
王嶽眉頭一挑。
剛剛和七七確定關係,鄭成河就整這幺蛾子,這不是當麵上眼藥嗎?
他真不是那樣的人。
就算是,這種事也不能當著這麽多人麵說啊,不都得對暗號嗎。
比如“王桑,春光明媚嗎?”
他順口回一句“晴轉多雲”,這多和諧。
果然,人不能有錢,有錢就飄啊~
看到王嶽臉色變幻,鄭成河終於意識到問題,看了一眼眾人,他急忙改口。
“臥槽,是我沒說明白,這不我一哥們有個公司,今天晚上辦了個演出,邀請了貴圈的很多名人,咱們正好去喝幾杯,順便看看演出~”
很上道。
有白嫖,王嶽就很舒服。
沒用他說話,一側的張鬆和克金已經接話。
“都有什麽節目,我要聽相聲。”
“相聲沒意思,給我來段脫口秀。”
“唱歌,要實力唱將。”
“型男小鮮肉~”
最後這句是米愛喊的。
湊熱鬧的事怎麽能少得了她。
鄭成河非常豪氣地大手一揮。
“沒問題,我那兄弟人脈廣,全都安排~”
事情確定,一側的七七雖然直覺不是如此簡單,但大家都要去,她也一如既往地懂事,並沒有反駁。
車隊再次出發,向著工體而去。
所謂工體,是京都真正的夜店,非常純正。
每到夜晚,工體就成為北京的不夜城,也成為ravr、電音愛好者、潮流派、渣男渣女的地下城。
在這裏,快樂與寂寞共存,自由與壓抑齊飛,到處都宣泄這荷爾蒙。
有一句話,“無工體,不夜店”,可見其地位。y
當然,今天的工體不一樣,雖然有很多人,卻並沒有燃起來,因為工體被一個姓鄭的人包了下來。
今天來到這裏的,都是鄭成河的狐朋狗友,還有便是這些狐朋狗友的狐朋狗友
一圈下來,人便上萬了。
不過這也符合鄭成河的預期。
王嶽的咖位擺在那裏,要有很多綠葉才能現出逼格,更能讓王嶽覺得有麵子。
二樓至尊卡座,俯瞰全場的位置,王嶽等人在主位做好,鄭成河拉著一人走了過來。
“花哥,我給您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好哥們,國內脫口秀天花板,樂果文化創始人,也是這次盛宴的組織者,李蛋。”
來人光頭眯縫眼,大臉薄嘴唇,鼻子下麵沒有胡子卻還有顆痣。
王嶽點頭,沒有去握手。
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
鄭成河不愧是海龜,結識這好哥們和探頭的王八沒啥區別,李蛋這名不恰當,王八蛋更合適些。
就那顆痣,完全起到了胡子的效果,一眼看去,演抗日神劇都不用化妝。
別誤會,這就是個應該被手撕的小日子。
見王嶽沒有伸手,李蛋不愧是文字加表情工作者,反應很快,抬起的手再次升高,假裝豪爽地在光頭上抹了一把。
“花哥當麵,是我唐突了,這就給您磕一個~”
說著他雙膝一彎,光頭觸地,當當當就是三個響頭。
看那架勢,比祭祀祖宗時真誠多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美德,也是老祖宗的傳統。
但王嶽卻不這麽看,尤其是王八蛋當麵。
王嶽眯著眼睛笑了。
“呀,我怎麽有種被天皇請安的快感,這是穿到唐朝才有的待遇呢~”
一句話出,李蛋剛要站起的身子一僵,嘴巴都茫然張大。
鄭成河搓著手,尷尬地不知道放在哪。
全場人的臉色都變了,有的看天花板造型,有的查現場座位,有的用腳摳三室一廳
貴圈的事大家都懂,這裏沒有尊嚴,下跪磕頭太正常了。
可誰也沒想到王嶽為何如此為難李蛋。
李蛋的姿態還是如此的低,也沒聽說兩人有過什麽仇怨,咋就剛見麵就開懟了?
王嶽卻是沒有解釋,而是向著李蛋身後說道。
“主子都跪了,你一個小小式神還飄著,挺硬氣嘛~”
